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反倒令他五指愈发收紧,深陷进她的脚踝。
少年掌心伤痕狰狞凸起,那粗砺不平的表面反复磨挲着她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烫的人心灼。
见他沉默着,只凭一股蛮力钳住那只脚细细抚摸把玩。
子鸢弓起身子,手肘狠狠砸向他脑袋,在寂寂黑夜里发出“邦邦”的声响
“凌子川,你放开我!”
起初她尚顾忌着力道,怕真将他打残。
可凌子川依旧一言不发,那只手像是生铁铸就,越攥越紧。
他隐在昏暗月色后的黑眸,与地府阎罗座下的恶鬼完全重合,瞬间唤醒子鸢无数次深夜里最恐惧的梦魇。
心一横,虞子鸢彻底放弃克制,手脚并用,对着那黑衣少年拳打脚踢、又砸又踹。
没有用。
她的力气太过弱小,反倒是将褥子折腾在了地上,床榻凌乱不堪。
乌黑的青丝散落,垂至腰间。
薄纱笼身,皎皎明月顺窗沿散落,透过粉纱,映照出羊脂玉肌,泛出白润光泽。
肚兜隐在纱中,朦朦胧胧,是淡淡的藕粉色。
犹如夏日新荷,重重叠叠的渐变粉花瓣。
虞子鸢手酸脚麻,那铁腕仍旧巍然不动,只锁着她的足完全包裹入掌心。
酒味弥漫,她喘着气,白脸透粉,强撑着理智道:“阿兄,我是子鸢。”
虞子鸢还在幻想,
幻想凌子川兴许是醉酒错入了门。
少年凝着她因剧烈的动作泛粉的白瓷玉肤,视线定格在已然松松垮垮的藕粉肚兜上。
蒙蒙月色下少女身姿纤细,当真如细柳枝堪折。
夜色氤氲,万物模糊。
白璧无瑕,仿佛只要他稍加施力,便能轻易留下刺目的红痕。
视线愈发灼热,少年喉间压抑的呼吸也随之粗重。
虞子鸢几乎是肯定,凌子川就是故意夜闯闺阁行如此不轨之举。
她坐直身子,缩在角落,忽地冲窗外庭院处大喊:
“鹊儿!鹃儿!有贼人闯入!”
“有没有人啊!”
“来人啊!”
“有贼人!快来人!”
无人回应,唯能听见风刮窗的呼呼声。
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猜不透凌子川的用意,虞子鸢抄起枕头抱在怀里,还在试图抵抗。
“凌子川,你究竟想做什么?”
“虞小姐,不装了?”
少年手微抬,拽着脚踝,不容抗拒地将那玉雪冰肌按在自己腿上。
粗糙的拇指指腹,带着恶意的力度,沿着足背一遍遍刮蹭摩挲,迫使那片无瑕的白皙迅速漫开惊心的绯红。
近乎亵玩的凌辱,彻底点燃了少年无处安放的欲望,加深了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借着微弱月色,虞子鸢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笑。
她蹙眉,葱长十指不自觉攥紧卧单。
他怎么还能笑?
他在笑什么?
这般折辱她,就是他的乐趣吗?
对这个养兄,虞子鸢的厌恶早已到了极限。
虞府供他衣食用度,父亲虞长生在战场上救下他,视他如亲子,恩情重逾山海。
她从未希冀回报,更不该承受如此卑劣的羞辱!
杜二小姐自幼教导的闺阁礼仪、世家风范,在此刻被尽数抛却脑后。
她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语气冷淡:“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只听见少年冷呵一声,压身凑近,腹部紧绷的肌肉贴在足背,吐出醉醺醺的酒气:“卫烁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子鸢眉头蹙更紧。
此人怎敢与表哥自比?
表哥明月清风,待人接物无不周到,对她更是关怀备至。
而凌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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