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无良狂妻驯夫记 > 第115章 痛失所爱

而面对苄雪柔,剑客却缓缓的转过了身来:“小姐,你刚才已经看到了,带上面具,我就是一个剑客,而除去面具,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你的美人哥哥,他带上面具,只为了遮挡住他的俊美容颜,除此一无所用!”说到这,剑客将面具给取了下来,并狠狠的朝着头顶抛了上去!

就听到‘噗嗤!’的一声,青铜面具在寒光中化为了两半,而苄雪柔心目中最后的那点的念想也随之彻底的失去了。

“不,你为什么要这样!”当看到化为两半的面具苄雪柔几乎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她这么辛苦的找到它,好不容易求他送给自己,可为什么他却将它给砍断了,为什么啊?想到这里,苄雪柔捧着面具伤伤心心的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难道都要我忘了他吗?”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慕容燿已经失去了,现在连他最后的影子都给毁了。

当看到苄雪柔伤心痛苦的模样的时候,云霁想过去解劝,却被剑客给一把的拦腰抱住了:“不要过去,既然毁了,就不要重来了,只有知道痛,她才能忘了过去。”所以,云霁就这样眼睁睁的被剑客给拉走了,留下的却只有伤心欲绝中的苄雪柔。

结果那一整晚上,苄雪柔都不吃不喝了,只是傻呆呆的望着那化为了两半的面具,“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让我多看一眼呢?”虽然面具被毁,但之前那带着面具舞剑的剑客的飒爽英姿已经深深的映在了苄雪柔的心中:他的转身、他的挥动、他的斜刺,他的跳跃几乎跟慕容燿没有两样,如果不是那张脸,她可以误认为他。

想到这些,苄雪柔已经欲哭无泪了,也许那个剑客做的没错,人已经死了就不可以复生了,即使他活着,也许也不希望她变成这么颓废的样子的。所以她将这两块面具默默的收到了一起,最后‘彭啦!’的都扔到了火盆里面,既然失去了,就失去吧,但是她已经看到了另一个的希望,就是那个剑客,她在他的身上仿佛依稀的看到了慕容燿曾经的影子。

结果过了几天之后,苄雪柔的疯病也渐渐的痊愈了起来,而云霁听到也不禁大喜,特地在行宫里预备了宴席宴请苄雪柔,当然那位剑客也在席间;因为云霁对他非常的赞赏,要不是他的帮忙,苄雪柔的疯病可能还不会好得这样的快,所以云霁对他也如手足一般的信任了。

于是这顿晚宴让人吃得非常的畅快,大家畅所欲言,无尽不欢,特别是云霁,今晚更是多喝了几杯,以至于等到后面的歌舞他都无法去观看,所以他就向着在坐各位告辞道:“你们,你们在这里多喝点,多看点吧,不要浪费了我的好意啊。”说着,他就颠颠撞撞的由着侍从们搀扶下去了。

而大殿上,就还剩下了苄雪柔和行蜀还在继续着晚宴的再续,可是酒过三巡,苄雪柔对那些狼牙国的歌舞也烦了,并嘱咐着那些人散退下去,于是诺达的一个大殿,就剩下了苄、行两人。

可是对于行蜀,苄雪柔充满了好奇,因为这个人的年纪不过三十,虽然没有慕容燿那样的俊秀,可做事却是异常的安静沉稳,有着足以让人信任的安全感,所以等舞者们都散去了之后,她就坐在了行蜀的身边,好奇的问了起来:“行大哥,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行宫呢?”

但是对于苄雪柔的提问,行蜀却没有任何的回答,更是对她一脸的冷漠:“苄小姐,天色已晚了,殿下既然已经退席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到处所了。”

结果苄雪柔才一发问,就碰到了行蜀一鼻子的灰,虽然行蜀没有回答,但是苄雪柔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不想回去,回到处所里面我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知道要如何的安睡。”说到这里,她却将眼睛转向了行蜀的那双忧郁的大眼:“我很奇怪,虽然我的美人哥哥去了,但是他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留下了他的眼睛,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啊?”这有点挑衅外加调侃的味道,但却在他的心上撒上了一层麻麻痒痒的沙砾。

可面对着苄雪柔的挑衅,行蜀却不温不火道:“苄小姐,我看你也是喝多了,还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但苄雪柔一听到‘回家’二字,就苦笑了起来:“呵呵,家,我还有家吗?我的家在遥远的天朝,可我却迟迟的呆在这里不能回去。”说到这些,苄雪柔的眼角流露出些许的哀愁来:“不知道大哥你的家乡又在何处?”

