两个乞丐再次到了95号院附近,俩人溜溜转转,见着戴红袖章的就急忙躲起来,见着人就装模作样的上去乞讨。
其实也不算装模作样,老巢被工安端了,俩人是仓促下逃出来的,几乎身无分文,也就前段日子宰了头肥羊,才坚持到现在。
叮咚!
破碗里又多了枚一分钱硬币。
乞丐看着碗里的三枚硬币砸吧了下嘴,“老羊,我就纳闷了,这附近住的基本都是工人,按说条件都不错,怎么就讨不到钱呢?还不如城郊大杂院呢,要我说咱们再干一票吧,弄点钱再过来盯梢,不然我怕等不到交投名状,咱们先饿死了。”
老羊知道乞丐说的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先找个肥羊开刀。
别说,老羊也有点心动,不过有一说一,他都有点怕自己的同伴,怕他再收不住把人噶了。
想了想道:“行是行,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不能再杀人了,杀人的动静太大,搞不好会栽跟头。”
乞丐无所谓的点头,“行行行,都听你的,只要不饿肚子就成,咱们还去全聚德附近找找目标吧,去那边消费的都是肥羊。”
“好,天黑再过去!”
老羊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背着行李包的青年走了过来,他和乞丐连忙端着破碗迎了过去。
“我是乞丐一老翁,四处漂泊苦难行,今日金鸡鸣贵人,多少赏点行不行,行不行!”
老羊敲碗,乞丐唱腔,俩人已经配合的天衣无缝了。
青年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捂着鼻子道:“我说,95号院是哪个门?”
95号院?
老羊一愣,下意识的指了指95号的大门。
青年点点头,提着行李就走。
老羊和乞丐急忙拦住他,“您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多少赏点吧,几天没吃饭了。”
“妈的,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还饿着肚子呢!你怎么不施舍给我点?”
说罢,那青年直接把乞丐碗里的三分钱揣进了兜里,“别跟着老子,不然老子把你们当盲流举报了。”
眼看那青年要走,乞丐气的破口大骂,“曹恁娘,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干人事呢,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儿,把钱还老子,不然我弄死你。”
老羊急忙去捂他的嘴,“算了算了。”
“算个鸡毛——”
就在乞丐想要挣脱老羊束缚的时候,已经走出几步的青年,忽然回身,一巴掌抽在了乞丐脸上,“我让你骂老子,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青年每说一句,就是一巴掌,乞丐直接被打懵了。
直到青年进入95号院后,乞丐嘴角哆嗦的指着院门的方向,“老羊,你瞅瞅,你瞅瞅,又他妈一个完蛋玩意儿,我受不了了——”
同一时间,闫家。
三大妈正对着闫解成说教。
“解成,这年也过了好几天了,你也该去打零工了,解放昨天都还跟我抱怨呢,这一大家子人不能靠他一个人养吧,再说,你媳妇肚子里怀了孩子,你不挣钱,以后怎么养孩子啊。”
闫解成一边给躺在床上的娄小娥捏腿一边说道:“妈,您烦不烦啊,我俩这个月不是给您交了10块钱的生活费吗?”
“解成,你这个月交了,下个月呢?不能坐吃山空吧,何况傻柱那边每个月还要还钱。”
娄小娥有点听不下去了,朝闫解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有些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妈,这是下个月的,您消停消停吧,别再唠叨我了,小娥怀着孕,身子难受,我在家正好伺候她,傻柱的钱的事您也不用操心,我能解决。”
“你这又是哪来的钱?”
三大妈急忙把手接过,疑惑的问道。
“您就别管了,我们按时给您生活费就行了。”
三大妈心有忧虑,“解成,你跟妈说实话,你不会干什么坏事了吧?”
“妈,我干什么坏事了?您就不能把我往好里想?这钱是我和小娥偷偷攒下来的,您要是不放心,就把钱还我。”
“……哎。”
三大妈顿了下,无奈叹了口气,拿着鞋底出去了。
这时,闫解成有些烦躁的说道:“小娥,要不还是把傻柱欠咱们钱的事告诉妈吧,不然她一直会以为咱们欠傻柱钱,每天唠叨个没完。”
“不能说。”
娄小娥道:“你妈是咱们院出了名的碎嘴子,你要是说了,以你妈的德行,还不得尾巴翘天上去啊,说不定整个院都会知道。”
“也是。”
闫解成认可的点点头,“对了媳妇,今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馋烤鸭了。”
娄小娥砸吧砸吧嘴,“有日子没吃了。”
“我也馋了,不过烤鸭味大,咱们不能在家里吃,要不去店里吃吧。”
娄小娥摇头,“我不想动,你还是买回来吧,解放最近不是对咱们有意见吗?正好堵堵他们的嘴。”
“嘿,便宜他们了。”
闫解放话音刚落,目光通过窗户瞥见院里进来一个青年,他好奇的多看了两眼,“这人谁呀?”
“谁呀?”
娄小娥朝窗外挑了一眼,就看到那个青年在跟三大妈说了几句话后,径直去了聋老太家。
“难不成找傻柱的?”
娄小娥又莫名紧张起来。
再说那青年,一把推开了聋老太家门,“傻柱,我何叔呢?”
傻柱被问的愣了一下,看了眼有些面熟的青年,皱着眉道:“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可没你这么大的侄子,你谁呀?”
“我说傻柱,这才几年你就不认识我了?”
青年不悦的看着傻柱,“赶紧的,我何叔去哪了?这回四九城探个亲,连工作都不要了,他要是再不回去,保城的工作就没了。”
“保城?”
傻柱仔细端详着青年,有些不确定道:“孙贼,你是白敬业?”
“傻柱,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我来是找何叔的,他已经来四九城十多天了,再不回去,饭店都准备开除他了,赶紧告诉我,我不想跟你瞎扯淡。”
青年,也就是白敬业,皱着眉说道。
“滚蛋!”
傻柱确定对方身份后,火气一下子起来了,“你找那个老王八蛋找老子干什么?那老王八蛋没回去,指不定死哪去了。”
“傻柱,你怎么能说他呢,何叔是你爸!”
“他是你爸,不是我爸,我没爸。”
傻柱赶苍蝇一样,朝白敬业扇手,“麻溜滚蛋,一看到你们姓白的,我就倒胃口。”
“你妈的傻柱,老子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他妈吃屎了是吧?”
白敬业上前两步,一把扯住傻柱的头发,用力一扯,直接把傻柱薅秃了一块,接着,他一巴掌抽在了傻柱嘴上。
傻柱也不说疼,两只手扯住白敬业就拉扯了起来。
一时间,俩人撕吧在了一起。
聋老太急得没劝开,拄着拐去报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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