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人都拦住,不准他们离开!”
侍卫眼中带着震惊,看着平昌侯倒在一片血泊中,手脚都不会动了,心头不断的泛起冷意。
完了,侯爷死了,他们这些侍卫也活不了。
侯爷可是有军功的啊,世子不会放过他们的,只要有侯爷在一日,那么侯府的荣耀便可维持一日,侯爷这么一死,偌大的侯府也没了依靠。
“是!”
其他的侍卫们齐齐应声,很快便将明画还有叶文彦给包围了。
叶芷雪瞠目结舌,她越过侍卫,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平昌侯,害怕后便更兴奋了。
好啊,叶芷悠那个小贱人居然将平昌侯给杀了,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就等着给平昌侯赔命吧,父亲也一定会将她在叶家的族谱上除名!
“大哥,这有一个香囊。”
侍卫不敢动平昌侯的尸体,只让人去侯府报信,然后去报官。
平昌侯的外衣脱下,里面的衣服却是完整的,一片血迹中,那个香囊格外的引人注目。
“大哥,这上面有名字。”
侍卫惊呼一声,心中高兴不已。
太好了,若是找到了凶手,那么他们就不用给侯爷赔命了。
太奇怪了,那女人怎么凭空消失了!
“叶芷雪?叶芷雪?”
侍卫头领将香囊接过来,看着香囊上的字,再联想刚才叶芷雪的做派,当机立断,立马反咬一口:
“好啊,原来是叶家的大小姐杀了侯爷,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往侯府传消息!!”
“是。”
侍卫们齐齐出动,甚至抽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叶文彦。
这些侍卫都是人精,他们想活命,何尝不懂得需要找一个垫背的,而叶家家大业大,自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管那个叶家的庶女去哪里了,能咬上叶芷雪也是不错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卧房中过,怎么杀害平昌侯?”
叶芷雪有些傻眼,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会牵扯到她。
对,叶芷悠那个小贱人呢,她呢,一定是她将平昌侯杀了,然后陷害给自己。
叶芷雪猛的冲进了卧房,叶文彦想拦都拦不住,眉眼瞬间便阴沉 下来。
“叶芷悠你出来,我亲眼看着你被带走的,你出来,是不是你杀 平昌侯,然后嫁祸给我?”
叶芷雪崩溃大喊,叶文彦则是满脸阴沉,恨不得冲进去给叶芷雪两巴掌。
“叶大小姐休要胡搅蛮缠,我等从始至终都没见过什么叶二小姐,是你身边那丫鬟将侯爷引过来的,当时一楼的人可是都看到的。”
侍卫一手指向叶芷雪的贴身丫鬟双喜,冲到她跟前,将她给拿下了。
“唔。”
双喜吃痛,脸都吓白了,六神无主,只得看向叶芷雪:
“小姐救我,小姐救我。”
双喜满脸煞白,手被侍卫反剪着,叶芷雪被她喊的心狂跳不止,顺便便没了理智,往门外扑。
不,不是她杀了人,是叶芷悠杀了平昌侯,她不要再留在这里,她要走,她要回家。
“拦着她!”
侍卫头领眼底一片决绝,打定了注意要将叶家牵连下水。
“放肆!”
眼看着叶芷雪要被侍卫们也强行压走,叶文彦冷冷挥手,一股内力朝着侍卫们打了过去。
侍卫们被打的吐出一口血,可仍旧不罢休。
“叶大人,我家侯爷惨死,现场有叶大小姐的香囊为证,且一楼的客人都能为我家侯爷证明就是她让丫鬟将侯爷勾引来的,我等不知她是什么时候从卧房内出来的,除了她,我们谁都没见过。”
侍卫们死咬住叶芷雪,叶芷雪都要疯了,看着叶文彦满眼冰冷,叶芷雪心中慌乱,冷不丁的看见一侧站着的明画,眼神一亮:
“不,不是我,是明画,是她,她刚才不是说先前在这卧房内换衣裳么,一定是她偷了我的香囊,然后将平昌侯给杀了嫁祸于我。”
“你胡说。”
翠儿瞪大了眼睛,见明画居然被牵扯了进来,心中慌乱不止。
“一个都不准放走,待大理寺的人跟世子来了,再做定夺。”
侍卫们寸步不让,动静闹的越来越大,明画强行镇定下来,让翠儿去丞相府报信,期间,她还没将花流风给落下,让翠儿也去战王府报信。
翠儿慌慌张张的走了,平昌侯一个侯爷,死在了一品茗庄,闻言,大理寺的官员很快便来了,没过一会,平昌侯世子也到了。
待看见平昌侯的尸体,平昌侯世子眼中有一抹喜色,但很快那抹喜色又被压了下去,满脸悲痛,怒指叶文彦纵女行凶。
“不,不是我,是明画,是明画杀了侯爷。”
现在叶芷雪已经没心情管叶芷悠是怎么从卧房内消失的,她必须要将一个人拖下水,明画在这,且她亲口承认了之前是她在卧房内落了东西,这就是叶芷雪能拿捏的点。
明画闭了闭眼睛,心口慌乱。
她随口编的话,却成为了叶芷雪拿捏她的证据,可恨!!
