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从当前的情况来看。
共川城内的漠北蛮子都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整个共川城内,莫要说是精通蛊术的蛊师了。
就连略同蛊毒的漠北人怕是都没有半个了。
想到这儿。
杨宁看向满脸红润的花翡,眼神中不免得生出了一股忐忑。
他虽对花翡心存觊觎。
他也很想与花翡、徐渭云等人一起在床榻上嬉戏。
可是。
在那之前,将花翡纳为小妾这件事,必须要得到正妻徐渭云的点头认可才行。
这并非是因为杨宁妻管严。
而是因为在这大乾,对男人纳妾有着极为苛刻的礼制。
想要纳妾,就必须要得到正妻的同意。
正妻不点头,就算男子和小妾的感情好到能殉情也没有半点用处。
别说一个普通人家想要纳妾。
就算是远在京城的便宜父皇,想要纳个妃子。
也要经过萧皇后和大内的点头认可才行。
他杨宁,彼时身为燕王。
如今又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池之中。
周遭能信任的就只有石恒、林阮、徐渭祖、姜南风这四个亲信。
他若是与花翡行洞房之事。
定需这四个亲信去操办场所地点,并堵住所有人的嘴。
但人言可畏,纸里包不住火这个道理。
两世为人的杨宁那是相当明白了。
话传话的速度,可要比病毒蔓延还快。
想要靠着强硬的手腕去捂住所有人的嘴。
无疑是痴心妄想。
一旦这些话传到了徐渭云的耳朵里。
就以徐渭云那小暴脾气,说不定能从顺天府八百里加急来共川城砍死自己。
但话又说回来。
花翡师姐现在确实是情况紧急。
他杨宁又是共川城内唯一与她有些沾亲带故的人了。
他总不能把刚刚找到的花翡师姐。
就随便丢到一个男人的床上。
只为了解个蛊毒吧?
若是如此做了。
恐怕不光是花翡师姐,就连徐渭云在得知之后都会恨死自己了。
无论向左向右都是错。
何不选一条好走的路呢?
何不选一条骂声最少的路呢?
“花翡师姐,你这蛊毒该如何压制?”
杨宁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备的计划。
但他还是转头看向花翡,明知故问道。
花翡师姐闻言,本就红润的脸色上更多了几分羞涩。
她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闪出几分怜悯道:
“回禀......殿下,这蛊毒名为阴阳蛊,本是那青楼老妇为了控制小女,特地在小女身上种下的。
想要压制这蛊毒,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
花翡师姐说着,脸色明显暗沉了下去。
她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
眼神中甚至已经生出了一种厌世之色。
杨宁闻言心领神会,紧接着,他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蟒袍脱了下来。
为上半身只着银丝软甲的花翡披了上去。
花翡见状,只是浑身颤抖的抱紧了燕王杨宁。
“殿下,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小女丢下就是了,蛊虫爆发之后,小女的死状会非常凄惨。
小女不愿脏了燕王殿下的蟒袍,更不愿脏了燕王殿下的眼睛。
另外,还望燕王殿下不要将小女的事告诉给渭云。
小女不想让渭云伤心。”
花翡鼓足了勇气,趴在杨宁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着。
杨宁能明显的感受到,花翡师姐那啜泣的嘴角,以及如线珠般滚落的颗颗眼泪。
“别说傻话了。”
杨宁闻言,当即开口厉声制止道。
“带着渭云来东北这荒凉之地就藩,本王就已经是心中有愧了。
在这茫茫黑土之上,渭云除了本王和渭祖之外,连一个可以说话、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如今终于在这共川城中寻到了你的下落,本王又怎么会将你弃之不顾?”
杨宁说话时的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实打实的真情流露,更是让花翡那颗在共川城沉寂了许久的心一暖。
紧接着。
杨宁便猛地大手一挥,以王纛为剑,兵锋直指共川城主城。
“护旗队、亲卫队,给本王朝着主城压上去,助石恒与林阮二将,彻底剿灭主城内的所有敌军!
在清剿主城之后,护旗队携王纛立于城楼之上!
亲卫队给本王立刻深入主城中的所有寝宫,给本王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来!”
“是!”
亲卫队和护旗队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沉声回应道。
只因这两支部队,完全是由杨宁一人统领的。
说白了。
指挥权在杨宁的手中,对他们来说。
军令不是一大堆将军讨论出来的结果。
对他们来说。
所谓军令,就是从杨宁口中说出的话!
“殿下,若是现在攻入内城是否会打乱石恒将军与林阮将军的节奏?”
徐渭祖在一旁探出了一个眼神复杂的脑袋,双手一拱开口问到。
“渭祖,既然石将军与林将军都派斥候向本王报信了,你觉得这主城中的情况,难道他还掌握不了吗?”
杨宁深吸一口气,沉声回应道。
可徐渭祖闻言,却仍旧是不依不饶的拱了拱手道:“殿下,可是护旗队理应和您始终并肩而行,您若是让护旗队独自带着王纛前往城楼上驻守。
这怕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吧?”
