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团宠郡主六岁半 > 第4章

王博回:贼人。

温凝拿到信后冲王博撇了撇嘴,回:师兄是欺我年幼吗?

王博看了看她,知道他这小师妹也是聪慧之人,骗她不得,只是也不能告诉她,无奈回:师兄并无欺瞒师妹之意。

温凝回:可是,我认为,并不只是利用我向王府索要银钱这般简单。

王博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回:师妹现年只十三岁,怎会写如此多的字?

温凝回:师兄莫要转移话题。师兄可知他们是何人吗?

王博还没落笔,就听南宫闲在他身后道:“一会儿便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听到南宫闲这般说了,王博便在纸上写道:师兄并未转移话题,既然师父说那人一会儿便来了,那么,再过一会儿师妹也就可以见到他了。

就这样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很久,直到南宫闲道:“凝儿,你所好奇之人,来了。”

南宫闲话音刚落,王博便立刻起身往里屋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将温凝也拉了进去,道:“有些人,你还是不要正面见的好。”

没一会儿便听到门口有人说话,接着门被推开,从门缝里,温凝约摸能看清进来的是这位年轻漂亮的郎君,听别人对他的称呼是三爷。三爷自进了门就笑呵呵地对南宫闲道:“南宫老先生,别来无恙。”

南宫闲回以同样的笑容,道:“西门无恨,好久不见”

三爷在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南宫闲倒了杯水,放下水壶,他问道:“老先生,可还在找那件东西吗?”

“当然。”南宫闲道,“无恨可知那东西在哪里?”

西门哈哈大笑道:“老先生说笑了,我若是知道它在哪里,一早便将它找出来毁了它了,还用得着费心费力的跟您耗着吗?”

从他们的对话中温凝听出,他们都在找一样东西,她师父是为了扳倒这个西门无恨身后之人而找,而西门无恨则是为了销毁它而找,现在,那样东西似乎在西门无恨手里,只是不知是为何他并没有交上去,而是自己留下了来。眼下她师父正想办法从西门无恨那里得到那本书,无奈,西门无恨也是老狐狸一只!不对,是一只小狐狸。他可比她师父年轻多了。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俩打了起来,温凝自知帮不上什么便也没出去,而她师兄似乎也未有什么上前帮忙的意思。也不知南宫闲是怎的将西门无恨给踹出去的,温凝回过神时西门无恨已然已是出去了,他从地上站起来,将沾在身上的泥土拍掉,笑眯眯地道:“老先生,您若是将我踹死了,那东西你就再也别想得到。”说完便转身就离开了小院。

温凝看着这满地的狼藉,不满的撇了撇嘴:“师父,您下回跟别人动手时能不殃及无辜吗?”

南宫闲没出声,复手站着,神色无比认真。

温凝看的出来,那东西对她师父很是重要,她想了很久,决定帮他找到那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对南宫闲道:“师父,也许,我的这办法能帮您找到您所要找的东西,但前提是东西要在他手上。”

王博和南宫闲同时回过头看着她,好一阵南宫闲才说:“前不久为师收到消息说,西门无恨得到了那样东西,正是放在了这栖龙寨之中,我这次前来便是为了确认这消息是否属实。”

“那师父可知道大概的方位吗?”温凝问。

“大概的方位?”南宫闲皱眉问道,“凝儿是想做什么?”

“嗯……”温凝拉了一个长声道,“如果师父知道大概方位的话,火就少放一点。”

一听温凝要放火,南宫闲和王博同时拒绝,说:“不可!”

“师父。”看这二人如此看重这件东西,温凝便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下道:“师父,我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南宫闲看了看温凝,好一会儿才说:“它只是一本账簿。凝儿无须知道。”

“账簿?能让师父如此上心的账簿,怕是个了不得的账簿吧!”温凝撇了撇嘴,不满的回道。

“凝儿。”南宫闲无奈,道:“你尚且年幼,有些事你不宜知道,对于你来说,眼下最主要的事情便是将身上的毒解了,明白吗?”

