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千王鬼墓 > 四十一 虚惊了一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具轻盈的流沙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顶了起来,原来发出撞击声的地方是棺材下面的那个机关洞!

  这股力量顶着流沙棺向上生生移了半米高,‘扑通’一声翻了半个身子又重重的摔到地上,流沙棺下面的坑道里升腾起了两束若隐若现的火光,这火光像极了当时红嘴的双眼,血红而艳丽。

  王三烛做了大半辈子的庄稼汉不懂得什么欣赏,单凭直觉就能预感到从这坑洞里爬出来的东西不可能仅仅为了露个脸,这些机关设计的十分巧妙,一环紧扣着一环,说不定这里爬出的东西又是一只‘鬼’,凭他们仨的本事,不知道跑不跑得掉。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必须要跑,这次他算是有了良心,大叫一声:“跑!”

  我爹早知道这老东西的秉性,人性总是有劣根的,早在坑洞里升腾起这两朵妖异红光的时候,我爹就连滚带爬的朝着印象里青铜门的方向跑过去,等到他大叫的时候,我爹已经跑出去了四五米远,这里已经到了灯光的边缘,眼前是一片熟系的漆黑,耳边竟然还有粗重的喘吸声。

  我爹在上学的时候对鬼怪的存在一直半信半疑,但是自打辍学、和这帮子人倒斗之后,观念立刻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现在听着这阵粗重的喘息声心里有些害怕,侧着脸往旁边一看,就看到牛十拴正哼哼唧唧的往外跑,肩膀已经和我爹基本持平,但是速度却跑的更快了。

  我爹暗骂这厮不要脸,看样子他不比我爹跑的晚多少,指不定比我爹跑的还要早些,这不过一个念头的时间,他的身形就已经超过了我爹,我爹看着已经错过一个身子距离的牛十拴,咬着牙又加快了速度,刚往前迈开一步就觉得脚下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脚下被这么一绊,立马头重脚轻的栽了下去,一张脸结结实实的摔在地面上。我爹顿时感觉眼角又热又辣,一股热乎乎的暖流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爹用手摸了摸眼角,放到眼睛下面一看果然是满手的鲜血,这么一看,眼角更加疼了,估计这一下摔得眉骨都要断了,只要一眨巴眼就皱着劲儿钻心的疼,先前他念书的时候就不老实,经常和同学打架,打破头的事也不算少,现在知道自己的眼角摔破心里不但没有丢了胆,反而窜起一股子狠劲,一只手捂着眼,顾不得去看是什么东西绊倒的自己,脚一蹬底往青铜门的方向狂奔。

  不远处的王三烛提着气死猫也在使出吃奶的劲儿跑,心里诧异的厉害,这间墓室里设计这么巧妙狠毒的机关,难道就仅仅是为了防止误入其中的盗墓贼?还是这些机关是为了掩埋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壮着胆举着气死猫回头一扫,算是看清楚了那两团猩红光团的主人。

  这不仅没让他缓下神,反而让他怪叫一声,屁滚尿流的往前疯窜,我爹没被手捂着的另一只眼见了他的这副样子,忍不住的学起他的样子回头扫了一眼,却没看到想象之中的那种一只丑恶的鬼吞吐着舌头来抓自己的景象,看这追来的这东西反而觉得有一种美。这是一具女尸,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行尸走肉更贴切,这个女人衣衫褴褛,头发长长的拖到地面上,扫帚一样荡起了浅浅的沙土。那张脸可以说是温润如玉,如果不是脸上狰狞的表情,可真算得上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

  看这具女尸的表现,已经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只无害的跟风跑,但如果这是只‘鬼’,他们几个的小命都得玩完。我爹玩不起更不敢玩,眯缝着一只眼,转过头就要继续跑,却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是陈松的脖子被女尸的头发死死的缠住,他的整个身子也被缠倒在地上,那一根根黑乎乎的头发被拉的额绷直,他的两只手还死死的扒拉着满地的沙土,嘴里嗷嗷的扯着嗓子惨叫,看这样子,要不了多久陈松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被女尸的头发拽到那坑道里。

  王三烛听到声音回头一瞟,绿豆大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调转了狂奔的身形,咬着牙跑回来一只手拉着陈松就要往外拖,他的动作像极了拉船的纤夫,仅用一只手来拽人,显然是害怕被这些乌黑的头发给一起拖拽下去,我爹却看不太懂,只看出王三烛是在救他,也不敢再往前跑,学着他跑过去拽着陈松往外拽,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三个人的力气竟然也比不上这具女尸。