结果苄雪柔这一问,倒把行蜀给难住了,不过他愣了一下神,还是勉强道:“我,我没有家,我很小就没有父母了。”虽然如是说,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世,脸上就浮现出一种让人刻骨铭心的惆怅来:“不过家与没家我已经习惯了。”因为那个曾经在他心目中的家早就毁了,所以说到这里他又举起酒壶给自己猛灌了一口,也许只有烈酒才能麻痹他心上那些层层的伤痛。

可是苄雪柔看到他猛灌烈酒,却上前夺了下来:“不要喝酒,我的美人哥哥就最忌喝酒的,他说多喝酒伤身误事,所以尽量少饮。”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酒瓶就被他给一掌的挥开了:“不要烦我,我不是你的美人哥哥,那个人已经死了!”就听到行蜀的愤恨和不满,连刚刚喝下的酒气都喷了许多,显然他对她的干预极为的不屑。

而苄雪柔看到他的动怒却慌了手脚,她没想到一提到美人哥哥,他就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以至于她不得不悄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大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跳个舞,消消气。”说着,她捡起了之前舞者扔下的彩绸,在殿上轻轻的挥舞了起来:“

今夜,烟花绚烂,

谁的脚步,走得如此的匆匆。

明日,昨夜里的回忆,

在你的反复挖掘中,只剩下了那真相与谎言  。

而誓言,不过是假设里的一道风景,比天真更戏谑。

所以说轻蔑,与不屑是一样的情节。

而同生共死没有有谁比谁更高明。

因为那下一场的完结将是一个比刀锋还冷冽的开始……

就见苄雪柔身姿轻盈,歌喉婉转,如同黄莺鸟一般清冽明亮,并深深的打动了观者的心,以至于行蜀不得不抹起了眼睛,阻扰道:“不要再唱了,我不要再听了!”可是在潜意识中,他紧紧禁锢的防线却已经被她的歌声给击中了,并在进一步的瓦解中。

而苄雪柔看到他如此动容的神色之后,也忽地停下了手中的歌舞,关切了起来:“你怎么了,大哥你怎么哭了。”她看见他眼眶里擒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将出来。

“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这首歌不好听?”她想进一步的了解他,却被他大掌一挥的给打断了:“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没事,现在真的是太晚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着他坐起身来就想拉苄雪柔往外走。

可是苄雪柔却很知觉的牵住了他的手,还叮嘱道:“我不想坐车了,你能陪我走走吗?”

而行蜀见到她泪光盈盈的大眼睛,终于还是软下了心来:“好吧,我就陪你走走吧。”因为即使是个铁打的汉子,只要见到苄雪柔这么一位娇小可人的美人儿,基本上都会被其给攻陷的,何况本来的慕容燿了。

但苄雪柔一听到他同意了就如一只小鸟一般的雀跃了起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原来她刚才都是在做戏,就是要看看他是否会答应自己的请求,果然,他还是被她的一个小小的戏局给套住了。

但是这些戏谑并没有使行蜀不去理会她,依旧坚持着原话道:“好了,你也闹了这么久了,快走吧。”说实话,他很讨厌云霁的行宫,甚至都包括了云霁本人,在他的眼中比‘猪’都不如。以前他见到云霁的时候还惺惺相惜的,但是自从承恩殿的那些事情之后,他就彻底的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因为在那些挫骨锥心的日日夜夜里,他没有了眼泪和痛楚,剩下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恨了。

本来今天他有不少的刺杀云霁的机会,可是面对着无求无知的苄雪柔,他又心软了起来。因为他不能在她的面前下手,万一对苄雪柔产生了误伤,或者被云霁所挟持,他可不能因为复仇而失去了苄雪柔,如果能让她离开狼牙国,这才是免了他后顾之忧的最好方法,因此他也只能等待其他的时机了。

可今夜,他必须送她回去。

于是漫漫长路,就只有了这两位孤男寡女在长街上静静的走着。也许是入夜了,街市上灯火已熄,大部分的商家都关门打烊了,以往喧闹的街市就显得寂寥了起来。可是苄雪柔并没有感到孤单,因为她有行蜀陪伴着,而且她已经将他当做了慕容燿的影子了。

这时长街上冷风袭来,不禁让苄雪柔打起了哆嗦来:“行大哥,能抱抱我吗?我感到好冷。”刚刚才从云霁温暖如春的宴席上下来,苄雪柔突然对席卷而来的冷风感到不适应了,身上也是一阵冷一阵热的,所以她就向行蜀伸出了手。

可行蜀见到她脸色发热,神情又有些倦怠,也不免紧张了起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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