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将冷祁连送回万国府,那套大平层原本是冷玉书在京读书时常住的地方。
先前一直被冷凌烨据为己有,现在他被抓入狱,等待他的只有枪子,所有一切财产,全部物归原主。
冷祁连已经在办理将自己名下所有不动产、金融资产、企业股权都转到安姩名下。
赠与+遗嘱+信托,三位一体的架构,同时帮她聘请了专业的律师团队。
能想到的冷祁连都帮外孙女安排妥当了。
安姩瞬间晋升为小富婆。
用冷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多少金钱都弥补不了对只只的亏欠。”
回到家。
安姩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抬眸便看到盛怀安坐在床头等她。
他伸手将她拉至床边,大手故意勒着她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
“累不累?”
腰身有些微痒,安姩下意识收着小腹,轻轻嗯了一声,“累,但心情很好。”
她侧过身搂住男人的脖颈,眸光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帮我把外公接来身边,我那颗原本飘着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了。”
盛怀安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在她耳边低声,“我是你老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鼻息慢慢交缠在一起,温度慢慢升高。
“吻我,宝宝。”男人声线低哑磁性,安姩心头颤了颤,大概被他深邃的眼眸迷惑,仰头吻了上去。
盛怀安强忍着眸底的晦暗,任由她笨拙地吻着自己。
吻她和被她吻是两种感觉,每一种都令他欲罢不能。
安姩比较青涩,贴上他唇瓣的那一刻,便立刻闭紧双眼,用心去感受他的温度。
可是……
今天怎么跟吻了个假人一样?没有半点回应。
安姩偷偷睁开一只眼,余光正好撞进男人幽邃的眸光里,心头又是一颤。
盛怀安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故意逗她:“怎么,睁开眼检查我有没有好好配合你?”
安姩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地轻捶了下他胸口。
盛怀安不再逗她,大手捧住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似狂风骤雨,席卷了安姩的理智。
她只觉天旋地转,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安姩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尾泛红的男人。
盛怀安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沉:“只只,别用这种眼神看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安姩大脑早已一团浆糊,只是乖巧地点头轻“嗯”了一声。
修长的脖颈与锁骨线条清晰漂亮,一副被欺负过头想挣脱又甘愿沉沦的模样,摄人心魄。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撩拨得人一整颗心都酥酥麻麻,像是空了,又像是全被她填满。
盛怀的拉过她水葱似的手,在唇边吻了吻。
“只只,要不要我?”沙哑的声线似电流一般钻进耳廓,电得她浑身酥麻。
安姩又是控制不住地点头。
身体里的燥热之意实在是太过于磨人了。
想贴近他,想往他怀里钻。
只是吻了他一下而已,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
神思涣散之时,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她猛地一惊,“你……”
“我怎么?”盛怀安勾起唇角,一把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大步走到窗台前。
月光如水,洒在楼下的小径上,勾勒出斑驳的树影,风一吹,树影摇曳,似在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蹈。
温热的舌尖在锁骨位置流连忘返,带起细小的电流,他已经极尽温柔了,但她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攀爬于墙壁上的凌霄花,镀上一层清冷的月色,影影倬倬的怒放,此刻正在窗外探着头,好似在偷窥满室春色。
安姩趴在窗棂上,很想伸手去够那朵花。
可身后的盛怀安并不想她乱动,衣服纠缠在一起,睡裙的长度早已到了后腰,他嫌自己的上衣碍事,也被他扔到一旁。
男人弯下腰轻轻咬住安姩的肩头,暗哑道:“还有力气赏花,嗯?”
“嗯……”她伸手去够那朵花,却被某人故意弄得颤栗不止,细微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夜里尤为突兀。
盛怀安见她那么执着要够那朵花,突然将她转过身来,长臂一伸掐断花茎,将那朵橙黄色的花朵拿了进来。
“喜欢花儿?”
“嗯!”
“还是喜欢我?”他咬住她的耳朵,低低地问。
安姩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她的全副心神都沉浸在感官的极乐世界里,缓缓睁开眼,睫毛上水汽蒙蒙, 红唇微张,诱人而不自知。
她攀着他的脖子,小声又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全副依赖,将身心交托。
“盛怀安。”
“我在。”男人额头的汗珠顺着鼻尖滑落在云团之上。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不对?明年的今天,我们就能合法合理了对不对?”
裴樾舟在练功房说的那番话,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到她的心绪。
盛怀安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对,你说的都对,宝宝,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吗?”
“……嗯,有一点,你父母不喜欢我,所以那一点点的不安全感容易被我无限放大。”安姩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
敛下眉眼,又小声嘀咕一句,“如果心里没有你就不会有这种不安全感了……”
“嗯?再说一遍。”盛怀安撑起修长而健硕的身躯,垂眸低睨着她动情的眉眼。
“如果心里没有……”
“再说。”男人清冽的嗓音与悍然地动作完全不同。
“如果……”破碎的嗓音根本说不了完整一句话。
这个男人在故意!安姩偏头咬住他的手臂。
“宝宝,再说一次。”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温哑的嗓音好似在诱哄。
“……我,我爱你。”安姩咬着唇,说出她心中所想,说出他心中所盼。
盛怀安心满意足,“宝宝,我也爱你。”
白色纱帘上交叠的两道身影,在如银月色中摇曳到东方渐露晨曦。
……
阳光斜切进卧室,原本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已被早起的男人收拾干净。
睡得正香的安姩,只感觉脸上有湿软在不停游走。
她闭着眼睛拉起被子盖在脸上,顺便翻了个身。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身后传来,“再不起来我就给你请假了。”
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了两圈,眸子一睁,迅速坐了起来。
“不能请假,我起得来。”话是绵软无力的,眼皮是费力本睁着的。
盛怀安捏了捏她的耳垂,“那我帮你穿衣服了,然后再抱你去洗漱,再抱你……”
话还没说完,原本坐着打瞌睡的人儿立刻坐直了身体,半遮不遮的空调薄被从胸口滑落……
一早起床收拾好,穿得清冷正经的男人此刻差点变得不正经。
还好安姩反应够快,抓起掉落的被子挡住春色。
盛怀安盯着她白皙肌肤上的那几抹红痕,勾唇浅笑。
起身将她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放在她身旁。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30分钟,够用吗?”
“足够,我很快。”
她确实很快,穿衣洗漱走下楼只用了两分钟。
怕早高峰,早餐也是带到车上去吃的。
目送安姩小跑进校园后,还不忘回头冲他挥了挥,脸上笑容比朝阳还要灼人。
“盛书记,盛老在您办公室等您。”前排传来楚瀚的低声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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