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那姿态、那面容……
啊这……这不是年轻时候的母亲么？
“母、母后？”他大吃一惊。
姚艺春也吃惊：“靖宸，你能看见我了？”
小曦曦说：“皇祖母，窝使了些手段，让父皇能够康到你惹。”
姚艺春眼神感激地望向小曦曦：“曦曦，你，不愧是我的乖孙女……”
“曦曦，这、这是怎么回事？”乾元帝望了望“母亲”，又望了望小曦曦。
眼里，写满了困惑。
“父皇，这，才系窝皇祖母，你真的母亲啊！”小曦曦说，“灵隐寺那个，系假的！”
“什么？！！”闻言，乾元帝心神震动。
“这……？！！”没法理解。
“母后，真、真的是你？”他望着姚艺春，眼里透着难以置信。
望着他，姚艺春叹了叹，说：“这个事，哀家本来不想告知你们的，免得给你们徒增困扰，奈何，瞒不过曦曦，被她知道一切了。
还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你。”
顿了顿，她接着说：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哀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曦曦说的没错，灵隐寺的那个太后，是假的。
她不是真的我。
她是我的孪生妹妹。
也就是皇上你的姨母。”
闻言，乾元帝又是一惊！
“什么？
这些年的太后……
竟是……
姨母？？？”
他瞪大了眼睛。
姚艺春点了点头：
“没错，这些年的太后，是姚艺兰。
哀家的那个好妹妹！
她因为与哀家长得一模一样，就冒名顶替了哀家。
这么多年了，竟然没人发现。”
乾元帝：！！！
他感觉，他的内心，跟地震了一样！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的母亲，竟是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这这这这……！！！
“太后是姨母，那，真的母亲你……去哪里了？”他目光望向母亲，眼里有着无尽的困惑。
“我啊！”姚艺春抬头，望了望夜空，叹了一声，“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我就已经死了。”
“什么？！！”乾元帝又是猛然一惊！
“是啊，我死了，这也是为何，现在，你看到我的样子，一直是年轻时候的样子。”姚艺春说。
乾元帝：！！！
姚艺春继续：“在你出生后不久，三十多年前，一次，我回了趟姚府，大概是从来与姚艺兰有些不合，无意之间，与她有了一些口头上的争执，没想到，趁我不备，在身周无人的时候，她竟是对我下起了毒手。
她偷袭了我，夺了我的性命。
然后，就装扮成我的模样，代替我进了宫。
然后，也就成了皇后，还有你的母亲。”
乾元帝：！！！
竟然是这样？！
这样的事，他竟然一直不知道？
还一直把害死母亲的凶手当成了母亲？
想着这些，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忽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为何自己与“母亲”亲近不起来！
原来，那根本不是他真的母亲啊！
也难怪，曦曦一直不认可这个“皇祖母”！
她都不是真的，曦曦又怎么会认可呢？
“那，皇祖母，你既然系死在的姚府，魂却为何……在鬼宅这里？”小曦曦问。
沉默了一下，姚艺春道：“是姚奉言，也就是镇南王，将我的尸体弄到这里来的，觉得这个地方是鬼宅，无人会来这里查探，然后，就将我的尸体扔到了这口井里。”
“镇南王？”乾元帝又是一惊。
“可系，你不也系镇南王的姐姐么？”小曦曦说。
“是啊，但，我从小与姚艺兰不合，她与姚奉言走得近，没少在姚奉言那里说我的坏话，久而久之，姚奉言对我，也就慢慢的疏离了。”姚艺春感叹，“我在被姚艺兰谋害的时候，他也是看见了的。
因为，我在倒下的时候，看见了他。”
乾元帝拳头捏得咔咔的响：“姚奉言！”
姚艺春轻微一叹，看着儿子，看着孙女，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死了之后，可能是因为有怨气，这才变成了游魂，一直在这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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