那叶芷悠到底去哪了,难不成她凭空消失了?
“哎?表嫂呢,表嫂去哪里了。”
六楼的动静太大,而眀棠又一直没回来,帝琼不由得出来找人了。
看见帝琼,明画眼前一亮,迅速的找到了办法。
或许,她可以让眀棠做伪证,只要能让眀棠证明她当时并不在卧房内,便可以洗刷清白。
“我刚刚与姐姐在一处,根本就没有时间作案。”
明画挺直了身板, 一品茗庄外面还有明画带来的人,翠儿让那些人往丞相府还有战王府传消息,自己又匆忙回了六楼。
待听见明画的话,翠儿眼前一亮,立马说道:
“没错,之前是我家小姐与战王妃一起在这卧房内,战王妃是进去换衣裳的,或许,是战王妃将那香囊落下的?”
翠儿想起刚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了眀棠的身影,起初她还以为看错了,不成想真的是眀棠啊。
“那看来战王妃也有嫌疑了。”
平昌侯的侍卫们乱咬一顿,能咬上谁就咬上谁,牵扯的人越多,他们就越不会受到惩罚。
“不可能!!表嫂才不会做那种事呢,明画,你什么时候来的,本郡主怎么不知道!!”
帝琼身边的侍卫很快就将前因后果告诉了帝琼,帝琼满脸怒气,眼底带着不喜。
她不喜欢明画,尤其是看见她这幅柔弱的模样更不喜了,怎么,她又没病的要死了,总摆出这幅柔弱的姿态做给谁看啊。
“可是,我确实是跟姐姐在一起的。”
明画十分委屈,还有些为难,她话落,角落中传来一道嗤笑声。
只见眀棠缓缓从楼梯上走了过来,眼底带着冰冷:
“妹妹这话就有意思了,本妃今日见都没见过妹妹,竟不知妹妹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将本妃扯了进来,本妃也压根就没进过那卧房,妹妹就算是要脱罪,也用错了方法。”
眀棠满脸冰冷,她胸口还带着茶渍,帝琼眼前一亮,又道:
“没错,之前表嫂明明与我在五楼喝茶,不慎弄脏了衣裳, 我这才让丫鬟带着表嫂换的,若是表嫂进过卧房,怎么会连衣裳都没换呢,明画,你好歹也是汴京城的贵女,说谎也不打草稿,犯了事,竟然还想将自己的亲姐姐牵扯进来,呸。”
帝琼满眼鄙夷,周围人点点头,看着眀棠的衣裳,眼神也带上了不屑。
居然真的有人为了脱罪将亲姐姐牵扯进来,怎么,这是想要战王妃给她替罪么,他们还没忘了刚才明画的丫鬟那一番及具引导性的话。
“妹妹之前明明说自己落了东西在卧房内,你的丫鬟又说或许那东西是我的,妹妹不觉得前后矛盾么,还是妹妹以为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妹妹,你说,你为何非要进那间卧房呢,莫不是,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眀棠冷笑不止,盯着明画,看着她眼底的慌乱,心中沉思。
莫非明画真的知道卧房内会发生什么,这才想要进去的?
“眀棠,闭嘴!你对画儿做了什么。”
忽的,一股劲风从背后席卷而来,花流风的身影出现,一双桃花眼死死的盯着眀棠,里面带着警告跟杀意。
眀棠这个毒妇,居然敢害自己的妹妹,简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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