温凝刚要说话就感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南宫闲叹了口气,将一根银针从温凝身上取下,王博上前一步将银针接过放进银针包里,又接过温凝将她抱回里屋的床上,他将温凝放下,就听屋外的师父道:“阿博,你看着凝儿,我去去便回。”

王博再回过头时已经不见了南宫闲的踪影。

王博重重的叹了口气,拧眉,他担心他师父,西门无恨的身手是不容忽视的,再加上西门无恨尚有一些暗卫帮忙,他该阻止师父单独去的。他不安的在屋子里走动,好几次都想出去,但又不放心在屋里的温凝,他在门口与里屋来回走动,最终还是选择了坐下,他师父说过让他看着温凝,他不能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南宫闲便回来了,见温凝还未醒,拿出一个香包样的东西放在温凝鼻下,几息间,昏睡的温凝便从床上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喊了声:“师父。”

见南宫闲就好好地坐在她的床边,她顿时松了口气,又不满地埋怨道:“师父,若是您不同意我的方法,不想让我去您就直说,为何要将我扎晕!”

南宫闲点了点头,道:“还能埋怨人,也正表示无事。”南宫闲拍了拍她的头道:“今夜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离开了。”说完,他便带上王博一起去了外屋休息。

一听明日一早便要离开,温凝立刻从床上下来拦住南宫闲和王博,问道:“离开,那账簿呢?是不在这还是师父已经拿到了?”

听温凝又提起账簿之事,南宫闲很快就沉下了脸,道:“和你说过莫要再问账本之事,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切莫多嘴多舌!”又看到温凝赤脚站在地上又呵斥道:“你怎的可以赤脚满地跑,成何体统,快回去,……阿博,将她带进里屋去。”

温凝才十三岁,就算王博不会武功,她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不忿地瞪着王博,王博则无视她的眼神,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褥,道:“师妹,师父只是不想你涉险,师妹这么聪明,定是能明白师父的良苦之心。”

温凝赌气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王博无奈,起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温凝还在睡着,便被叫醒,她看了看外面,天还未大亮,可师父都说要走了,她也得起床。一路打着哈欠走下山,离开栖龙寨不远的时候,不经意见回头看到栖龙寨已经是一片火海,她回过头看了看王博,又看了看南宫闲。

“那火是你爹放的,我告诉他放火烧寨是你的意思!”南宫闲顿了一下又道:“为师已探查过了,那账簿不在栖龙寨,烧了就烧了,也省得祸害百姓。”

温凝扬了扬眉,道:“师父为保不让我跟我爹爹见一面?我这一走,便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了。”

“让你们见一面?”南宫闲笑道,“只怕见了之后你爹不放人。”

温凝白了他一眼,道:“我爹爹哪有师父您说的这般不讲理,我爹爹他知道您是要给我医病,他是不会不放人的。对吧,师兄。”

王博笑而不语。

温凝坐在马车里一路向东颠簸,据她师父说这马车是她爹爹为她准备的,其实,她只是看了一眼便也了知道这马车是她爹爹为她准备的,因为这车里的布局和她在王府里的屋子里的布局是一样的。

温凝躺着躺着竟睡着了,这不能怪她,今天实在是起的太早了,又徒步走了很远的路,等她静下来了睡意也跟着来了,也因为这和她在王府里的屋子布局一样,让她有一种安全感,自然很快便睡去。她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如果不是她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她还不知白染和如意如何了,恐怕她还能再睡会。

看到温凝出来,南宫闲和王博都很惊讶,王博调侃道:“为兄还以为师妹今日是都不会醒了呢!”

温凝笑了笑,道:“师兄这是羡慕我睡眠好吗?”

王博挑了挑眉,轻笑了一下,没吭声,接着侍弄他手上的药。

温凝走到南宫闲旁边坐下,问道:“师父,您知道白染和如意眼下怎样了吗?”

听到温凝问南宫闲这才一拍脑门道:“哎呀,糟了!你问问可是你身边的两个丫头?”略微停顿了一下,南宫闲才道:“白染是无事的,只不过如意怕是免不了这顿罚了,毕竟是她们护主不力。”

温凝一听如意要受罚,便急了,道:“我不是说了跟她们无关么?”

南宫闲笑了笑,道:“她们没有看住主子就是她们的错,接受惩罚是必须的,如果没有你的求情,如意将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温凝咬着唇,没说话,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因为自己的任性,让白染和如意受到了伤害。

南宫闲看着沉默下来的温凝,长出了口气,道:“凝儿,你也莫要怨你爹,这是皇室的法规,如果因为你的求情便能让她们免过惩罚,那皇室的法规就如同虚设了。……凝儿千万要记得,如果你的护卫并未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你万不可像这样丢下她一走了之,如果你这个主子不要她,那么,等着她的只有死。”

温凝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的严重。

南宫闲取出一只墨喙鸽交到温凝手上,道:“这是你的墨喙鸽,你爹托我交给你,你以后可以与王府常通信,但是不能告诉你爹我们在哪里,将要去哪里。”

温凝接过墨喙鸽,打量了一下,这鸽子她认识,她还曾养过它一段时间,听她师父说不能告诉王府她在哪里,有些疑惑,便问道:“这是为何?”

