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高武:我,修炼巅峰强娶长公主 > 第635章 正统

“即日起,南越王都名为‘南安郡’,列为试治之地,不设刺史,由赈民司总署统筹,委派监察使三人,轮流驻守!”

“王城原辖内地,设三司:粮仓司、百工司、学录司,分职设治!”

“准南越原籍百姓自愿登记入南安户籍,得地者免三年赋,入工者得优先选职,读书者可送入秦学堂为弟子!”

“户册中枢每日在王都通告榜,昭告天下!”

“我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我们大秦是来接王道,不是灭王城!”

“我们大秦,是正统!”

香妃郑重记下,立即起身执行。

而王都内,赵应天也接到了王命,东风军团前线六营完成换防后,立即封锁南疆各地交通节点,设下兵站与岗亭,以“边地秩序维稳”为由,接管一切出入检查。

兵不见血,却如潮水吞并。

这一夜,南越最后的王宫内,一座重金打造的龙座终于被掀翻,南越王听闻百官逃散,城门紧闭,竟一口气提不上来,倒地暴毙。

死时无人收尸,内廷宫人早已逃光。

次日,南越王宫外有百姓自发上香,不为吊唁,只为平息灾祸。

再过三日,南安郡新令抵达,赈民司接管王城。

东风军团不入城,只在外围列阵,百姓自行开门迎接,文吏带队入署,一切有条不紊。

王朝更替,不闻鼓角,不见血刃。

但南越,已经不在。

这一日,秦国王都户册中枢在公榜中正式写下:

“南安郡,编户三十七万四千八百二十六,列正籍十二万七千四百五十,待籍十万二千三百十六,临籍未审十四万余!”

“城镇三百七十四,村户一千九百六十,屯田六百五十四!”

“从此为秦地!”

南安郡西南,原南越王宫旧地,改制后的赈民总署外,一面新立的铜榜被固定在府墙之上。

榜文由户册中枢撰写,供职堂校对,香妃亲自审定,再由南安郡新任监察使三人联合签押。

榜文首句便是:

“凡南越故地臣民,自愿归附秦国法治,忠于王令者,即日起一律列入正籍,不论出身、不问原族、不计过往!”

此文一出,人流涌动。

从原王宫旧址到南城坊巷,一连七处新设府署同步挂榜,五日内前来登记者破三万人,供职堂门外人头攒动,通宵排队,彻夜不息。

那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士绅家族,看到赈民司安抚百姓、东风军团驻防有序、操阅营重新训练旧兵,纷纷决定不再观望。

他们不是投诚,而是投生路。

第八日,南安郡南门外,十八位曾在南越朝中任过官的文士联合登门,递交自荐书,请求入“讲律堂”,愿为新政宣讲秦法,教育庶民,宣明政理。

供职堂立即派员接应,安排试讲。

这些人过去是南越的文胆、律臣、教官,如今却站在讲堂之上,对着上百百姓一字一句讲解大秦律文第六篇《定户篇》。

“户者,国之本;籍者,法之基;地者,民之根。

凡编户列籍者,皆为大秦之民,受法庇护,负役尽责!”

有人在台下听得热泪盈眶。

他们从没听过这种话能用这种方式说出口,从没见过原来讲律、教书、评案不是贵族的特权,而是公开讲堂中人人可学、人人能问的平等之道。

同一时日,南安郡西部大泽乡,原本盘踞一方的地头豪族“赵氏”突然入驻赈民司,交出地契五通,献出兵甲百副,推举族中子弟入操阅营,由东风军团亲自培训,愿服新制。

赵氏一动,带起周边三十余小族一并入册,立即引发一轮“豪族归附潮”。

原本还在试探、怀疑、隐忍的中型士族也坐不住了。

他们知道,再不归,就不是谈条件,而是接受册封。

主动来投,可以谈价;拖延不动,只会沦为普通百姓,甚至直接被新制吏员接管产业、改造地契。

赈民司并未胁迫他们,只是不断公布“新纳家族待遇章程”,公开显示:

一等归附家族,可得“试侯”封号,享三代世袭考评制度,族长列品五品以上,享官田五百亩、族地三千亩起步。

二等归附,得为“实籍侯家”,设家令,享田两千亩,列三年考核,合格得进封一等。

三等为“观察士族”,给地千亩,设吏员监管,合格可进二等。

这一套系统将原有士族重新分类,不以姓氏、不以血统、不以门第,而以实功实绩评判。

你治理百姓多少、办学几所、交税几何、是否违法、是否庇护流民、是否隐瞒田契—统统入评。

再无空头豪门。

再无“贵血当封”。

这样的制度在南越原来闻所未闻。

但就是这套规则,将士族统得死死的。

他们不能公开反抗,只能选择接受。

而一旦接受了这套体系,他们就是秦人。

从血脉、信仰、制度、利益上都与秦王府绑定。

而秦浩所设下的制度,远非这三套分类那么简单。

供职堂设下“月考”、“年考”、“族令问责”、“异姓监察”等新制。

每月由监察使抽查家族事务,若有侵害百姓、私铸契券、拒绝征赋、暗藏兵甲者,一经查实,轻则降等,重则取消一切待遇,族长流放,资产没收。

香妃更是在王都设立“南属监察厅”,分三道监察副使,专职监察南安郡各地士族、百官之言行,五日一报,十日一核。

整个南安郡,进入了一个人人谨慎、家家求稳的新时期。

南越的根基,就这样不动声色地被掏空,然后换上了秦国的新制、新官、新人。

与此同时,供职堂中的讲律堂也变得炙手可热。

从原先每日三讲,扩展到每日五场,晚间还要加一场夜讲,不设名额,先到先听。

每讲一次,场下数百人。

甚至有流民专门搭草棚在讲堂边长住,只为能轮上一场,记下一篇律条,回去给妻儿复述。

那是他们此生第一次听到:“杀人偿命”、“借钱要还”、“租地要契”、“欺民犯法”这些律条,不是挂在王宫高墙上让人望而生畏的东西,而是他们可以理解、可以依靠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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