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开昔把带回的药都交给福婶儿，一部分熬出来给颜沛霖喝，剩下那些小孩子的，她要留着改天到学校问问营养系那几位主任怎么看。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好像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到了颜沛霖临行前的最后一晚。
“这次回来太匆忙了，还想着能带你到处逛逛。”颜沛霖坐在床边，大手托起姚开昔双腿，将她又往怀中按了按，用行动向她展示自己的不舍。
姚开昔跨坐在颜沛霖腿上，抚摸宠物似的去顺他发丝。
许是事情推进受阻，颜沛霖接连两日早出晚归，别说出去逛，他们两个连一起看到太阳的机会都没有。
“首都我已经逛够了，等放寒假我去奉县陪你，到时候你再带我逛。”
姚开昔心中计算着两人下次见面的日子。
颜沛霖回去以后又得马上投入工作，下次回京就是过年，她可以提前过去待一阵子，之后两个人一起回京。
年后祁霁也该回来了，他们再一起去一趟港城。
她这边盘算得紧锣密鼓，被颜沛霖发现走神，手臂又箍得更紧了些。
“还疼吗？”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姚开昔心猿意马。
硬件软件尺寸不匹配，初次使用确实有些损伤，所以昨夜为避免擦枪走火，颜沛霖特意在两人中间隔了两个枕头，睡了个素觉。
姚开昔捧起颜沛霖的脸，目光一遍遍描绘他高挺的鼻梁，沾染欲·念的眉眼。
“有一点。”她轻声说，“不过我有个办法缓解。”
颜沛霖挑眉，听她在耳边低语。
“那我再去漱漱口，”颜沛霖解释说，“刚才刷牙之后又喝了牛奶。”
听着他脚步走远，姚开昔舔舔嘴唇，笑得意味深长。
她说的是：“让我坐/你/脸/上。”
她说这话时还以为颜沛霖会害羞，可看到他的反应，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后来者为什么就觉得以前的人保守古板呢？明清不少小说的尺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再说，前天他自己往被子里钻的时候，好像也很好意思。
调戏失败，唯有体会。
颜沛霖好像知道她很喜欢自己这张脸，时不时会停下来看她，迫她看清楚这张漂亮脸蛋在暗戳戳的做着什么。
姚开昔自诩脸皮早就练到针扎不透，被折腾久了也有些恼。
“你好烦……”
“好什么？”溪水潺潺，颜沛霖的声音不甚清晰。
“好累！我要睡觉了！”
姚开昔小发雷霆，作势要起身，腰却被紧紧箍着。
“坐好。”
窗外寒风呼啸，摇响枯枝残叶，不时拍打窗棂，又被密不透风的窗子阻隔，卧室内所发生的一切，只有眼下最亲密的两人知晓。
……
火车票是早就买好的，无论有多么不舍，颜沛霖都只能在早上七点就穿戴整齐，把早饭端到姚开昔床前。
昨夜几乎折腾到天亮，他本该让姚开昔睡到自然醒。
颜沛霖告诉自己，早饭是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一餐，他并没有想让姚开昔送自己的意思。
他们是夫妻，会在一起一辈子，怎么可能在意这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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