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傅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将谢书禾瘦削的肩膀扶住,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的怀念:“不错,有你父亲当年的几分风范。沧州那处你可是安排好了?”
谢书禾听刘太傅这意思,便就知道自己的话算是成了,精神一震,一一的回答了,刘太傅目光逐渐欣赏:“你跟你父亲像也不像,他没你细心。”
问了这些,刘太傅知晓谢书禾并非是突发奇想,又心思细腻,也就没有旁的要问了,提起了方才的话题:“既然这件事你决定好了,之后有什么需要再来找我就是,我现在可是要跟你算算你的账了。”
谢书禾目光有些茫然。
刘太傅微微挑眉:“那位长宁郡主可是眼下京城里面最红火的人,你跟她怎的就连上了关系?”
谢书禾听刘太傅提起这个来,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是孙女说全然不知,不知道外祖父可相信书禾?”
“哦?”
刘太傅有些意外,谢书禾苦笑一声:“如今我的身份不好惹出什么麻烦来,自然是想着能够远离就远离。
虽然从前叶檀在云宁的身边应当说了什么,但依照这位主儿的性格,也不该是就因为叶檀同她说的那些事情就对她生了那样恶毒的心。
谢书禾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刘太傅看着谢书禾那张跟女儿如出一辙的脸微微眯起了眼,却也并未提出:“来这么久了,你回去吧。”
谢书禾看了一眼窗外,果真不知不觉已经天色擦黑了,便就不再耽搁,行礼后便就离开了太傅府。
刚上马车,谢书禾便就听见了外面有人匆匆赶马的声音,原本是不打算多管,可谢书禾听见有女子在哭哭啼啼的提起了“镇国公”的名号,还是没忍住的撩开了车帘。
只见一个满脸泪痕的丫鬟正拉扯着一个大夫:“您可快点儿,我家小姐现在昏迷不醒,你若是再慢些的话可怎么办呀?”
“姑娘莫催莫催,老朽已经很快了。”
老者气喘吁吁的擦着额头的汗,丫鬟咬牙切齿道:“都怪那该死的长宁郡主,若是这一次的宴会没有请她定然是不会出这事儿的,她还好意思喊冤,说不是她干的!”
眼见两人已经走出去了一截儿,谢书禾放下车帘转而看向寒露:“镇国公府是出了什么事?”
寒露道:“奴婢隐约听说,好像是这位长宁郡主在今日参加英国公府的宴会的时跟英国公府的嫡小姐生了口角,最后不知道怎的将那位嫡小姐推下了水。”
“还有这样的事?”
谢书禾当真是惊讶。
如今镇国公府跟英国府可算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两家是怎么处理,不过依照云宁的性格,想来是会有嫌隙。
谢书禾若有所思道:“你去查清楚后同我说。”
“是。”
谢书禾回到府上传了晚饭,刚吃好到院子走动,寒露就回来了,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幸灾乐祸:“夫人不知道,这一回算是让那个长宁郡主长长教训了,听说被送回去后就立刻禁足在府上,要不是镇国公夫人死命的拦着,只怕是还要挨家法的。”
“倒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霜降也不喜欢云宁,冷哼一声:“也就是镇国公夫人如今还护着点。”
说完,霜降看向寒露:“打听到什么了你说就是,夫人听着呢。”
寒露挑着眉头:“今日是英国公府的嫡女举办了一场诗词宴,两家关系交好,自然是叫了长宁郡主。
只是长宁郡主从小都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些上面,又被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姐为难,说让她当场说几句应景的诗词,结果这位郡主当场翻脸。
到底那位嫡小姐是东道主,游园的时候那位嫡小姐特意在小桥上面跟长宁郡主说明,结果长宁郡主不耐,伸手一推,那木桥的护栏也恰好是有些坏了,嫡小姐直接掉进了池子去。
现在虽然天气转暖,但到底是冰冷的厉害,叫了好些人才将嫡小姐捞上来,听说到现在还没醒呢。”
寒露啧啧有声:“至于那位长宁郡主自然是被送回去了镇国公府,如今还在祠堂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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