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侠)
苏家玉回濠庭都会无几天,一时环境生疏。
其实这三年,别墅里变化不大。
添置的都是儿童方面的,客厅有改造过,后院的大泳池变成了踢球场,经常早晨看到他提着南南丢进去,跟以前拎她是一个姿势。
“……”
后来又看到他叼着烟,光着膀子满身肌肉密着薄汗进来。
她在楼上,坐轮椅,看了就要别开眼,偶尔他挑眉邪目瞥上来,她又红脸,让护士推她进去。
不能同房。
回去的第一晚,她晕在主卧,洗澡时晕的。
江城禹没料到她连水蒸气太热都能晕厥。
身体太差。
被医生明令要求,两人起先,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卧。
孩子们有自己的儿童房。
她躺了一周,才缓解掉那日飞机上他要她的厉害,总之很累。
慢慢能围着孩子转,干一些小活。
江城禹看得出来,阔别三年,她还在适应。
她有自己的步调,默默不做声,他大男人,懒管她。
只管要自己下半辈子‘吃饱喝足’,就行。妈地。
最近几天。
苏家玉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她无意间找到一件衣服,是她以前经常穿的,当时买的贵,奶孩子穿着宽松,又舒服,是真丝的。
贴着皮肤很柔,所以,她记得这件衣服。
可现在奇怪的是,这件衣服不同于她别的衣服都藏箱子里,而且这件衣服总是诡异的‘自己移动’。
比如早晨,她在儿子的小床上发现了衣服。
第二天,她收拾江城禹睡的客房,就会在客房的床上发现它。
但是到中午,那件衣服就被丢到床边暗处的地毯上了。
第三天早晨呢,她又去男人的客卧,发现衣服不见了!
第四天,那件衣服又回到了儿子的小床里。
第五天,衣服又诡异地出现在了江城禹的书房里……
第六天,如她所料,衣服不在书房,又滚回了儿子的玩具柜里。
来来去去,丢丢辗转。
苏家玉不累,都替这件旧衣服累:“……”
到底怎么回事儿?
现在是江城禹和儿子在搞什么把戏吗?
可是早晨男人坐在餐桌上,又一句明话都不说的。
最后,总算是小桃子解了惑,一脸乌鸦飞过的白眼笑容,“渣爹真是够了!苏家玉,你要讲他啊。”
苏家玉一时懵逼,拎了拎那件被丢脏的衣服,“所以,苏桃,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这件衣服我都认识了!我知道渣爹藏在他卧室里,不知道南南有一次怎么发现了,觉得好闻吧,他就抱回自己的小摇篮里了,靠,渣爹发现后,又给抢回去!南南又偷回来。你不知道这衣服曾经好抢手啊!你现在回来了,某个男人就不需要啦,赶紧把衣服塞给南南,南南老实,但也不傻啊,渣爹丢给他,他就抱回去。渣爹再丢回来,南南以为是游戏,就不断地给他捡回去,好耐心的玩。我心想渣爹心里一万把刀!哈哈哈……跟儿子又杠上了,还不敢明丢,被你发现岂不是无脸做人!”
苏家玉:“………………”
默然。
一件衣服……
难道这是都没断奶,抢尿布吗?
儿子想要妈妈的衣服,因为冥冥中识得那股味道。
他呢?
江城禹要她的衣服干什么?
难道也是因为……
突然想到某个可能,她眼帘细垂垂,一时不敢想下去。
到晚上。
夜深人静。
他回来,发着汗刚打完拳,一进门脱衣服扔鞋子,要喝水。
玲珑细瘦的女人,端来。
沉默一阵,他低眸喝水,发现她在悄悄看他。
一会儿,她从浴室回来,手里拿一件衣裳。
他看到时,俊美邪冷的脸就变了。
有点僵硬。
苏家玉润了润喉咙,细声问,“江先生,这件衣服……要不我扔了吧?你和儿子把它丢来丢去的。”
他盯着她一秒,阴沉移开眼。
侧身时窄腰上的腱子肉在动,绷紧,暗骂一声,“草。”
她懵咚一下,抬眸看他。
他继续喝水。
喝完了杯子扔在桌子上。
被捉住现行后,流氓的表现通常是这样的——更加流氓。
因此,单手插着裤袋,高大的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低头面不改色凑她耳边,盯着她手中那件衣服,一点不遮掩:“拿出来要死?老子是撸了,也没几次。怎样,谁让你他妈不在身边。”
“……”
“有时梦到与你那事就会想,男人那个的时候,总得有点想头,不然出不来,你医生啊,懂无懂?”
