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假肚子。“
小岚解释，“只是扎破了肚皮。“
画面中的凤姐装死逃过一劫。
杀手拍完照离开后，她立刻爬起来打电话求救。
伤好后，凤姐立刻卖了房子，带着钱去了整形医院。
我看到她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在她脸上注射着什么。
“姐姐说要彻底改变自己。“
小岚苦笑，“她说要重新开始。“
整容后的凤姐确实更漂亮了。
她开始出入高档场所，专门接近那些富家子弟。
镜中，她穿着优雅的连衣裙，在酒会上和一个腼腆的年轻人搭讪。
“那是陈家的小儿子，“小岚说，“刚从国外回来。“
凤姐的手段很高明。
她不急着上床，而是先装纯情。
几次约会后，那个年轻人就彻底迷上了她。
“姐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最好骗。“
小岚的声音里带着愧疚。
我看到凤姐收到名牌包、珠宝，最后是一张存有巨款的银行卡。
她把这些都锁在保险箱里，继续扮演着清纯女友的角色。
“姐姐说要改头换面。“
小岚指着镜中正在做手术的凤姐，“她花了三十万整容。“
术后的凤姐简直像换了个人。
鼻子更挺，眼睛更大，连走路姿势都变了。
她报了个礼仪班，学习怎么装大家闺秀。
“姐姐很聪明。“
小岚的语气里带着崇拜，“半年就学会了钢琴和茶道。“
改头换面的凤姐开始出入高档场所。
这次她的目标很明确，富二代。
镜面泛起涟漪，显现出凤姐在富二代圈子里游走的场景。
凤姐穿着素雅的白色连衣裙，站在高档会所的露台上。
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摇晃着酒杯。
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凤姐最厉害的就是这个。“
小岚在我耳边轻声说，“她能让每个男人都觉得她是特别的。“
镜中，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年轻男子走近凤姐。
他长得挺帅，但眼神里带着富家子弟特有的傲慢。
“王少。“
凤姐微微侧头，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
王少伸手想搂她的腰，凤姐却巧妙地转身，让他的手落了空。“
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吧。“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我看到王少眼中闪过一丝挫败，但很快又燃起更强烈的征服欲。
这就是凤姐的手段，永远若即若离。
“姐姐说，男人就像猫。“
小岚解释道，“你越跑，他越追。“
接下来的画面切换得很快：
凤姐和李公子在游艇上，她穿着比基尼，却用纱巾裹得严严实实；
她和陈少爷在高级餐厅，对方想喂她吃东西，她笑着摇头自己来；
她在KTV包厢里，周围几个富二代为了谁坐她旁边差点打起来，
“这些公子哥，平时要什么女人没有？“小岚说，“偏偏姐姐越不给他们，他们越来劲。“
镜中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穿着休闲但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手腕上的表少说值七位数。
“大龙。“
小岚的声音变得紧张，“家里做矿产的，真正的豪门。“
大龙和别的富二代不一样。
他站在人群中央，却不怎么说话，只是冷冷地观察。
凤姐注意到他，但没有立刻凑上去。
“姐姐等了三个月才第一次和他说话。“
小岚说，“是在慈善晚宴上。“
镜中，凤姐“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大龙袖口。
她惊慌失措地道歉，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
大龙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有意思。“
这是大龙对凤姐说的第一句话。
接下来的发展出乎意料。
大龙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样急着约凤姐出去，反而开始频繁出现在凤姐常去的场所。
有时候只是远远看一眼，有时候会过来聊几句。
“他在观察姐姐。“
小岚说，“大龙很谨慎。“
三个月后，大龙终于约凤姐单独吃饭。
高档日料店包厢里，凤姐穿着保守的和风连衣裙，全程彬彬有礼。
“你是第一次吗？“大龙突然问。
凤姐的手抖了一下，筷子上的寿司掉在桌上。
“不是。“
她轻声说，脸上泛起红晕。
这个回答让大龙愣住了。
他本以为凤姐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撒谎。
“为什么说实话？“大龙追问。
凤姐抬起头，眼神清澈：“因为，我不想骗你。“
我看到大龙的眼神变了。
那晚他送凤姐回家，在门口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姐姐说，这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
小岚的声音带着佩服，“大龙见多了装纯的女人，反而对诚实的另眼相看。“
很快，大龙对凤姐展开了猛烈追求。
名牌包、珠宝、豪车，礼物越来越贵重。
但凤姐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姐姐很聪明。“
小岚说，“她让大龙觉得她是真心喜欢他这个人，不是钱。“
镜中画面转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套房。
凤姐穿着真丝睡袍，紧张地坐在床边。
大龙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
“别怕。“
大龙的声音异常温柔。
凤姐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当大龙靠近时，她甚至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姐姐做了修复手术。“
小岚小声说，“但她表现得像是很久没，你懂的。“
第二天早上，床单上的落红让大龙彻底沦陷。
他抱着凤姐，承诺要给她最好的生活。
“我要给你买辆车。“
大龙说。
凤姐摇头：“不用，我坐地铁就行。“
但她越拒绝，大龙越要送。
最后是一辆白色宝马，车牌号是凤姐的生日。
“这只是开始。“
小岚说，“姐姐想要的可不止这些，她在等机会。“
小岚的声音低了下去，“她想要个孩子。“
镜中画面转到医院妇产科。
凤姐拿着验孕报告，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但她没有立刻告诉大龙。
“姐姐知道大龙家不会同意。“小岚说，“所以她偷偷去了国外。“
我看到凤姐拖着行李箱走进机场。
她骗大龙说要回老家照顾生病的母亲。
实际上，她飞往了加拿大。
“姐姐在温哥华租了房子。“
小岚指着镜中那栋小别墅，“她打算在那里生下孩子。“
凤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她定期去医院检查，还雇了个保姆照顾自己。
所有开销都来自她这些年攒下的钱。
“姐姐算得很准。“
小岚说，“孩子出生正好是大龙来加拿大出差的时间。“
镜中，凤姐在产房里痛苦地分娩。
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时，她虚弱地问：“是男孩吗？“
护士把婴儿抱给她看。
是个健康的男婴，眉眼像极了大龙。
凤姐露出胜利的微笑。
她拍下孩子的照片，发给了大龙。
“这是你的儿子。“
她在信息里写道。
大龙的回复出乎意料地快：“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凤姐发了个定位，然后安心地睡着了。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怎样的灾难。
第二天清晨，凤姐抱着孩子准备出院。
她刚走到医院门口，一辆失控的卡车就朝她冲来，
“啊！“小岚捂住眼睛不敢看。
镜中的画面变得血腥。
凤姐被撞飞出去，怀里的婴儿当场死亡。
她自己也重伤昏迷，被送进ICU。
三个月后，凤姐才醒过来。
她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孩子呢？“
护士告诉她真相后，凤姐整整三天没有说话。
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像换了个人：“我要见大龙。“
但大龙已经回国了，只留下一张支票和一句话：“好自为之。“
“姐姐那时候才明白。“
小岚的声音发抖，“在这些豪门眼里，人命根本不值钱。“
凤姐用那笔钱治好了伤，但心里的伤永远无法愈合。
她开始酗酒，整夜整夜地哭。
直到有一天，她在酒吧遇到了袁总。
镜中显现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
他穿着普通西装，长相平平，但眼神温和。
“袁总是做外贸的。“
小岚说，“那时候生意不好，但他对姐姐很好。“
袁总不像那些富二代。
他会记得凤姐喜欢吃什么，会在她喝醉时送她回家，却从不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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