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妤并没有将此话听进去,顾左言他道:“王爷只顾得责怪妾身,也不来关心一下妾身为何要来找王爷!”
说罢,娇滴滴的一拳便重重砸在了景玄泽的心口上。
随后用右手拉过那宽厚的大掌,覆上自己的小腹道:“王爷摸摸,这是什么?”
活到这个岁数,虽说家中只有一个王妃和一个侧妃,可接触过的女人并不在少数,景玄泽当然知道陈婕妤这是什么意思。
“你!?”
他又惊又疑的问道。
“妾身可是让宫中所以的太医,依次诊治过了!得了确切的答案才敢来找王爷的......王爷总不会不认吧......”
说罢,陈婕妤再次抬起左手,用衣袖掩住面庞,娇滴滴的哭了起来。
景玄泽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况且,这陈婕妤......
他顿了顿,思虑道现在并不是说这些东西的时候,决定还是先安抚一下眼前的女人,再行定夺。
“......既然如此,陈婕妤在宫中更应该小心才是,毕竟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原来王爷还是关心妾身的啊!”陈婕妤娇滴滴的说道,“妾身还以为王爷不愿意承认呢,心中都已经想好了,要问太医要什么药,才能将这个孩子......”
陈婕妤再度一头装进景玄泽的胸怀中,手指不安分的抚摸着。
美人在怀,心烦意乱。
但他现在根本没空思考这些事情,只怕窦氏的死,会引起老二一家的注意。
到时候那孟氏再插上一脚,一本奏疏上到父皇面前......
届时东窗事发,才是让人真正难受的时候!
他思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陈婕妤好像早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猛然松开怀抱着她腰身的手,坐的端正道:“王爷大可以宽心,公众对额事情早就被妾身处理干净了,没有人会发现王妃的事情的!”
毕竟她是后妃,后妃叫太医诊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这宫外的命妇会不会突然出事情呢?
“王爷怎么也不夸赞我两句?好在我为王爷做了这么大的事情,王爷多少也得表态一下吧!”
陈婕妤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此事是她精心筹谋已久的,这景大郎又不是不知道她在暗地里做的那些手脚,怎么到了眼前还要摆着一副架子,故弄玄虚。
她在说完这句话的片刻中内,都没有再听到景玄泽的任何回应。
“赵王爷,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妾身堵得哑口无言了?”
看到景玄泽一直低着头,陈婕妤越发的得意,这次一定会把这赵王的魂都勾去了。
景玄泽的脸上带着一抹深沉笑容:"婕妤真爱说笑,本王怎么敢不理会你呢?刚刚是本王的错,态度不好......本王向婕妤赔罪!"
说着,他抬起手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陈婕妤的肩膀上。
陈婕妤的脸上立马泛起红晕。
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肩膀,最后落在腰间。
"王爷!这还在外面呢!"
陈婕妤的声音娇滴滴的,听起来让人浑身舒爽。
男人眼底的那抹算计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这怎么能是外面?这里前后都是本王的地盘......就算外面又怎么了?"
说着景玄泽用手挑起了陈婕妤的下巴,嘴唇贴近了她的脸颊:"婕妤,你可知道,这日后的江山,本王定然要分给你一半,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
目光向下移,低垂的头发丝遮盖住眼眶,陈婕妤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但这一刻景玄泽表现出来的深沉,足以令天下大多数的女人为此沉沦。
陈婕妤闻言惊讶又错愕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景玄泽,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天底下哪家的妙龄女子不想着要嫁给一个英明潇洒的郎君。
虽说这赵王长相不如秦王俊美,出身却是实打实的武帝嫡长子,这令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顶顶尊贵的身份!
景渊那老头子虽然曾经也风流倜傥,可如今这年纪大了......总不能......
马车内的两个人,心眼一个赛一个的多,都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戳出来几个窟窿眼,好看清对方都在想些什么。
"自然是真的,本王怎么会欺骗婕妤,婕妤肚子里可是本王的亲骨肉......"
半真半假的话,让陈婕妤心里乐开花了。
说完,景云旗就跟着德公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宫殿。
任由景玄泽带着身后的一大群人,指着景云旗的背影骂街。
那英俊如画般的面庞,勾勒出的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笑意的背后,暗藏着冷漠与淡然。
既然兄长无情,那也不用将这兄友弟恭的虚假繁荣维护下去。
今日上早朝的第一件事,景云旗就是向景渊汇报早上赵王来搜查他的事情。
“父皇,儿臣自己也不知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皇兄,竟惹得皇兄如此嫉恨儿臣......甚至已经不愿意在背后污蔑儿臣,而是明目张胆的在宫中缉拿!”
景云旗装乖卖惨的本事一绝,气的景玄泽在一侧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还真是口出狂言!昨晚那么多宫人,眼睁睁的看着你秦王殿下私自离宫,宫门口的太监劝阻无法,硬是被你夺门而出!你如今在父皇面前,却百般抵赖!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景玄泽指着景云旗,气的手都在颤抖。
他方才来两仪殿之前留了一个心眼,让手下的洪飞去找那个守在宫门处的小太监。
果然转了一圈是没找到的。
只是在角落里面发现了一处被丢弃的外衣,显然是被人有心丢在这里,没有销毁完成的赃物。
而之前把守着宫门的小太监,却在一处柴房中睡得酣畅淋漓。
一觉醒来对景云旗私自离宫的事情一问三不知。
这才反应过来,是中了老二那小子的圈套。
再看看景云旗在朝堂上,面对着景渊的表现,差点将景玄泽气出病来。
“好了好了,你们兄弟两个真是没完没了......”景渊坐在龙椅之上,不耐的挥了挥手,表示着自己的不耐,好像他并不想听见二人无休止的争吵。
“赵王身为兄长,三岁启蒙,自幼就知道兄友弟恭的道理......怎么如今年岁越大,还越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玄泽,你可别忘了,你不止秦王这一个弟弟,还有兰儿和喆儿这弟妹......你如今只是容不下二郎,若是日后容不下三郎,容不下你妹妹,你这个做兄长的,就不怕让人指责吗?”
景渊这么明显的偏袒,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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