说完朝她耳朵里吹个口哨,恶贯满盈的样子。
苏家玉,彻底风化在了那里。
等懂过味来,立刻脸涨的血红。
他,竟然……这是在告诉她,他搂着衣服睡就算了,有时还会……?
她一时就眼珠乱转,犹如鹿惊到了般,那般羞耻弱然却又不知该怎么处理。
立刻,匆匆转过了身。
抬手,贴了一下脸,高温让她呼吸不畅。
身后没动静。
男人慵懒弓着背,头朝她耳侧绕过来。
她更仓惶往前一步。
手里的衣服好似烫手的火星,马上要抖掉了。
男人悠然地接了过来,衣服布料滑过手心,他望着她的邪恶眼神,犹如女人的肌肤滑过了他的掌纹。
江城禹嬉坏地舔了下唇,修长手指抹过嘴角,俯身与她平视。
此时屋里屋外没人,佣人忙,孩子们在楼上,夜风静静。
他一时坏到底,扬了扬下颚,坏坏的眯眼,低磁的嗓音犹如红酒醉人,猛的一下把她啪到墙上,“喂。呆女,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听得懂老子叼你的话?”
苏家玉喝喝呼吸,颊畔犹如涨红的大虾。
他蓄蓄吐息,“你肯定懂了,老子闻着衣服撸。以前说干你,你是不是也都好懂?我记得你女说,你对水龙头很有研究嘛,喂,是不是啊?”
“……”她好多沉默。
只有猛然间,转过身。
转过身却忘了,背后是被他逼到的墙壁,无从逃躲。
一时,他的气息从后颈灼热喷上来,扎得她鸡皮疙瘩窜过了全身,几乎立刻抖动,颤颤。
他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腹部顶上来,作势逼迫她。
那里可能是皮带的硬,也可能是……
她晃了一下睫毛的功夫,他手从她胯骨轻轻绕到前面,往上,掌心一包……身躯抵上来,低喘着冷哼:“外表老实,心不老实,跳这么快,回答老子,你他妈是不是都懂?”
“……”默不作声。
男人往前,却看到绯红冒热气泡的一张粉脸,女人害羞的样子,她他妈的做到极致了。
看得人就想干。
微微抿唇,那低头一瞬间,就是承认了。
苏家玉把脸蛋贴在墙上,闭着眼睛像失水的鱼儿吐泡,像被他扒了一层皮。
是……她、其实都懂。
害臊的不行。
心里一直像明镜似的。
有时他和马仔打打骂骂,那些暗示的娱乐场荤话,她也都听个明白。
她……只是不说。
苏家玉闭着眼睛无奈的想,也不看看她是跟谁混出来的。
卿卿和水水啊。
只是,在她们面前她可以说。
但在他面前,她不行了。
总之,懂也装不懂。
连脸红都不必,他就会放过她。
她继续做她的老实人。
身后,这人挑开她的内衣,逗了一下,她毫无准备唔地一声抓他的手,他反手扣住,就是不收敛,吐着稍微紊乱的气息问她,“那你他妈都懂,也跟老子调调情啊,闷货,现在又搞不得。”
“……”
说什么混帐话。
她要去睡觉了。什么调情,她死都讲不出来。
而且,他也太坏了。
自己拿她衣服睡觉,还让南南背锅。
父子俩抢一件衣服,这事儿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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