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该死,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跪在地上的叶善雄此时此刻只想活命,根本就顾不得考虑万玉娇的感受,对于纪丰的恨意也达到了极点。若不是那瓶啤酒,也不会如此倒霉。
“我他妈不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黄道渊抄起桌上的茶杯便砸了过去。
只可惜失了准头,从叶善雄的耳朵边上飞了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小五哥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揪着叶善雄的头发就是两个大嘴巴,狞笑道:“跪直了,敢乱动我废了你。”
叶善雄连连称是,脸上没有任何怒气。
茶桌上多了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
黄道渊旁若无人的享用起美味佳肴,等他再次点燃香烟已经是八十分钟以后的事了,从叶善雄旁边经过时,拍着他的脑袋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别让我失望。”
“谢谢二爷。”如蒙大赦的叶善雄待脚步声远去,才连忙跑过去扶起了脸色苍白的万玉娇,柔声道:“娇娇,你没事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避孕药。”声音沙哑的万玉娇服药后道:“老公,我想养只猫。”
叶善雄不假思索的道:“明天就去买,没有合适的咱们就去市里。”
夜深人静。
回到家的万玉娇拖着疲惫的身体洗漱过后,躺在了叶善雄的身边,“老公,我想……”
“我累了,过几天再说吧。”叶善雄的态度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万玉娇粉拳紧握,泪珠像豆子般滑落。自从听信了叶善雄的鬼话,她已经不记得发生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为了他,她失去了太多了。
或许,也该做个改变了!
总不能一直过这种任人摆布的日子吧?
……
翌日。
纪丰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县府,将县长座驾开出了车库,仔细清洗着内饰。
前来上班的同时还以为刘久梅已经到了单位,急匆匆的走进了办公楼;几位关系不错的同事还找到纪丰打听消息,当得知县长还未上班,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不多时,头戴遮阳帽,左脸和眼眶略有淤青的叶善雄快步走了进来。
“叶兄弟,你脸怎么了?”纪丰来这么早就是为了等着他。
叶善雄出门前为了掩饰尴尬,还特意往脸上抹了东西,做贼心虚的他懊恼道:“别提了,昨晚喝多了,上楼的时候摔了,这次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下次可不能这么喝了。”
这熊样了还想着下次呢?
自寻死路的狗东西!
纪丰也开启了自黑模式,吐槽道:“我也不强,昨晚喝多了把酒都送给出租车司机了,好像还吐大街上了。要不是出租车司机丢了东西报了警,我都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稀罕事儿。
深更半夜的警察就去敲门了啊,亮着灯进了小区,楼下的邻居还以为我犯了事儿呢。”
你何止是犯事儿!
你简直就是他妈作死!
老子昨晚差点被你害死!
叶善雄心中疯狂咒骂,可嘴上却说道:“丰哥,不管怎么样,昨晚算是喝透了。你等我好了,咱们再喝点,这次谁也不多喝,每人一瓶白的。”
纪丰想都不想便答应下来,“可不去花房子了,那根本就不是下酒的菜。”
“我请吃饭,你请洗澡怎么样?”叶善雄看到纪丰答应,又好奇道:“刘县长要出门?”
纪丰不假思索道:“骆秘书让我擦擦车,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叶善雄看到问不出什么胡扯了几句便以工作为由离开了。
失败乃成功之母!
必须记住马失前蹄的教训,无论如何下次都得把纪丰拉上贼船;如此一来既能完成黄道渊下达的任务,事业也能再进一步,还能得到丰厚报酬。
纪丰也有自己的算盘!
他现在是牵着叶善雄的鼻子走!
故而酒能继续喝,不过花房子却不能继续去了,得给他增加点难度,还得留下后手。可是营救人员又成了问题,他也不想把林景墨牵扯进来。
好大儿现在事业有成,且擅于经营。
虽然无法确定叶善雄背后的指使者是否是黄道渊。
不过他相信离揭开谜底越来越近了。
纪丰将内饰擦干净,将冲洗好的脚垫放在架子上,便找到刘久梅汇报起昨晚的情况。两人得知纪丰在大庭广众之下吐了一地,脸上顿时写满了嫌弃。
骆斐没好气的道:“你真是不嫌丢人。”
刘久梅绷着脸,煞有其事的道:“我觉得有必要换个司机。”
“老板,使不得啊,我已经和你的座驾达到人车合一的境界了,别人开车你受得了吗?”纪丰说道。
刘久梅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却又找不到证据,只能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注意形象,再有下次你以后就别进我的办公室了。”
“叶善雄挨揍了?出租车丢的东西找到了吗?”骆斐更关心此类问题。
纪丰言归正传,“叶善雄脸上的伤肯定是被人打的,不然他也不会又对我发出邀请。出租车丢的东西八成是找不到了,周梦源说抢劫犯驾驶的车子安装的是假牌子。”
黛眉微蹙的骆斐正准备说话,便看到刘久梅摇了摇头。
“纪丰,你去看看房子的装修进度。”
纪丰应了声便离开了,骆斐的驾车技术愈发熟练,他即便不在单位也不耽误刘久梅外出。
骆斐关上房门道:“梅姐,我担心叶善雄会狗急跳墙,咱们不能什么都指望纪丰。”
“心疼了?”刘久梅打趣道。
“哎呀。”骆斐跺了跺脚,嗔怪道:“我不是怕他耽误你的正事吗?”
刘久梅娇笑道:“我以为你怕丢了饭碗呢。”
“呸!他住了院饭碗也是我的。”骆斐美眸一翻,认真道:“我不能让纪丰出事,我得给我……”
“林叔叔来了。”刘久梅看他满脸惊愕,“他最近一直调查大展物流园。”
骆斐转忧为喜,嗔怪道:“讨厌,不早点说,我刚都想给我哥打电话了。”
“你哥知道你和纪丰的事,非得把那混蛋撕了不可。”刘久梅看她心事重重,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告密的。”
骆斐看了看关着的房门,低声问道:“你这么久都没找男朋友,你就一点都不想呀?晚上能睡得着吗?我现在有几天不找纪丰,睡觉都不踏实。”
她的典型的人菜瘾还大。
虽然每次都以俯首称臣结束,可却从不退缩,还很喜欢挑战纪丰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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