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有些人成为了历史。
没办法，那个刘队长供出的人太多，顾飞空间里已经躺了十几个了，认罪书也攒了十几张。
夜已经深了。
顾飞根据口供，在小库房找到了江晚棠。
当然，库房里并不只有江晚棠，还有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医生和一个六十多岁的女医生。
此时，三人都已经睡了。
顾飞没有叫醒她们，而是站在江晚棠身边，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人憔悴了不少，却没受什么伤，只不过睡觉的时候，眉头还紧紧皱着。
江晚棠回四九城有半个月了，是通过调令回来的。
这事，顾飞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有了上一次在江晚棠面前杀人的教训后，这次，顾飞并不打算惊动她，他绝不会再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别人手里了。
几分钟后，顾飞悄然离开库房。
一个小时后，他去了一院。
在一个小时后，他去了农机厂。
又一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正阳门。
黎明时分。
顾飞到了市J门口。
（……）
如果这把火没有烧到顾飞身上，他是绝不会充当这个灭火英雄的。
“嘿，又下雪了。”
就在这时，市J门卫室的大爷被冻醒，朝窗外看了一眼，披上棉袄，拿上扫帚走出了门卫室。
“咦——”
下一秒。
门卫大爷的目光就已经瞅向了街面上。
身为战争年月过来的人，警惕性瞬间拉满，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目光越来越凝重，下一秒，脸色瞬间狂变。
几分钟左右。
市J局里的十几名值班人员已经把街道两头团团围住了。
十分钟后，五辆军卡开了过来，一名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整齐划一的跳下车，很快便对整个街道进行了封锁。
（…………）
这时候，顾飞已经买了一兜肉包子，到了某大院。
他在门卫处做了登记后，很快就有一个妇女急匆匆的来到了大院门口。
“冯姨，好久不见。”
“你是，顾飞？”
妇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顾飞。
不错，妇女是江晚棠父亲战友的妻子，刚结婚的时候，顾飞见过她几次，还在她家吃过饭。
“是我。”
顾飞说道：“我听说晚棠遇到点麻烦，所以，我是来接孩子的，我还买了肉包子，您早上不用做饭了。”
“还买什么包子啊，家里什么都有。”
妇女叹了口气，“你们俩夫妻啊，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出事谁也不露面，出了事就都出来了，孩子刚起，你跟我进来吧。”
“不了。”
顾飞笑着把包子塞给妇女，“我去您家还得麻烦，我就在这儿等着，麻烦您把孩子带出来吧。”
“这……好吧。”
父女最终点了点头。
约莫十几分钟后，一个挎着小包的四岁小丫头啃着肉包子拉着妇女的手，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她看到顾飞后，先是愣了下，随后从包里翻出一张照片，看一眼顾飞，看一眼照片，眼神越来越亮。
顾飞也一直在打量着她，小丫头跟他几分相似，像个瓷娃娃一般可爱，而且她是江晚棠离开四九城前怀上的，绝对是亲生的。
“你是我爸爸？”
小丫头在确认后，直接挣脱了妇女的手，欢快的跑到了顾飞面前。
“我是你爸爸，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爸爸，我叫顾北北，抱抱。”
小丫头伸手小短手，稚嫩的童音差点融化了顾飞的心。
妈的，两辈子了，总算有个种了。
顾飞一把将她抱起，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父女俩都没有生涩的感觉。
妇女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
一个小时后，顾飞抱着小丫头回了院。
此时，院里人也已经都起来了，妇女们聚在一起纳鞋底，不上班的男人三三两两的抽烟，或者下棋。
小丫头到了院里，看着院里的场景，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小嘴叭叭个不停。
院里人自然也看到了顾飞抱着的小女孩。
顾飞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介绍这是自己的女儿。
易中海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
“顾飞，这，这真是你女儿？”
“易师傅，眼神不好就去治，你看我俩多像？”
顾飞说着把脸贴在了小丫头脸上，痒的小丫头咯咯直笑。
“不是，顾飞，我是问，这是你跟江医生的女儿？”
“嗯。”
顾飞点点头，“这不晚棠遇到点事嘛，我就把孩子接过来了。”
“好啊，好，有了孩子你也就稳重了。”
易中海欣慰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和江医生……”
“再说吧，”
顾飞话音刚落，刘光天和刘光福，以及闫解放三人，惊慌失措的跑进了院，由于速度太快，差点把坐在一个滑凳上，准备出去上班的傻柱踩在脚底下。
“嘿，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没长眼啊！”
傻柱愤怒的吼了一嗓子，然后把被三人踢翻破碗捡起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闫解放就不用说了，一头扎进了家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由于跑的急，双双栽倒在了月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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