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这几日风声鹤唳,无数的江湖人士被以往看不上眼的衙役明目张胆的盯梢,你还不能发脾气。前几天铁臂神拳夏三业把一个盯梢的管城给揍了,结果六扇门没一会儿就把夏三业给围了,以拒捕的罪名给抓了,投入了臭名昭著的城港路三号,到现在也没出来。混江湖的傻得不多,知道庞安遇刺案触了朝廷的逆鳞,所以都老老实实的呆着,无比配合。
李晨浩被灭口好几天了,明面上管城还在全程戒严,暗地里方伟清已经有了头绪。吴悠出去避祸了,李远楠因为涉及李晨浩的案子走不了,就安安稳稳在旅社里住着,也不出门,但是吴悠把自己的小山洞告诉了他,还告诉他山洞后面有一条小舟,可以直通扬子江,是吴悠以防万一的,叫李远楠情况不对,立马跑路。
通城百姓这几天过得诚惶诚恐,虽然庞安大人归了西,算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可是每天看着六扇门的门徒,官府衙役,蓝衣管城,密密麻麻的巡城找事儿,普通百姓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牵连进这泼天的祸事里,酒楼店铺这些天生意萧条,这样的大搜索中,六扇门已经抓到七个通缉犯,其中一个还是十五年前金陵陶氏店铺灭门案的祸首,无数的地痞流氓倒了大霉,风声鹤唳,整个通城都沉浸在白色恐怖之中。
陶飞路一幢民居之中,方伟清正恭敬的站在一个白面黑须的中年男子身侧,中年男子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学究没什么两样,如果在路上遇到,也不过觉得这是个蛮有气质的书生,可能教书教得不错。这个中年男子是今天下午以同学的名义来拜访方伟清的,方伟清当时不在家,方伟清的老父亲接待,迎进书房。华灯初上,方伟清忙了一天,回到家里,老父亲跟他说有人来访,在书房中等他。方伟清急忙来到书房,见到这个简约的中年男子,疑惑的问道“你是。。。”见到方伟清的一刻,那名中年男子立刻站起来“呵呵,方捕头我是久仰大名,我叫左立,忝为内务府的执事,这是我的令牌与文书。”说完中年男子左立满面堆笑的双手递过去一个金色咆哮虎头令牌以及一个黄色小册子,及其客气与恭敬。方伟清被左立的笑得寒毛直立,最终说着不敢,但是利索的接过文件,仔细查看。看到黄色小册子上的大定印玺,又特殊的方式检查了金色令牌,不见有假,立马把册子与令牌举过头顶,弯腰恭敬的将其递到左立跟前,“见过左大人。”左立也是双手拿过令牌与册子,贴身藏好,双手扶住方伟清道“方捕头,太客气了,我们先做下来,谈正事可好。”“不敢不敢,不知左大人来此可是为了庞安一案?”方伟清和左立重新坐下,淡定的问道,“瞒不过方捕头啊,庞安的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龙颜大怒,说这是对帝国的挑衅,要严惩不贷,所以特地命我前来探查一二”“我等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方伟清违心的喊了两嗓子,表面立场,接着问道“陛下可有什么吩咐”“陛下说,充分相信方伟清捕头的能力,一定会将凶手及时缉拿归案。我们内务府的人只需要那个卷宗押解犯人回京即可”“陛下英明,左大人到此,可有什么指示,我们这些人井底之蛙,生怕有什么做的不好地方啊”“哈哈哈,方捕头放心吧,陛下临行前严令我们内务府不得插手查案,我们内务府给陛下跑跑腿那是本行,很专业。可是破案抓人我们则是纯属外行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做,这个我还是明白的,不然要是坏了陛下的大事,惹得龙颜震怒,可谁都担不起啊,方捕头,你说是吧”方伟清听得很是认真,如同在聆听仙音,听得做大人发问,方伟清立刻道“陛下英明,左大人明察”“我就是来看个热闹,不用理会我就行了,行了,事情跟你说了,我也告辞了,我在梅妃酒楼订了个包房,有啥事可到那儿找我”左立站起身来,对方伟清拱手告辞道。方伟清连忙挽留“不在坐会儿,我叫内人准备点吃的。左大人吃完饭再走吧”左立摇头笑说“方捕头可别害我,在内务府这可叫叫做行贿”左立半开玩笑的。方伟清无法,只好将左立送到门口,恭敬的对左立说“左大人,可有其他吩咐?”左立停住脚笑着说“吩咐当然称不上了,但是有些规矩还是要讲的,咱们内外有别,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呢,我们就君子之交,其次呢,陛下说要及时,我也希望方捕头能够及时”方伟清听完这话,突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正要详细的问问,可是左立已经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深处。
