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苏茉莉做了一大桌子饭菜,庆祝自己成了大富婆。
两人边吃边喝了些小酒,苏茉莉醉意朦胧,脸颊酡红如霞,目光缱绻地望着云晏安。
烛火摇曳,将他的轮廓晕染得愈发柔和,那眉眼间的温柔似一汪春水,看得她心头泛起层层涟漪。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苏茉莉也打心眼里接受了云晏安做她的夫君。
此时再看云晏安,就有种想将他吞吃入腹的冲动。
“晏安……”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醉意的娇憨,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指尖触到他下巴处细微的胡茬,“你……你长得真好看!”
云晏安抓住苏茉莉的手,“娘子,你是在勾引为夫吗?”
苏茉莉被他直白的话语激得眼神更亮,醉醺醺地仰头轻笑,酒气呵在云晏安脖颈间:
“我偏要勾你,你能如何?”
她另一只手攀上他肩头,指尖顺着衣料纹路轻轻游走,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模样荡然无存,倒像只偷喝了酒的小狐狸。
云晏安喉结微动,眸色瞬间沉了几分,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中。
苏茉莉撞进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沐浴露香混着淡淡的酒气。
云晏安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腰,隔着薄衫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温度。他低头凝视怀中人水光潋滟的眸子,声音暗哑:“娘子既这般盛情,为夫只好...“
话音未落,苏茉莉突然踮脚咬住他的喉结。
云晏安闷哼一声,手中酒盏“当啷“坠地,琥珀色的液体浸湿了地毯。
他猛地将人打横抱起,苏茉莉的罗袜在挣扎间滑落,露出莹白的足尖。
苏茉莉被云晏安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锦缎被褥陷下浅浅的凹痕。
她醉眼迷蒙地望着俯身而来的男人,指尖描摹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咯咯笑道:“夫君这般着急,可是怕我反悔?”
云晏安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轻轻摘去她发间摇摇欲坠的玉簪,青丝如瀑散落枕上。
他低头在她唇畔轻啄,嗓音里压着暗火:“为夫是怕娘子酒醒后,又变回那个一本正经的苏老板。”
苏茉莉闻言娇嗔地咬住他的下唇,含糊不清道:“才不会……“
话音未落,就被云晏安更深的吻吞了进去……
苏茉莉的指尖陷入云晏安散开的衣襟,触到锁骨处一道旧疤,温润如玉的肌肤上这点瑕疵反而更添几分阳刚气概。
“这是...“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的唇,气息不稳地问。
云晏安就着她指尖的触碰低笑:“三年前留下的旧伤。“
忽然握住她手腕往自己腰间带,“娘子不如看看这里...“
苏茉莉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却借着酒劲顺势扯开他束腰的锦带。
层层衣料如云雾般散开,露出男子精瘦的腰线。
苏茉莉轻抚着云晏安的八块腹肌,唇角带上了笑。
云晏安的呼吸骤然粗重,肌肉在她指尖下微微震颤。
他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畔,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娘子今夜,倒是格外大胆。“
苏茉莉眼波流转,忽然翻身将他反压在下。青丝垂落,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带着若有若无的幽香。
“如此,夫君喜欢吗?”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的后背,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
“晏安……”她声音微颤,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云晏安低笑,掌心抚过她纤细的腰肢,嗓音沙哑:“现在知道怕了?”
苏茉莉咬了咬唇,眼尾泛红,却仍不肯服输:“谁、谁怕了……”
他眸色更深,指尖轻轻挑开她的衣带,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蛊惑:“那娘子可要撑住了。”
衣衫滑落,肌肤相贴,苏茉莉的呼吸彻底乱了。她仰颈轻喘,指尖紧紧攥住床褥,却仍被他带入更深的浪潮之中。
直到天边泛起微光,云晏安才搂着精疲力尽的苏茉莉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苏茉莉将又想对他动手动脚的云晏安扔出空间后,才揉着腰身起床洗漱。
按照计划,她今日是打算要回槐树村的,可那狗男人就像是从没碰过女人的青瓜蛋子,对着她索取了一次又一次,害得她浑身没劲儿。
无奈,回城的日子只能推到明天。
苏茉莉洗漱完毕,又给自己做了些吃的,吃饱喝足就又躺倒在大床上继续睡觉。
从早晨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才起床,这次她懒得做饭,就起床出了空间。
下楼要了些吃食。
自从上次回城,苏茉莉就在北关城租了个客栈。
灾荒加战乱,客栈里的客人并不多,倒是清净。
正喝着粥,云晏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娘子怎么吃这个?”
“我累!不想做饭了,就下来随便吃一点儿。”
苏茉莉小口啜着清粥,一记眼刀飞向云晏安:“都怪你......“
声音软糯得不像埋怨,倒像撒娇。
云晏安撩起衣摆在她对面坐下,指尖轻轻拭去她唇边米粒:
“是为夫的不是。“
说着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层层展开,竟是几块栗子糕,
“东街王婆子家的,北关城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都爱吃,你试试?“
甜香飘来,苏茉莉的肚子“咕“的响了一声。
昨夜体力消耗太大,一碗清粥哪够填饱肚子。
但是这家客栈的后厨做出来的饭菜实在是不合她的胃口……
云晏安闷笑,将糕点推到她面前:“娘子先用些点心,我去后厨给你再下碗面。“
起身时广袖带起微风,露出腕间几道鲜红抓痕。
苏茉莉瞥见,顿时呛住。
昨夜情动时......她……竟然这般疯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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