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姨父!姨父……你好好看清楚,是我啊!
我是夕儿啊……是您最宠最爱的夕儿啊!
姨父……您怎么忍心这么对待我?您怎么忍心伤害我呢?
当初夕儿磕了碰了您都要哄半天的……”
苏半夕看到密室墙壁上,挂着的形形色色的“刑具”,她整张脸顿时惨白无比。
她狼狈的扑在江远山脚边,哭着求他怜悯她。
苏半夕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她自然知晓挂在墙壁上的那些“刑具”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不行的!
她受不住的,她会死的!
江远山掐住了苏半夕的下巴,在苏半夕惊惧的目光中,恶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
很快,嘴里便有了咸腥味!
苏半夕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迎接她的是江远山报复般的折磨!
他毫不费力的撕碎了她身上单薄的衣裳,露出了她满是伤痕的身体。
江远山以前是疼惜苏半夕的,甚至不忍心在没有娶她进门之前做到最后一步!
每次亲密的时候,都是苏半夕动手安抚他的。
这一次,江远山直接覆了上去,没有任何的前奏,强要了她!
管家守在密室门口,隐约听到了里面暧昧的动静。
管家皱了皱眉,心下满是骇然。
思来想去,他还是让小六将这里的事情悄悄的透露给了江夫人和江瑾轩知晓。
毕竟,这两位可是府中除了侯爷之外唯二的主子了……
……
密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将熄未熄的油灯在墙角苟延残喘。
苏半夕蜷缩在全新的床榻上,手腕上的铁链早已磨出血痕。
她盯着墙上被烛火倒映出的摇曳的影子,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
很快,江远山便起身,慢条斯理的穿戴了起来,转身就出了密室!
那无情的模样,比去青楼玩了妓、子还要让人寒心……
“江远山你竟敢这样对我!”
她猛地扑向铁门,疯狂捶打着,“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
砰!砰!砰!的砸门声隐隐传来,管家亲眼目送着江远山出了房间。
而他则是被江远山留下守在了门口!
管家神色有片刻阴仄,随后他冷笑一声!
门外传来管家阴冷的回应:“苏姑娘省省力气吧,侯爷现在可没空见你。”
苏半夕脸上热泪滚烫,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苏半夕滑坐在地,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
那时她刚毒杀了一个婢女,那个卑贱的婢女,临死前抓住她的裙角,血沫从嘴角溢出:"你.也会遭报应的"
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将她从回忆中惊醒。
苏半夕颤抖着手摸向了半散的发髻,藏在银簪里的毒药还在——这还是大皇子当初给她的……
与此同时,铺子内的江忆秋正在清点妆奁里的银票,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两个下人似乎是抬着什么东西,脚步声正远去。
“听说了吗?江侯爷花了大价钱将苏半夕从大理寺内弄了出来,据说是要送去庄子上当外室养起来……”
“哪是庄子啊!听侯府传出来的消息,有下人亲眼看见主院内挖了密室!里面新打了铁链,据说还有满墙壁的那种助兴的玩意……”
……
江忆秋指尖一顿,若有所思地望向声音离去的方向。
青禾凑过来低声道:"姑娘,管家那边传来消息,说侯爷在苏半夕被带回侯府后,就在密室内要了她……”
“有意思……他这是终于不再演戏了么?呵!他谋划了那么久,连苏半夕的初夜都未能得到!”
江忆秋用金簪挑了挑灯芯,火光在她眸中跳动,“那……江夫人可知道苏半夕被带去了密室?”她突然起身,“去西跨院把常武叫来。”
这么有意思的时候,不给江远山夫妇俩找点乐子,还真对不起她谋划许久。
……
此时,江远山正坐在主院内,盯着密室的方向喝酒,酒液顺着胡须滴在衣襟上。
管家匆匆进来:“侯爷,大理寺来人了,说咱们给的银子……”
“滚!”江远山摔碎酒壶,碎片擦过管家的脸颊,“他们要了那么多银两,竟然还敢来?
真当我侯府是冤大头吗?告诉那群吸血虫,再敢来聒噪,本侯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等管家退下,他抽出墙上挂着的马鞭,摇摇晃晃走向密室。
铁门打开的瞬间,苏半夕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江远山满身酒气地蹲下来,马鞭柄挑起她的下巴:“知道为什么本侯,明知道你是个烂货,还花大价钱买你回来吗?”