方伟清回到书房,听着蜡烛啪啪的响声,在沉思什么。方伟清的内人,一名三十多许的成熟美妇,看着丈夫神思不醒的样子,温柔的问道“夫君,有什么难事吗?”方伟清就着灯光,自己的夫人容颜依旧,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有些落寞的问道“假设有人砸了老板的点店,老板的伙计再抓捣蛋的人,老板也派了自家亲戚来追查,可这个亲戚说他什么都不管,只管汇报结果,你说老板在想什么?”夫人眨了眨美丽的眼睛,“我也不晓得,不过伙计抓住捣蛋的贼不就可以了吗?”方伟清轻轻拍拍妻子的背,呵呵笑道“是我多虑了”抬着头,望向夜空,心道“真是我多想了吗?但愿吧。”
第二天一早,六扇门的办公大厅冷清了不少,大部分门徒都在外出办案,偌大的大厅仅有方伟清一人,手里拿着这几天的情报汇总,看来得先出点成绩了,方伟清放下手中的文件,大踏步走出办公大厅。
姚倩街是通城的老街区了,有点破旧,现在的年轻人浮躁敢进,都不太乐意我在这条街上,都出去打拼了,平常也就一些故土难离的老人还守候着自己童年的记忆。古老的民居整齐的排列着,稀少的人气却显示着老街的暮气。
平常安静的老街,今天却被整齐的脚步声打破,一对凶神恶煞的黑衣六扇门徒恶狠狠的包围了一幢破烂的民居,对首的方伟清直接一挥手,如狼似虎的爪牙冲进破烂的民居,浩荡的真气把民居撞得砖瓦四飞,露出里面陈旧的摆设,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方伟清还不意外,早就清场的老街让他肆无忌惮,一声令下“放火”后面跟着的黑衣洪再月利索的打开火绳,而另一对黑衣早就麻溜的给民居遗址的洒上了桐油,洪再月一挥手,火折以一个美妙的抛物线坠向地面,此时一根树枝横空出现,不偏不倚将钉在洪再月身后的高墙,一个青衣白面发髻高耸的年轻人从一个阴暗角落走出来,对着方伟清说道“在下纯阳宗侯玉宝,不知各位上差所来何事,毁我居所。”方伟清冷哼一声“刺杀朝廷命官,形同造反,还不束手就擒。”侯玉宝面色突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告退”说完,急忙一纵身,向上空飞去,只听刷一声,无数弩箭射出,一波又一波,还不停息。侯玉宝拔出随身佩剑,左遮右挡,招式了得,那些强弓硬弩居然奈何他不得,但是也封锁了侯玉宝的所有退路,侯玉宝见事不可为,虚晃一剑,直奔武功颇弱的洪再月,洪再月柳眉倒竖,从腰间抽出碧水云鞭,软鞭伴随着音爆之声迎向袭来的长剑,长鞭缠在长剑之上,洪再月手心一翻,立刻感到一股旋劲仿佛要把长剑从手中夺去,侯玉宝也不急,巧妙的一抖手,摆脱软鞭的纠缠,使出纯阳宗轻身绝技柳燕飞踏步走向洪再月,洪再月连忙后退一步,软鞭长变短,软变硬,如同利剑一般刺向侯玉宝的胸膛,侯玉宝拨开刺向身前的软鞭,随即一腿踢向洪再月,洪灾月不得不在退一步,侯玉宝得势不饶人,将纯阳宗的瑞阳剑全部施展开,一道道剑光围绕在洪灾月身侧,几乎看不见黑色的身影,只有长鞭偶尔能够透出那似乎由剑光组成的剑圈,侯玉宝越大越兴奋,“大喝一声,给我死来”“啊”一声惨叫,确实从侯玉宝嘴中喊出,侯玉宝倒塌在地,六根银针稳稳的扎在侯玉宝的左臂上,侯玉宝的全身顿时酸麻无力,软到在地。
“哼,姑奶奶要是没两手,敢跟你单挑”洪再月眼看不敌,也不讲什么江湖规矩了,拿出六扇门的制式暗器,迅针,迅针皆是由京城的六扇门总部配发,每个高级门徒均由装备,其实把铁针装在一个小圆筒内,一按机关,圆筒内的飞针急速飞出,每根针上都涂满了半步倒,一种人闻了就会晕倒的麻药,但不会致命。侯玉宝就是被其暗算的。
洪再月兴冲冲的上来就要绑侯玉宝,突然一阵大力将洪再月推开,等洪再月晃过神来,洪灾月已经被方伟清拉在一边。晕倒的侯玉宝身旁,突然多了一个黑衣老人,老人手上拿着一把短宽的奇形怪刀,锋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沙哑着嗓子问道“各位不要在为难少主与老奴了,放我们一条生路可好。”方伟清哈哈大笑“庞安,李晨浩你们怎么不放过呢?”黑衣老人沉默不语,只是将侯玉宝背在身上,刀神青色的刀芒若影若现,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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