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我!!!”
秦淮茹愣愣看了借条半天,歇斯底里的将借条撕的粉碎!
她着实没想到,贾张氏会用假借条诈她,而她也差点答应了。
秦淮茹生气过后就是无比庆幸,幸好贾张氏狗改不了吃屎,去傻柱家抢了白菜,不然……
在家里待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长出口气,揉了揉脸出门,径直去了聋老太家,不管能不能解释清楚,她都要试一试。
结果,聋老太连门都没给她开,傻柱的声音也从屋里传了出来。
“秦寡妇,我平时对你家多有照顾,没想到你家竟然打着把我吃干抹净的心思,以后你家的事我再也不会插手了,咱们两家桥归桥,路归路,最好连话都不要再说了,就这样。”
秦淮茹脸不禁黑了下来,她现在后悔了,要是没被傻柱吃进嘴里去,说不定傻柱不会这么决绝,可惜,后悔也晚了。
“不是,柱子,你听姐说,棒梗他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瞎说的——”
不等她说完,聋老太的声音打断了她,“秦怀茹,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们贾家已经烂到根了,棒梗将来长大也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一家子贪得无厌的吸血鬼。”
闻言,秦淮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又看到周围邻居朝她指指点点,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前所未有的恨贾张氏,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贾张氏就三番两次的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先是以惊人的速度把工作搞丢了,现在刚回来,又以惊人的速度把她秦淮茹的后路断了。
秦淮茹不得不怀疑,贾张氏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克她。
既然聋老太和傻柱把话都已经说的这么难听了,她哪里还有脸待下去,羞愤的一跺脚,转身跑回了家。
前院顿时爆发出了一片哄笑声。
而中院则传来了棒梗的哭声。
不错,秦淮茹回到家,见棒梗还在哭哭啼啼的要烧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贾东旭的皮带就狠狠抽在了棒梗屁股上。
“我让你胡说八道!”
啪!
“我让你嘴馋!”
啪!
“我让你不学好!”
啪!
“你们姓贾的种都是掺了毒药吗?以后你不要再出门了,省的给我再闯祸,你不答应?”
啪!
贾家不断传出棒梗的哭嚎声。
易中海门前则是另一番场景。
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顾飞,四人蹲在墙根,边嗑着瓜子边聊天。
“老刘,你瞅瞅,这样打孩子,早晚打成仇,我以后可舍不得打孩子。”
易中海朝贾家努了努嘴。
“老易,你这是指桑骂槐啊,我早就不打孩子了,对,我这叫痛改前非,是什么善莫大焉,对,就是这个意思。”
刘海中闷声说道。
“我说老刘,你最近小词挺多啊,都跟谁学的?”
刘海中不爽撇嘴,“什么跟谁学的,我好歹一个高小文化水平,还用跟人学?你说是不是大茂?”
“对对对,二大爷文化底子厚着呢,正要问您呢,我那本成语大全您看完了没有?我上课得用。”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
刘海中老脸一红,“我才没看呢,我是给光福借的,大茂,你这马上也算当爹的人了,又是人民教师,说话能不能有个把门?”
“您说的是。”
许大茂脸上堆满了笑意,就在今天早上,冯倩一起床就干呕个不停,许大茂急忙带她去了门诊,结果一查是喜脉,许大茂又马不停蹄的带着冯倩去了医院,冯倩确实怀孕了。
这下可把许大茂乐屁了,还特意上门感谢了下顾飞。
冯倩怀孕可不单单是让许大茂有了孩子那么简单,还让许大茂不能生的谣言不攻自破。
“对了大茂,你媳妇怀孕了,是不是得安排一下啊?”
刘海中突然说道。
“二大爷,您儿媳不也怀孕了吗?怎么不见您安排啊?”
“那不是光齐腿脚不好嘛,等生了,我肯定大摆宴席。”
“那我也等生了吧,到时间咱们两家一起办,不过今儿晚上咱们可以小聚下,我请客,二位大爷,顾飞,你们一定要赏脸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笑着点头。
顾飞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和谐画面,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四合院几大禽兽之三,竟然会有一天聚在一起聊孩子,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这时,易中海笑道:“如今顾飞也结婚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拼命工作了,身体是第一位,赶紧让媳妇怀上,到时候咱们院子就热闹了。”
顾飞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道:“易师傅这句话提醒我了,我不但不能松懈,反而得加倍努力才行,尽快把工级提上去,我得给未来的儿子挣老婆本,所以啊,易师傅,年也过了,您也得努力了。”
刘海中颇为感慨的点头,“顾飞,我活这么大,徒弟也不少,像你这么敬业和努力的,我是头次见。”
“对对对,顾飞兄弟简直就是拼命三郎。”
许大茂也假模假样的夸了一句。
易中海听的嘴角直抽抽,却不得不笑着点头。
相隔几里外的一处破烂的废弃宅院内。
确切的说,是这处宅院下的一处地下空间。
七八个铁笼并排摆放,每个铁笼里都关着一个脸色苍白,呼吸断断续续的残疾孩童,有的断了三肢,切口用纱布粗糙的包裹着,有的肢体呈现扭曲状,而且还时不时的,会有压抑的惨叫声传出。
这幅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并且,这里风光昏暗,腥臭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了一起,闻之欲呕。
两个乞丐就这么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起,看着面前一个正在女人身上挥汗如雨的大汉,大气都不敢出。
几分钟后,大汉怪叫一声,舒服的吐出口气。
随后,他站了起来,朝不远处的几个人挥挥手。
那几人立马一脸淫笑的跑过来,抬起表情麻木的女人就走。
“老羊,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听说你那买卖被端了?”
大汉就这么光着,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夹了根雪茄。
别问雪茄哪来的,问就是下面人送的。
老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勇哥,我那是时运不济,这不没办法了才来投靠您的,您看,能不能赏碗饭吃?”
“嗐,咱们也是老交情了。”
大汉笑道:“就别说赏不赏了,按规矩办就行,给你一周的时间,交个投名状就行。”
“懂。”
老羊连忙点头,“那分润怎么算?”
“我跟其他人都是一九,咱们交情深,自然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就二八吧,只要是你发展的人,所有收获,我八你二。”
老羊狠狠咬了下牙槽,面上仍旧保持着笑容,“那成,一个星期内,我保准把人给您送来。”
几分钟后,老羊俩人离开了地下。
“老羊,你们刚才说的投名状不会是让你抓个小孩吧?”
“不然呢?”
老羊道:“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不过这狗东西也太特么坑了,给我算二八,他娘的,早晚干掉他我当话事人,走吧,继续去95号院蹲点,这个投名状就从那个院出了,也算给你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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