江远山用的是买字,而不是救……
一字之差,意思相去千里。
苏半夕不明白,她哭着不断摇头。
陡得!鞭子突然抽在她肩上,苏半夕痛得尖叫。
“为了你!本侯家宅不宁,本侯怜悯你呵护你,不忍睡了你!
谁知你却是这么一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的烂货!
你这么不自爱,本侯自然该成全你!”江远山揪住她的头发,突然话题一转,怒喝道:“把大皇子的那个账本,交出来!”
苏半夕浑身一震,瞳孔忍不住震颤!
怎么回事?江远山怎么会知道她偷了大皇子账本的?
苏半夕瞬间就慌了!若是江远山仅仅是因为恼羞成怒而囚禁了她,那她多半还能活。
可若是因为账本……
“什么账本……我不知道……”苏半夕话音未落,又一鞭子抽在腿上。
江远山扭曲着脸:“苏半夕!你还装傻?你偷的大皇子收集的官员秘档,里头可有本侯'资助'山匪的记载!
你若是不拿出来,那便在此囚禁一辈子吧!”
说完,江远山猛的伸手,将苏半夕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裳,又给撕裂了!
苏半夕瞳孔骤缩。
原来如此!他不是念旧情,是怕她手里的证据被捅出去!
苏半夕突然癫狂地笑起来:“我藏起来了!你永远别想找到……”
江远山暴怒地掐住她脖子,却在听见密室外的骚动时猛然松手。
管家惊慌的声音传来:“侯爷!宫里来人了!”
前院,太后身边的掌事女官,带着一队侍卫站在院中,周围跪了一圈瑟瑟发抖的仆役。
江忆秋则是带着两个丫鬟站在前厅廊下,状若无意地把玩着腰间玉佩。
一副她也是被逼着才来侯府的模样,好似这侯府是什么腌臜之地!
江远山到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江忆秋,不等他质问江忆秋,掌事女官便开口了:
“侯爷好大的手笔。”掌事女官瞥了眼抬进来的礼箱,“十万两金赎个罪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跟太后叫板呢。”
江远山额头渗出冷汗,连忙抬手恭敬道:“下官绝无此意……”
“太后娘娘说了!”掌事突然提高声调,“既然侯爷这么喜欢捞人,不如把去年漕运案的几个死囚也一并捞了?”
这话像记耳光甩在江远山脸上,廊下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突然,一个人影飞扑了过来。
将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江忆秋看了一眼那抹娇小的身影,随即朝着一旁的管家投去一瞥。
管家微微颔首,江忆秋这才又重新退了回去。
“大人明鉴!民女有侯爷买通山匪的证据!”一个丫鬟扑跪在地,从怀中掏出了几张泛黄的纸张,朝着掌事递去。
掌事在接过那纸张之前,她暗暗朝着江忆秋递去一眼,见江忆秋颔首,掌事这才拿起纸张细细看了起来。
“贱人!”江远山拔剑就刺,却被侍卫架住。
掌事则是意味深长道:“侯爷,这是迫不及待想要灭口了吗?”
江远山哪里敢应?他连连否认,只是出了这档子事情,他一时心急,却又找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侯爷,此事不小……侯爷只怕是出不了这侯府了。”
掌事很快就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只是来给江远山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到竟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这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了!
江远山被软禁在了侯府内,他见江忆秋还没走,当即便要去找她,可不等他靠近,江忆秋就冷着脸快速离开了!
“忆秋!”江远山快步追了上去,如今能救他的怕是只有江忆秋了!
可奈何,江忆秋先一步出了府门,而他刚刚追到门口,就被侍卫给拦住了!
……
当夜,那个丫鬟被秘密带进城中的一处宅子偏院内。
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见珠帘后传来茶盖轻碰的声响。
“倒是个狠角色。”玄冥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味,“连江远山都敢算计。”
他原先以为苏半夕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嘤嘤怪,却没想到她竟然还留了这样一个后手!
那丫鬟虽然无比恐惧,却还是重重磕头:“奴婢愿做王爷的刀。”
她抬起已经有血迹流淌的脑袋恳求道,“主子交代了,她想要亲眼看着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去死,还望王爷成全!”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她眼中刻骨的恨意。
她没有办法,她的家人全部都被苏半夕给掌控着,她若是不照办的话,不仅仅是她,甚至就连她的家人都活不了!
在这院子中的另一个房间内,江忆秋正烧毁一封信笺。
火光明灭间,她唇角微扬:“江远山,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灰烬中隐约可见“大皇子”三字的残痕。
(https://www.biquya.cc/id165896/56792983.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