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提到寒冰：“为了一百二十万，你也不愿意把身子给了寒冰？”
小岚坚定地摇头，然后又有些担忧地问：“如果我这样得罪了寒冰，会不会影响姐姐的生意？”
凤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问小岚：“你对老袁是什么印象？”
小岚实话实说：“没什么印象，只要他对姐姐好就行。”
小岚靠在绣花枕头上，脸颊因酒精而泛红。
凤姐坐在床边，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在暖黄的灯光下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妹妹，”凤姐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搭在小岚平坦的小腹上，“姐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她的声音像掺了蜜，眼神却锐利如刀。
小岚迷迷糊糊地抬头：“什么事啊姐？”
凤姐的手指在小岚腹部画着圈，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名贵瓷器：
“姐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给老袁生个孩子。”
她的眼圈突然红了，“医生说我子宫受损，这辈子都…”
小岚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她抓住凤姐的手腕：“姐，你别难过…”
凤姐顺势靠在小岚肩上，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老袁待我这么好，我却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
她抬起泪眼，“妹妹，你能不能…帮帮姐？”
小岚的身体僵住了。
她慢慢推开凤姐，声音发紧：“姐，你什么意思？”
凤姐擦掉眼泪，重新点燃一支烟。
她吐出的烟圈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就是你跟老袁…生个孩子。”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反正咱们是亲姐妹，孩子跟我的没区别。”
小岚猛地站起来，撞翻了床头柜上的酒杯。
红酒洒在地毯上，像一滩暗红的血：“你疯了？！”
凤姐不慌不忙地掐灭烟，起身拉住小岚的手：“你先别急。”
她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老袁人不错，又有钱，你跟着他不会吃亏。”
“我是你亲妹妹！”小岚的声音发抖，“你怎么能…”
凤姐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小岚毛骨悚然：“傻妹妹，正因为你是我亲妹妹，我才放心。”
她凑近小岚耳边，呼吸带着烟酒的气息，“你知道老袁多有钱吗？他随便一个手表就够普通人挣十年。”
小岚挣脱凤姐的手，退到墙角：“我不要他的钱！”
“那你想要什么？”
凤姐的眼神突然变冷，“继续过那种穷日子？被王主任那种人欺负？”
她指着小岚脖子上已经淡去的淤青，“看看你受的这些罪！”
小岚捂住脖子，仿佛那些伤痕又灼烧起来。
凤姐趁机上前，双手捧住她的脸：“妹妹，姐是为你好。
脸面能当饭吃吗？道德能保护你吗？”她的拇指轻轻摩挲小岚的脸颊，
“这世道，只有钱是真的。”
窗外传来夜鸟的啼叫，衬得房间里的沉默更加压抑。
小岚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凤姐精致的妆容下那双算计的眼睛，突然感到无比陌生。
“姐，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小岚轻声问，“你说要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凤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正因为我疼你，才不想看你走弯路。”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啪”地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老袁送我的，”凤姐把项链戴在小岚脖子上，“只要你点头，这样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冰凉的钻石贴着小岚的皮肤，像一条毒蛇。
小岚一把扯下项链，钻石划破了她的手指。
血珠渗出来，滴在白色睡裙上：“我不要！我明天就走！”
凤姐的脸色瞬间阴沉。
她抓住小岚流血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走？你能去哪？”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寒冰手上救下来的！”
小岚疼得倒抽冷气，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凤姐突然松开手，又换上一副哀伤的表情：“妹妹，你太伤姐的心了。”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你知道你上学的学费是怎么来的吗？”
小岚愣住了。
凤姐趁机继续道：“那时我才十八岁，为了给你交学费，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小岚的脸色变得惨白。
凤姐抹着眼泪，偷偷观察她的反应：“那些说爱我的穷小子，不过是想白嫖，只有肯花钱的老男人才是真的疼我。”
她突然抱住小岚，“姐不想看你重蹈我的覆辙啊！”
小岚的身体在凤姐怀里僵硬如铁。
凤姐感受到她的抗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声音却更加温柔：“来，再喝一杯，咱们姐妹好好说说话。”
她倒了两杯红酒。
“喝了这杯，好好睡一觉。”
凤姐把下了药的酒递给小岚，“明天再说。”
小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苦涩。
几分钟后，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凤姐站在床边，冷眼看着熟睡的妹妹。
她伸手解开小岚的睡裙纽扣，露出雪白的肩膀，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间。
走廊尽头的主卧里，袁总正在抽烟。
看到凤姐进来，他立刻掐灭烟头：“怎么样？”
凤姐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笑：“睡熟了。”
她走到袁总身边，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你不是一直说小岚长得像我吗？”
袁总的呼吸变得急促：“是…是很像。”
“那今晚…”凤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袁总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露出犹豫：“这…不太好吧？”
凤姐冷笑一声：“装什么正人君子？你第一眼见到小岚就动心了吧？”
她的手指戳着袁总的胸口，“我告诉你，她可还是个一尘不染的玉女，错过了今晚，可就不一定是谁的了。”
袁总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凤姐继续蛊惑：“想想看，她跟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睡她，跟睡我有什么区别？”
袁总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明显。
凤姐知道火候到了，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她在三楼最里面的客房。
记住，动作轻点，别弄醒她。”
袁总接过钥匙，手有些发抖。
凤姐帮他整理领带，像送丈夫出门的妻子：“等她醒了，我会劝她接受现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女人嘛，第一次没了，以后就无所谓了。”
袁总点点头，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
凤姐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下的花园，点燃最后一支烟。
她的表情在烟雾中模糊不清，只有嘴角那抹冷笑格外清晰。
楼下传来袁总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凤姐吐出一口烟圈，轻声自语：“傻妹妹，姐这都是为你好…”
烟灰缸里，未燃尽的烟头明明灭灭，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袁总的手指在门把手上停留了三秒钟，掌心渗出的汗水让金属变得滑腻。
三楼走廊安静得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
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屏住呼吸，慢慢推开房门。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床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带。
小岚侧卧在床上，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锁骨凹陷处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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