“渭祖。”
杨宁看着徐渭祖这副极力劝阻的模样。
立刻就心领神会了。
平日里,徐渭祖对于这些什么狗屁规矩。
是和自己一样避之不及的。
一般情况下,能以规矩劝诫自己的。
只有一旁的姜南风,以及远在京城的东宫首辅杜润。
“本王不是得了新欢,这花翡是你姐的师姐,她便是你姐一直在寻找的人。”
杨宁双手一摊,一五一十的回应道:“本王着急去主城,是为了解开她身上的蛊毒,以此保全她的性命。
你若是会解蛊毒,那本王也犯不上冒这个风险了。
渭祖,你来!”
“这.....这位便是花翡师姐?”
徐渭祖闻言,眼神中明显闪出了一抹错愕之色。
他和姜南风虽是全程跟在杨宁的身旁。
但奈何才刚杨宁和花翡说话之时。
其声音就像是两只蚊子咬文嚼字一般。
那音量除了说话的两人能听到之外。
就算是让顺风耳来听,他也得吃瘪。
“你以为本王是那种觉得野花比家花香的轻浮之徒?”
杨宁在见到徐渭祖这个反应之后。
瞬间心领神会。
他知道,徐渭祖这小子肯定也听徐渭云说过有关花翡师姐的情况。
既然如此。
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是,殿下误会了,我只是......一时想多了些。”
被杨宁这么一反问。
一旁的徐渭祖明显生出了几分慌乱之色。
他双手一拱,语气十分急促的冲着一旁的杨宁回应道。
而彼时的徐渭祖闻言,也不再追问什么了。
他策马扬鞭,直接冲在了两军之首。
而后他扬起手中长剑,兵锋直指内城,大喊道:“杀进去!”
不多时。
两军便在徐渭祖的率领之下,浩浩汤汤的冲入了内城。
杨宁和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的花翡。
也紧随大军身后,来到了共川城的内城之中。
“殿下,这先前是共川城守将阔木尔给家中长女预留的房间,十分干净,我们都检查过了。”
徐渭祖和姜南风冲着杨宁双手一拱道。
“好,你们二人替本王把守好门口,莫要让外人靠近!”
杨宁说着,便直接翻身下马。
将那摇摇欲坠的花翡师姐直接揽入怀中。
可就在杨宁即将踏入房间的前一秒。
石恒与林阮二将便急匆匆的冲到了杨宁面前。
“殿下!共川城内城已被末将彻底攻破,如今的共川城已落入我大乾的掌握之中!
共川城守将阔木尔被末将生擒,共川城三位副将全部战死,人头已被末将传阅三军了!
还望殿下前往城主大厅,以指挥城中事宜。”
此话一出。
杨宁眼神一黑。
但很快,杨宁便恢复了理智。
他指了指一旁的姜南风说道:
“本王要救一位故人,这位故人与燕王妃有着生死之交。
本王救治的过程当中,汝等万万不可打扰。
从现在开始,共川城内的全部复建事宜,皆由姜南风指挥。
至于那共川城守将阔木尔,先将他关到地牢里。
等本王手头的事儿了了,再去审他!”
石恒与林阮闻言先是一怔。
但很快,二人便齐刷刷的拱手称道:“末将领命!”
可彼时的姜南风则是露出了一脸狐疑。
他指了指自己,眼神中尽是错愕道:“殿下,您.....您是让我去....”
“休要婆妈,赶紧去,城中百姓、商户还要吃饭呢,街道的戒备记得先解了。”
杨宁说着,便抱着花翡头也不回的进入了那间干净的屋子。
嘭的一声。
大门随之关上。
只留下了石恒、林阮、徐渭祖、姜南风四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四人相视一笑,而后共同朝着城主大厅走了过去。
彼此之间,皆是心知肚明。
与此同时。
房间内。
杨宁将披在花翡师姐身上的黑色蟒袍脱下。
彼时的花翡师姐,脸色红润的就宛如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她现在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身体宛若水蛇一般扭动。
珠圆玉润的胸脯,配合着诱人的腰窝。
简直就是一副天生的美人胚子。
可花翡师姐的脸颊上,却不断滑落泪水。
仅是扫过一眼,便觉得可怜的让人心疼的受不了。
杨宁本意是不愿如此唐突的夺走一个女子的囫囵身子。
奈何天命难违。
如今他不做。
还能让谁来做?
自己来做。
大不了就被渭云骂一顿,而后将花翡师姐收为小的。
若是让别人来做。
那可就不只是会被渭云骂一顿了。
弄不好,渭云从此都会因为此事而和自己这个夫君一刀两断。
在这个极其看重名分的年代。
就算是花翡师姐被别人救活了,花翡师姐也大概率不会苟活。
而是会选择拿剑自刎,以此保全贞洁之名。
所以啊。
无论是如何权衡利弊。
自己都不得不为了!
“花翡师姐,你身子好烫,本王这就来帮你。”
杨宁没有着急,只是朝着躺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腰姿的花翡贴了过去。
可当他的嘴贴到花翡耳朵的那一刻。
花翡身下的腰姿一扭。
两支白皙的玉筷子当即将杨宁钳制了起来。
强有力的核心,更是让杨宁难以起身。
下一秒。
正当杨宁懵逼之际。
花翡师姐竟扑闪的睁开了那拉丝的桃花眼。
而后猛地冲着杨宁吻了上去。
“殿下......帮帮我吧,我,我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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