  女尸似乎童心大起,呲牙咧嘴的站在原地用头发拖拽着陈松往洞里沉过去,王三烛是个老不正经,看了陈松吓破胆的样子不禁浅笑起来:“二松,这女尸是相中你了吧,你就别墨迹了,一松手的事就成了。”

  他这么一笑,手上就松了不小劲,仨人又被女尸的头发给拖出老远,陈松吓得嘴巴不灵光起来,胡乱骂了两句他祖宗,就指着还在跑的牛十栓,张嘴大声吐了一个字:“尿!”

  本来牛十栓只是站在远处观望,等着女尸暴走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现在见几个人都朝自己看过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打起了鼓。王三烛不敢再笑,一板脸对他说:“栓子,快过来。”

  都说童子尿能避邪,实际上的效果却无从可知,牛十栓世代都是干这行的,他老子又经常给他说起一些稀奇古怪的灵异故事,他一听是让尿尿,心里一点都没吃惊,也没有怯场,一脱裤子,掏出家伙朝着陈松劈头盖脸的尿起来。顿时一股腥臊味儿混着沙土特有的干燥味道混合到一起,陈松只觉得眼冒金星,鼻腔和肺里全是这恶心人的味道。

  王三烛向来不肯放过任何嘲讽陈松的机会,低着脸见他这副表情,打着趣:“栓子,回去了得找个老中医给看看了,这尿味咋这么冲鼻子?看把你松哥给熏的。”

  陈松脑袋晕乎乎的把他的话听了一大半,甩了半晌的脑袋,只爆出了一个粗口,那女尸的头发就仿佛被泼了硫酸一样,诡异而迅速的腐蚀起来,这股腐蚀的力量顺着女尸的头发一直往她的头皮上扑去,不一会就把这些乌黑的头发化为乌有,女尸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上满是被烧破皮的斑点,惨叫着向陈松扑了过来,陈松的脑袋正在发晕就见到一具女尸朝自己扑过来,一咬牙,朝着女尸的胸口跺了一脚,而他自己也借着这股力量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他这么一跑,几个人瞬间醒过味来,这是在女尸的爪子底下,哪来的空挡开玩笑?都跟着一路狂奔起来。女尸显然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们,被陈松跺的身子向后一仰,几乎眨眼的功夫又猛的前冲出去,陈松一边跑一边往腰里摸索,他的小动作没能瞒过王三烛,王三烛一撇后边的女尸,喘着粗气:“收回去吧,链子炮打不死这东西,除非是阴阳先生来了、或者你还能搞来颗马不溜。”

  他一口气说的老长,我爹却只听到了前三个字,因为这三个字刚说完,牛十栓就已经推开了进来时的那两扇青铜门,身形却站在门前,一步都不敢再往前,王三烛见了他的反应,隔得老远急切的大脚:“快跑、快跑呀栓子。”

  牛十栓的脸色白的吓人,站在青铜门口硬是不敢再往前一步,回过头看着仨人和追来的女尸,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严肃。不到两个呼吸,四个人已经到了青铜门口,可是看这那门下面深不见底的深,都觉得腿在发抖,人生来对高度有些或多或少的恐惧、现在这种地方出现了这么深的深渊更是诡异的要命,先前他们三个进来的时候经过地方,根本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深渊,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通过机关填充补实。

  他们虽然停下来,但那具女尸却丝毫没有停下的征兆,悍不畏死的直扑陈松,陈松吓得魂不附体,掏出链子炮朝着女尸的脑袋就是一枪,钢珠子划着一道瑰美的弧线钻进女尸的脑袋里,打的女尸脑袋歪向一边,可是弹孔却深陷下去,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流出来,这景象诡异无比,按照常例来说死人身体的机能没有丧失,里面的器官不可能完全腐朽,但花妮那具鬼奴也是一样、存有机能但却不见流血的有悖常理。

  女尸一个趔趄就又冲了过来,一直到青铜门的边缘才停了下来,嘴里发出不属于人类的低吼,吼声中充满了不甘,像极了一直想要咬人的恶犬,想要撒泼却陪铁链狠狠地禁锢着。

  王三烛看着女尸的表现,露出了释怀的神色:“没事了,她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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