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吻的样子...”我故意说半句留半句。
她立刻捂住嘴。
“是不是很笨?我...没什么经验。”
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与话语相反的熟练。
这个矛盾让我想起合同上那笔与桃子完全一致的签名。
“去我那儿吧。”
我突然提议,“这里不安全。”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手指绞着裙摆破口。
“太、太快了...”耳尖红得能滴血,“我还是...处呢...”
刘桃羞怯的表情堪称完美。
如果真是演技,拿奥斯卡都绰绰有余。
“只是确保你安全。”
我装作体贴,“今晚有人约了我见面,你可以睡卧室。”
她歪头的角度和桃子分毫不差。
“谁呀?”
“一个老朋友。”
我故意含糊其辞,观察她的反应。
果然,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用整理头发的动作掩饰过去。
“还是不了...”她低头露出雪白的后颈,“我们才确定关系...”
欲言又止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让男人觉得被拒绝,又守住防线。
这种高级绿茶手段,倒不像桃子直来直去的风格。
临走时,她在门口拽住我的衣角。
“明天...还能见面吗?”眼睛湿漉漉的,像怕被抛弃的小动物。
我点头,她突然踮脚又亲了我一下。
这个偷袭式的吻轻如蝶翼,却带着桃子式的狡黠。
关门的瞬间,我瞥见她嘴角扬起一个熟悉的弧度。
那是桃子恶作剧得逞时的笑容。
电梯下行时,我舔到唇上残留的栀子味唇膏。
手机显示20:17,距离和“桃子”约定的十点还有103分钟。
足够我回家冲个冷水澡,理清思绪。
但当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302室的灯光突然熄灭。
一个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如果刘桃就是桃子,那么今晚赴约的“桃子”又会是谁?
双胞胎?灵体?还是更超出认知的存在?
无论如何,今晚我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我刚启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后视镜里,302室的灯光依然暗着,像一只闭上的眼睛。
引擎刚发出低沉的轰鸣,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一道人影。
刘桃踉跄着冲出楼道,米色套装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角。
我猛地踩下刹车,车窗映出她苍白的脸。
唇上的裸色唇膏已经被咬得斑驳。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刘桃气喘吁吁地钻了进来。
“等等我...”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夜风吹乱了她精心打理的发型,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她关门的动作很急,发出“砰”的一声响,在封闭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我愣住了,手指还搭在方向盘上。
“怎么了?”我问道,注意到她紧紧抓着安全带。
刘桃没有立即回答。
她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突然抓住我的右手。
她的掌心冰凉潮湿,像块浸了水的丝绸,在我的皮肤上轻微颤抖着。
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脉搏,一下下敲打着我的手腕。
“我...我害怕。”
她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蚋。
路灯的光从车窗斜射进来,照得她眼中的惊恐一览无余。
“那两个人可能还会回来...而且...”她咬了咬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而且什么?”我放轻声音,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刘桃深吸一口气,胸前的曲线在米色套装下剧烈起伏。
“这段时间我总觉得家里不对劲。”
她的眼神飘向远处,“天气这么热,空调又坏了,可是...有时候屋里会突然冷得像冰窖。”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的皮肤,但我没有抽回手。
“昨晚我梦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个女人站在我床头,头发很长,遮着脸...”
一阵夜风突然拍打车窗,刘桃吓得整个人弹跳起来,差点撞到车顶。
她的反应太过真实,不像演戏。
如果她真是桃子,这演技未免也太好了。
“要不...去我那儿?”我试探着问,同时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刘桃立刻摇头,耳边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不行...我们才认识...”她的声音突然变小,脸颊泛起红晕,“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她没说完,但我懂她的意思。
那个吻确实让我有些激动,而她显然察觉到了。
“我还没准备好...”
她低头玩弄着裙摆上的破口,露出雪白的后颈,“我想先去妈妈那里住几天。”
我点点头,发动车子。
刘桃报了个地址,在城东的老小区。
路上她一直紧张地回头张望,确认没人跟踪。
等红灯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
“多绕几圈,”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别让人发现我妈妈住哪儿。”
我照做了,在城区兜了将近半小时,确认后视镜里没有可疑车辆后,才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
刘桃的妈妈竟然自己住一栋二层小别墅,显然是个富婆。
上楼时,刘桃的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清脆的回响,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仿佛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女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一头栗色大波浪卷发垂到腰间。
穿着贴身的真丝睡裙,领口低得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像上好的瓷器,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第一眼我以为是刘桃的大姐,太显年轻了。
“妈...”刘桃小声叫道。
刘妈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从头发丝打量到脚尖,红唇微微抿起。
她没说话,但那种不满几乎化为实质从她眼中射出。
尽管如此,她还是侧身让我们进了屋。
客厅布置得温馨而精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水味。
刘妈优雅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睡裙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吐出的烟圈在空中缓缓散开。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她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刘桃点点头,乖巧地坐在妈妈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我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牛仔裤和皱巴巴的T恤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
刘妈又吸了一口烟,鲜红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做什么工作的?”她直截了当地问。
“我...开网约车的。”
我没说开黑车,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接下来的对话像场审讯。
刘妈问了我的收入、家庭背景、甚至有没有房车,每得到一个不满意的答案,她精致的眉毛就挑得更高。
当我提到父母早逝时,她甚至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
“妈!”刘桃终于忍不住抗议,但刘妈只是摆了摆手。
“我只是不想你走我的老路。”
她对女儿说,声音突然柔软下来。
然后转向我,“年轻人,别介意。
我只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话虽这么说,但她眼中的嫌弃丝毫未减。
谈话很快陷入尴尬的沉默。
最后刘桃送我出门,在走廊上小声道歉。
“妈妈她...只是太保护我了。”
她咬着嘴唇说,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水光,“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摇头表示理解,心里却想着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思绪乱成一团。
刘桃和她妈妈的出现让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刘桃真是桃子假扮的,那这个“妈妈”又是谁?
路过一家隐蔽的会所时,我的思绪被打断了。
会所门口停着几辆豪车,衣着光鲜的女人们三三两两走进去。
门口站着几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清一色白衬衫黑西裤,像是某种制服。
就在我减速观察时,一个熟悉的背影突然闯入视线。
及腰的长发,还有那件我无比熟悉的红色连衣裙。
是桃子!她快步走进会所,消失在华丽的门廊后。
我立刻靠边停车,心脏狂跳。
这家会所外观低调,但门口的招牌上写着“绅士俱乐部”几个烫金小字,旁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女士专属,男士止步”。
走近了才发现门口贴着招聘启事:“诚聘男公关,要求形象佳,气质好,待遇优厚”。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我整了整衣领,朝门口的保安走去。
“我是来应聘的。”
我指了指招聘启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信满满。
保安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结实的臂膀和端正的五官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修身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胸前的名牌写着“大堂经理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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