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说的这么大声，是在给王建设打掩护，担心一会儿老聋子出来后会朝着周围人打听王建设的下落。
在尽可能的扰乱周围人的注意力。
趁着这机会，王建设悄然离去，身形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确定下聋老太太接头人的地点就行，也不算没有一点的收获，大不了一点一点排查，十年时间都熬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几天天。
他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大杂院内，聋老太太在支着耳朵听着王红梅警告于素梅声音的同时，却也在享受着对方的不欢迎。
看着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牛家老太太一点没收敛自己对聋老太太的不欢迎，脸拉的老长老长。
聋老太太在心里骂着对方的八辈祖宗，脸上却表现出讨好的神情。
她也没办法。
数天前，聋老太太还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有傻柱充当坐骑，有易中海捧着，曲丫头伺候着。
数天后，聋老太太变成人人咒骂的绝户老鬼婆，牛家老太太不欢迎也在情理之中，聋老太太沾上谁，谁他妈倒霉。
“大妹子，我老太太走路走的口渴，能不能讨碗水喝，有些事情，错就错，对就对，活着赎罪呗。”
寻了口渴的借口。
院内可不只有牛家老太太一个人，还有一些其他街坊，聋老太太的出现，让这些人都把目光汇集在聋老太太身上。
牛家老太太也是跟聋老太太倒腾粮票的那个主。
唯有她听出聋老太太言语中的警告之意，现如今的聋老太太，真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已经被妇女会教育，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孩子。
反观牛家老太太，有儿子，有闺女，有孙女，有孙子，儿孙环膝享受着天伦之乐。
聋老太太一直很羡慕。
“不就一碗水吗？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去给你倒水，省得你死在我们大杂院内，影响妇女会对你的帮扶教育。”
不长时间。
牛家老太太端着一碗凉水从屋内挪出来，当着街坊们的面，把碗递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伸手接过，端着碗咕噜噜的喝起来，那会儿还担心牛家老太太会在水碗上算计自己，结果碗干干净净的，水里甚至还有几分茶香的味道。
“喝完水赶紧走吧，我们家可不想沾染上你，你好好的一个五保户，咋能做出用窝头砸玻璃的事情呀，还破坏人家许大茂两口子的婚姻，让许大茂的媳妇嫁给傻柱，我们隔着你们大院这么远的距离都知道两人不对付，是对头，前妻嫁给对头，还住在同一个大杂院内，真能闹出人命。”
训斥着聋老太太的牛家老太太，抓着聋老太太的衣服，向外走去。
驱赶老聋子的做派，让街坊们挑不出一点的理。
大杂院的大门，是唯一可以避开大家伙的地方，牛家老太太拽着老聋子来到这里，见左右没人，压低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家真的不欢迎你，还以为像以前，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有儿子，有闺女，有孙子，有孙女，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别再来了。”
聋老太太在笑。
她以前羡慕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对方的软肋。
有忌讳就成，就怕对方跟她一样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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