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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湖上清风阵阵,带着荷花的清香。
这几日肖步思与玉北经历的太多了,肖步思每当遇到难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一条小船划去湖中央然后将船桨扔掉任由小船飘来飘去。柔和的阳光让肖步思舒服无比,玉北也懒洋洋的躺在船上。
小湖的岸边有一个小客栈,这里本来是安静的不然肖步思也不会来这。不过随着七八辆镖车的到来安静碎了。只见三个为首的人走进客栈,边走边说他们的‘光荣事迹’,声音很大,大到肖步思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玉北极目远眺,细听话音,道:“那个个子最高的我认识,他曾经给肃王府压过镖。我还向他请教过武功。”崇敬之意溢于言表。
肖步思看玉北热情高涨不忍心泼冷水便懒洋洋的接了一句:“谁呀?”
玉北道:“三风剑黎棍。听他说凡是与他交过手的人都说他能将一把剑变成三把,而且剑风的凌厉胜过蜀山的风剑。”
“哦。”肖步思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玉北本以为肖步思会拜会一下黎棍,哪知竟是如此反应,问道:“你没听过他的大名?”
肖步思道:“欺世盗名之徒,鸡鸣狗盗之辈。”
玉北皱眉不屑道:“你太狂妄了吧。”
肖步思忽的起身,二目直视玉北道:“那我就让你去知道知道。”说着提起玉北来到了客栈的后门。他俩还没进门就听黎棍大声笑道:“二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这青山绿水的就想起当年山海关外那事来。”
炫耀是不需要任何逻辑的。
“怎么能忘呢?”老二拍着桌子大声道:“不就是给东方家压货的那次吗。临行前东方家还让咱不报他的名号,用得着吗?关外七雄厉害吧,还不是被大哥一剑一个挑翻了吗。”
另一个人大笑道:“大哥说到这里我就该说你两句了。你为人太善了,那七个孙子求你两句你就放了他们啦。他们可都是祸害一方的主,我要是有您一半的本事我早把他们杀了。”
三人说的正豪情万丈,肖步思正要抬腿找一下三人的晦气,忽听客栈外传来一句话:“谁说关外七雄败给你们这群猪狗了。”
门开人影现。
一位少年笔直的站在门内像是铁打的一般,单薄宽大的衣服随风而动。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到眉毛就像黑石一般冷峻,一对凤眼与画像上的关公无异。
黎棍一看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头也不回的问:“你谁呀?老子刀头舔血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吧。”此话一出他与另外两人的笑声更大了。
少年道:“李立。”
三人听到李立这两个字再也笑不出来了。
李立,江湖人称斩首者。虽说他出道不到三年但是三十位高手的头颅已经被他取走。奇怪的是这三十个人都不认识李立,李立也不认识他们。
黎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强笑道:“我与您没有冤仇吧。”
李立道:“没有。”
黎棍暗松一口气,道:“那您这是为何?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嘛,我可是吃东方侯府的饭的。”
李立道:“关外七雄的名声。”语气不似以前那样冰冷。
黎棍见‘东方侯府’起了作用,便稍微硬气的陪笑道:“关外七雄的名声与我何干?”
李立道:“我曾与关外七雄有过一面之缘,你说的好像不对吧。”
“放屁。”老二忽的起身,道:“你懂个屁啊,我大哥……”话未说完只见李立的剑刺穿了他的喉咙。李立缓缓的将老二的尸体放倒,缓慢的拔出剑,生怕有一滴血溅到身上。与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已经钻到了桌下,可怜的桌子啊,都快被他抖碎了。
李立拔出剑,剑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回身对黎棍道:“说出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认,更何况还没有与李立交手。江湖上混的就是个面子,如果这样就服了软以后还在江湖上拿什么吃饭。黎棍道:“我本与你无冤无仇可你敢杀东方侯府下林威镖局的人我就不能放过你。”说着他倒退几步,反手拔剑,只听剑风嘶嘶,剑光闪烁,转眼间老二身上的衣服被他扒了个干净但是尸体上没有一丝伤痕。
黎棍得意洋洋道:“兄弟,看哥哥我这剑法如何?”
“剃剃猪毛还可以。”声音很尖很急,犹如用指甲磨墙壁一般。话音未落只见一人站在了黎棍的身前,此人脸色蜡黄,一身褐色的紧身衣将他的细长甚至有些恶心身体裹的严严实实,道:“李立,不要忘了你来这的目的。”说着用毒蛇般的眼睛看着黎棍,阴森笑道:“东西留下,你走。”
黎棍听了此人的声音又看到此人的身形,吓得两条腿都站不直了,道:“你是……是黑蛇?”
