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他们。”
小岚低声指示。
王语彤假装收拾桌上的空酒杯，慢慢靠近那两人。
寒冰搂着凤姐的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凤姐娇笑着捶了他一下。
两人走进最里面的VIP包厢，门在身后关上。
“怎么办？”王语彤问，“进不去。”
小岚思索片刻：“看看有没有窗户。”
王语彤绕到包厢侧面，果然发现一扇磨砂玻璃窗。
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里面的人影晃动。
更幸运的是，窗户开了一条缝，可能是通风用的。
“把摄像头对准窗户。”
小岚说。
王语彤调整姿势，让胸前的摄像头正对那条缝隙。
小岚的手机屏幕上，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包厢里，寒冰已经把凤姐压在沙发上。
凤姐不但没反抗，反而主动迎合，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冰哥，”凤姐的声音又甜又腻，“想死我了，”
寒冰低吼一声，扯开凤姐的衣襟。
包厢里的战况越来越激烈。
小岚移开视线，感到一阵反胃。
但就在这时，她听到寒冰的声音：
“人，准备好了吗？”
凤姐答：“下周就能送走，”
“这次几个？”
“五个，都是新货，”
小岚的血液瞬间冰凉。
她突然明白了狗狗失踪的真相，“送走”，“新货”，这些词只指向一个可能。
正当她想让王语彤靠近些听清楚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在这干什么？”
王语彤吓得差点跳起来。
转身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胖保安，正狐疑地盯着她。
“我，我找洗手间，”王语彤结结巴巴地说。
保安眯起眼睛：“洗手间在那边。”
他指着相反方向，“你在这偷看什么？”
王语彤赶紧摇头：“没有，我走错了，”
保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去见主管。”
小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通过摄像头，她看到王语彤被拽着往前走，经过一个个包厢和走廊。
如果被发现她在偷拍，
“等等！”王语彤突然喊道，“我，我肚子疼！”
她猛地挣脱保安的手，弯腰捂住肚子。
保安愣了一下，王语彤趁机转身就跑。
画面剧烈晃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站住！”保安的低吼声从后面传来。
王语彤拐过几个弯，躲进一个储物间。
小岚通过摄像头看到她蜷缩在拖把和水桶之间，胸口剧烈起伏。
“没事了，”小岚轻声安慰，“等安全了就找机会离开。”
“先离开那里。”
小岚说，“我们从长计议。”
王语彤深吸一口气，把T恤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她悄悄推开储物间的门，确认走廊没人后，快步走向员工通道。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王语彤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胖保安的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酒气混合着口臭喷在她脸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急剧收缩。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胖保安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刀子一样扎进王语彤的耳朵，
“跟别的公主不一样，人家都在找客人，你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王语彤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她能感觉到藏在罩子里的摄像头紧贴着皮肤，冰凉的金属此刻烫得像块烙铁。
胖保安只要稍微往下摸一点，就会发现那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竟敢到凤姐的房间去偷窥，”
胖保安的拇指恶意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看来你想弄出点什么内部秘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冷，“说，谁让你来的？”
王语彤拼命摇头，眼睛因为恐惧而湿润。
她冲胖保安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要说活。
胖保安稍微松了松手，但依然紧贴着她的嘴唇。
“我，我在找我一个姐妹，”王语彤的声音发抖，
“她也在这里上班，真的，我什么也没做，你不能这样对我，”
胖保安冷笑一声，脸上的横肉堆叠起来：“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吗？”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掐住王语彤的腰，“你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而且你一点儿也不懂规矩，不然你刚才跑什么？”
王语彤疼得弓起背，却不敢大声叫。
胖保安的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你知道你这样会砸我的饭碗吗？”
“对不起，”王语彤赶紧道歉，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慌了，”
胖保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像毒蛇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突然，那只掐着她腰的手向上移动，直奔她高耸的曲线。
王语彤吓得小脸煞白，一方面是害怕男人碰她那里，
更主要的是那里藏着摄像头，只要一把就能抓出来。
她赶紧伸出小手护住胸口：“别，”
胖保安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手指已经勾住了她制服的领口：
“今天遇到这个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可以要了你的命。”
王语彤的眼泪终于掉下来，顺着脸颊滚到胖保安的手上：“求求你放了我，”
胖保安舔了舔嘴唇：“你也是出来混社会的。”
他的手继续往下，“就今天这个事儿，至少得给我拿两万块钱。”
王语彤的大脑飞速运转。
讨价还价或许能拖延时间：“我，我没那么多，一万行吗？”
胖保安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万？”
他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光给钱可不行。”
王语彤浑身发抖，后背的冷汗把制服都浸湿了：
“我都答应给你钱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胖保安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你至少得陪我一个月。”
他的嘴唇几乎贴到王语彤耳朵上，“只要我想，你就得给。”
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恶意地掐了一下，“你要是敢不听，我立马就把你拽到凤姐那去。”
王语彤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凤姐，那个刚才在包厢里和寒冰密谋送走“新货”的女人。
如果被发现她在偷拍，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胖保安继续恐吓，“敢偷听凤姐的秘密，不灭了你的口才怪。”
王语彤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藏在罩子里的摄像头还在工作，小岚一定通过手机看到了这一切。
她为什么不报警？王语彤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发出求救信号。
三下电源键，这是她们约定好的。
就在她准备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时，胖保安突然发力，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王语彤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眼前一阵发黑。
胖保安肥胖的身躯压上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今晚就先收点利息。”
胖保安喘着粗气，开始撕扯她的制服。
王语彤拼命挣扎，但力量悬殊太大。
她的指甲在胖保安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却换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人！”胖保安怒骂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
王语彤的制服被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罩子。
胖保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伸手就要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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