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凤姐的声音带着哀求。
她的眼角泛起湿意,妆容有些花了。
寒冰充耳不闻。
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寂静的包间里格外刺耳。
凤姐的身体僵住了,她看向小岚,眼神复杂。
小岚别过脸。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声,凤姐压抑的喘息,还有寒冰粗重的呼吸。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场噩梦。
“看着我。”
寒冰突然命令道。
小岚下意识转头,立刻后悔了。
凤姐被按在茶几上,寒冰粗暴得没有一丝怜惜。
凤姐的脸埋在臂弯里,小岚只能看到她颤抖的背脊。
寒冰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日后就要你们姐妹一起陪我。”
他的目光锁定小岚,像野兽盯着猎物,“好好看着,日后你要学着像你姐姐一样乖。”
凤姐突然抬起头。
她的妆容已经花了,睫毛膏晕染成黑圈,却在对上小岚视线时,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那眼神中有太多内容,隐忍、算计、还有一丝小岚读不懂的决绝。
更令小岚震惊的是,凤姐很快调整了表情。
她迎合着寒冰,甚至主动伸手向后环住寒冰的脖颈。
这个转变如此之快,仿佛刚才的抗拒从未存在。
寒冰满意地笑了。
他俯身咬住凤姐的耳垂,眼睛却一直盯着小岚:“学学你姐姐,多懂事。”
小岚的胃部一阵绞痛。
她想逃,双腿却像生了根。
包间里的空气浑浊不堪,混合着酒精、香水和情欲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凤姐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表演成分越来越明显。
寒冰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动作渐渐放缓。
“这才对...”寒冰喘息着,手指缠绕着凤姐的发丝,“你比那小岚会来事多了。”
凤姐借机转身,正面朝向寒冰。
她的裙子已经滑落肩头,却毫不在意。
反而主动解开寒冰的衬衫纽扣。
寒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
小岚趁机悄悄往门口挪动。
她刚站起来,寒冰的眼睛就睁开了。
“我说过,”寒冰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你看着。”
凤姐立刻按住寒冰的胸膛:“别急,她还不太适应这些。”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寒总有什么火,冲我发就好。”
寒冰审视着凤姐,突然笑了:“你倒是护着她。”
他的手抚上凤姐的脸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颧骨,“行,今天就先放过她。”
凤姐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主动亲吻寒冰的手指:“谢谢寒总体谅。”
小岚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她记忆中的姐姐是骄傲的,是宁可饿肚子也不低头的人。
如今却在这个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像变了个人似的。
寒冰突然将凤姐推到沙发上。
他的动作粗鲁,凤姐的头差点撞到扶手。
但凤姐只是轻笑一声,顺势摆出更诱人的小姿势。
她的眼神越过寒冰肩膀,与小岚短暂对视。
那一瞬间,小岚仿佛看到了姐姐眼中的清明与算计。
凤姐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走。”
小岚终于明白了。
姐姐的顺从是保护她的方式。
她的眼眶突然发热,视线模糊了。
寒冰的背影,姐姐凌乱的衣衫,茶几上倾倒的酒杯,一切都变得扭曲不清。
包间的门就在三步之外。
小岚的手搭上门把时,听到寒冰在她身后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见到你们姐妹一起。”
金属门把冰凉刺骨。
小岚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她拉开门,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寒冰的大笑,和姐姐刻意夸张的声音。
走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小岚跌跌撞撞地跑着,高跟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
她的耳边回响着寒冰的话,姐姐的眼神,还有那个可怕的数字,一百二十万。
转角处,她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一看,是圆圆红肿的脸。
圆圆什么也没问,只是紧紧抱住她。
小岚终于崩溃,在圆圆肩头无声地痛哭起来。
镜外的小岚看到这一幕,失控地趴在我肩头哭了起来。
我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感受灵魂虚幻的颤抖。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她抽泣着说。
“众生皆苦。”
我低声回应,目光却紧盯着铜镜,迫切想知道小岚到底是怎么死的,谁该为她的死亡负责。
作为阴阳师,只有化解她的执念,才能超度这个游魂。
镜中的画面继续流转,小岚趴在圆圆的肩头哭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想起什么,偷偷看向包间方向。
寒冰在包间里弄出的动静很大,凤姐的声音也毫无压抑,都传到了站在走廊的袁总耳朵里。
镜中的袁总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但并没有多少愤怒。
小岚搞不懂他作为凤姐的丈夫,怎么能如此坦然接受这一切。
寒冰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腰带。
透过半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的凤姐头发散乱,罩子和小花边散乱地丢在沙发上。
小岚一时间非常紧张,她以为姐夫看到这场景,
就算是再窝囊也会爆发,毕竟老婆当着他的面被人欺辱。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一看到寒冰出来,袁总竟是谄媚地露出笑脸,
点头哈腰地迎上去,甚至还赶紧拿出他珍藏的最昂贵的雪茄,亲手为寒冰点上。
“这他妈...”镜外的小岚忍不住骂出声,“寒冰欺辱完他老婆,他还给点事后烟?”
镜中的小岚感到三观碎了一地。
她怎么也搞不懂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窝囊的男人。
况且看袁总的穿着打扮也是有钱人,怎么连穷人那点骨气都没有。
她觉得真的完蛋了,还以为姐姐开了这么大一个酒吧,嫁了个有钱男人,至少能给她撑起一片天。
可是看姐姐和袁总这个样子,好像在寒冰面前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
寒冰叼着雪茄扬长而去,袁总还在身后像老太监一样喊了一声:
“寒总,有时间常来呀!我还有瓶藏了十多年的好酒,下次您来,我陪您好好喝一杯!”
寒冰头也不回的打了个响指算是回应,也表示对袁总的表现很满意。
袁总陪着笑脸送走寒冰后,这才走进包厢,
上前搂住凤姐亲了一口,一脸关爱:“老婆,委屈你了,都是我无能。”
然后他默默地帮凤姐穿上内衣和丝袜。
让小岚不可思议的是,凤姐不但没有一点儿怪罪袁总,好像还对袁总的表现非常满意,
甚至还不停地拍着袁总的后背安慰他:
“老夫老妻的,说那些干嘛?人在生意场都是身不由己。
咱们互相心疼一些就好了。放心吧,寒冰给了咱们这个机会,咱们就能来个大翻身。”
袁总紧紧抿着嘴唇用力点头。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岚彻底看懵了。
晚上,凤姐把小岚安排在闺房里,姐妹两个亲密交谈。
凤姐让小岚给她讲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小岚如实说了,连和大鹏的事也说了。
凤姐听完直摇头:“这个傻妹妹,真是傻到了极点。”
她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
“人活一回,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就是把自己活得财富自由,才能体验真正的人生。”
她看着小岚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为了能够财富自由,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要。”
然后说出一句让小岚震惊的话:“脸才是真正的身外之物。
人活着,就要拼了命去追求财富自由。
在这个过程中,什么道德都是捆绑傻子的枷锁。”
凤姐在给小岚一顿洗脑后,突然试探小岚,惊愕地发现小岚竟然真的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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