这次她师父倒也未说什么‘你不必知道之类的话’,南宫闲直接回道:“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行程,如若不然便会有讨厌的人出现,从而打乱我们的讨划。”

温凝点了点头:“徒儿知道了。”

因为知道如意和白染为她而受到了惩罚,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也未多做停留,便带着墨喙鸽便回了里面小隔层。

王博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低落,抬头看看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低下头侍弄自己手中的药。

马车按照温凝说的‘一路向东’的方式往东而去,途中他们经过小溪边,抓了几条小鱼,南宫闲也开始让温凝认识各种草药,还欣赏了一次落日,终于在夜色完全暗下来之前找到客栈住下。

三人简单的吃了饭,便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突然,窗外人影一闪,南宫闲和王博心里同时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再往里便是温凝的房间,他们赶到温凝的房间时,那人正欲从窗户进来,南宫闲一掌将那人影拍出窗外,温凝忙上前阻拦,可走了一步刚要说话身体却突然痛了起来,一下、二下、三下,一下比一下痛,她知道这便是毒发了。

在王府的时候,每当她身体里的毒将要发作的那几日里,她的身边总是不断人,她从来不知道毒发之时可以这般的痛。王博也看出了她的异样,明明脸色通红,手却冰凉刺骨,他知道这便是温凝身上的毒发作了,这毒是他不能完全压制的,他看了看窗外,师父还没回来,他倒是听他师父说过,这毒刚开始发作之时可以先往几处大穴里灌输内力用于压制,但也只是暂时的。

他刚压制住毒发南宫闲便从外面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正是如意。如意看到温凝那般情形,惊呼一声:“郡主!”

她也知这是温凝的毒又发作了。

南宫闲拍了拍如意的肩膀,让她放心,他带她出来正是要给她解毒的,他自然也懂如何压制毒发。

王博见南宫闲回来了,便小心撤了内力,由南宫闲开始给温凝施针,如意在一旁守着以免有人打扰,王博则是接过一张南宫闲早就写好的药方去熬药。

足有一刻钟的时辰,南宫闲才将温凝身上的毒稳下。如意快步走上前,扶温凝躺下。看着温凝痛苦的小脸,她真是担心的不行。

南宫闲道:“等阿博将药熬好,给她服下,她就醒了。”

如意跪下行礼,道:“谢殿下救命之恩!”

南宫闲摆摆手让她起来,道:“凝儿是我徒儿亦是我孙儿,我救她是应该的,用不着谢。对了,在凝儿面前莫要再称我殿下,我只是个游走于江湖的大夫,阿博和凝儿的师父。”说完,南宫闲起身往外走去,又向问如意道:“我记得你是身为皇上的十八护卫中的十三,你怎的成了凝儿的护卫了?白染何在?”

如意便将温凝落水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南宫闲,道:“自那日后,奴婢便跟了公主殿下。”

南宫闲又问道:“白染去哪儿了?为何只你一人找来了?”

如意如实答道:“白染回了苍梧,她将郡主的情况告知苍梧那边的人知道,好让他们将两极洞给郡主留下,不日便会回转。”

南宫闲想起他还不知道温凝是否知道她在苍梧那边还有亲人一事,此事他也不能直接向温凝问询,正好如意在这里,便问了如意,可如意也是如意摇了摇头道她也不知道,不过,在她到了温凝身边之后从未听温凝说起过苍梧,那便应该是不知道的。

两人正说着,王博端药进来,他正往温凝那里走,路过如意,如意拦下他,如意客气地道:“郎君,伺候我家郡主之事,还是让奴婢来吧。”

王博倒也没怎么犹豫,淡淡的道了声:“好。”便将药碗递给了如意,如意接过药给温凝喂下,很快,温凝便悠悠转醒。

“郡主。”如意轻轻叫了声温凝,等温凝看清是如意后猛的坐了起来,忙问道:“如意你可还好?”

如意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奴婢一切都好,让郡主担心了。”

“如意,对不起,都是我让你和白染受罚了。”她四下看了看,不见白染,问道:“白染呢?她为何没来?她可是病了?”

“郡主,白染没事,是她眼下有些事尚未交待好,等事情处理完了,她便会来跟郡主会合,不过要过些时日……郡主您刚服了药,先休息一下。”说着,如意就将温凝扶着,慢慢地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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