黑蛇点头。
黎棍道:“我与黑影是好兄弟。”
黑蛇道:“和我有关系吗?”
黎棍愣了半晌道:“这可是东方侯府少主东方雄的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包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每当他没办法的时候他就会搬出东方雄,如果有人敢拿那就无异于与东方侯府作对。
黑蛇道:“东方雄?东方侯府是吧,弄得就是它。”
黎棍抬着颤巍巍腿要往外走,黑蛇突然说:“停下。”
黎棍怔了半晌道:“还有何吩咐?”
黑蛇道:“让你这样走了我黑蛇的名声在哪放啊。这样吧,这次就交给我兄弟办吧。”
“谢谢。”李立走了几步将黎棍的剑踢到黎棍手边,道:“在你脸上刻‘欺世盗名,鸡鸣狗盗’八个字。刻不好我帮你。”字字如刀,声声似针。
黎棍面如死灰,内心挣扎了没一秒钟就拿起了剑。
肖步思一拍看的吃惊的玉北,道:“我没说错吧。欺世盗名之徒,鸡鸣狗盗之辈。有时间佩服他们还不如多跟我学学。”李立、黑蛇的眼睛瞬间定格在了他的身上。肖步思哪理会他们,冲着玉北那通说啊。“都怪你,怎么遇到你之后我到哪都有事。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唉。”
黑蛇阴惨惨的一笑,道:“阁下看够了吗?”
肖步思回头语黑蛇四目相对,黑蛇竟然被肖步思看的头皮发麻,不禁倒退三步道:“你想干嘛?”
肖步思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干点事也说不过去。”他敲了敲脑袋道:“那就让我看看那你抢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还有黑影也是我好兄弟,我不想为难你,所以呢你也别让我为难。”
黑影,名捕堂二把交椅。道教不封道长的关门弟子,但凡他办的案子没有破不了的,但凡他要抓的人没有抓不到的。
李立怒道:“名捕堂的东西你也敢动?”
肖步思轻叹一声,道:“这东西本来是黎棍的吧,换句话说应该是东方侯府的吧。你把黎棍制住了东西就成你的了,那我把你杀了东西自然就是我的了。这是你们教给我的。”
“放肆,名捕堂岂能容你。”李立剑已经出鞘,眨眼间便攻了过去,银光闪烁姿势更是美妙之急,哪知一招为完又是一招又起连绵不绝瞬间便将肖步思团团围住,恍若群狼在伺机寻找猎物的弱点。再看肖步思双眼微闭,右手反握刀柄一动不动之间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忽的剑光一闪,自斜下里刺出,剑走未半肖步思已经退了半步。机会来了,忽的剑芒暴涨一招天女散花盘旋灵动之间竟然生出七个剑锋,分别刺向肖步思的咽喉、心脏、手腕、膝盖与眉心。
天女散花,散的不是花而是命。
就在黑蛇沾沾自喜玉北恐惧万分之时一霎之间忽的一道白光骤起,让人分不清是肖步思的刀还是肖步思亦或者二者已经合为一体。锵的一声,二人身形一错便立即分开。李立缓缓落地同时还有一把断剑,肖步思神情不变而刀在缓缓入鞘。啪,刀入鞘的那一刻李立突然仰天倒地。只见其额头正中有一道血痕。不多时只听咕噜一声,李立身后的黎棍也被肖步思的这一刀斩下了头颅。
啪啪,肖步思拍了几下头,回过神来道:“出手有点重了,缓几天就没事了。心病什么时候能好我就不知道了。抱歉了,刀出鞘总是要见血的。”
黑蛇用颤抖的手指着肖步思道:“你…你是……你是…”
肖步思道:“三圣山,枯木洞,无涯老人。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黑蛇吃力的点着头。
肖步思笑道:“我跟你说了,我和黑影挺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快点走吧,不然这小子就真死了。”
黑蛇愣了半晌突然抱起李立拔腿狂奔。
玉北缓过神来,问:“那是什么刀法?”
肖步思找出一坛酒倒了一碗,道:“杀人的刀还在乎什么技法吗?”
玉北道:“你到底是谁?”
肖步思举起酒碗,沉吟半晌道:“浪子,只是一个浪子。”说着他取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封信,他打开信一看蹭的蹿了起来,火冒三丈道:“他们怎么能杀葛征?他们怎么敢杀葛征?他们把我地藏王当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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