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多吃点。”少年夹了一块地瓜干到他母亲的碗里。不用说,这个少年就是鲁家少爷鲁泯枢,他现在在和他的母亲李鹤吃早饭。昨天在山上他把村长的儿子狗剩给收拾了一顿,估计狗剩他爸要找上门来了吧?鲁泯枢自嘲的笑了笑,他并不后悔昨天他打了狗剩,反而还有些兴奋,自己终于保住了鲁家的尊严。
“儿子不用了,你多吃点,今天你还要上山砍柴呢!”李鹤欣慰地说道。昨天鲁泯枢回到家中时细心的李鹤就已经看见儿子的衣服上有破洞,李鹤关心地问了鲁泯枢,鲁泯枢说是砍柴时被树枝划破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树枝是不可能划出这么大的口子的。尽管李鹤知道不是树枝划的,但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告诉鲁泯枢,下次要小心点。
鲁泯枢拍了拍胸脯,笑着说:“妈妈,只是砍柴而已,不会太饿的,你干的事比较多,所以你还是多吃点吧。”“孩子,你能这么孝顺,妈妈已经很欣慰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李鹤的话语里明显带着歉意。其实,鲁泯枢之所以会那么瘦小跟他的饭量也是有关联的。现在鲁泯枢和李鹤在吃早饭,两小碗地瓜干,一小碟咸菜,就是他们的早餐。不要觉得这就很悲惨了,他们现在的这顿早餐比平常来说已经算是够好了,平常鲁泯枢和李鹤都只能吃馍馍,有时只能饿肚子,地瓜干在他们眼里已经算得上是山珍海味了。说到肉,以前鲁泯枢的爸爸还在世时,鲁泯枢还真就是一个少爷,每天吃山珍海味,所以很胖,而且飞扬跋扈,对他人都趾高气昂。当鲁封死后,鲁泯枢这个富少爷变成了穷少爷,两年多的砍柴已经让这个少年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已经是一个能自力更生的人了,而他原本肥胖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瘦小,但他的力气却比这个身体看起来还要大。鲁泯枢现在已经习惯吃这些粗粮了,只有到了过年的时候才能在饭菜里尝到一点肉末,肉末在他的嘴里是那么的好吃,但鲁泯枢又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仅有的那些肉末也会全部夹到李鹤的碗里,李鹤也自然不会一个人吃,她硬把三分之二的肉末夹给鲁泯枢,鲁泯枢拗不过母亲,只好吃下去,仅有的一点肉末在他的嘴里是那么的美味。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鲁泯枢听了,赶忙说:“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养我这么我还该孝顺您呢!”李鹤听了,欣慰地笑了笑,便不再说什么。
一顿“丰盛”的早餐就这么过去了,李鹤在收拾碗筷,而鲁泯枢背起混沌斧也准备出门砍柴了。不过就在这时,一个暴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鲁泯枢你个贱人!你有种出来!”鲁泯枢听到这个声音后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啊!这个声音就是狗剩的爸爸,德鲁村庄的村长狗股的发出来的。虽说这狗股是村长,但实在没有村长该有的样子,他整就是个**无赖。至于他为什么能当村长,很简单,因为他的爸爸狗康曾经就是德鲁村的村长。德康是一个善良和蔼的人,他平易近人,待人宽厚,积极鼓励村民劳作,每当村子遇到困难时,他总是身先士卒,带领村民们共度难关。可惜,好人不长命,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他在带领村民们砍柴时被山上的土匪围攻,他为了保护村民们的人身安全,不幸牺牲了。村民们为了纪念这位英雄,特地在村口处设一雕像,就是狗康的,并且让狗康的儿子狗股当上了村长。
不过,村民们对狗股这个村长是越发的不满,为什么呢?很简单,这个狗股根本不是个东西!他仗势欺人,每个月都要向村民收钱,自己却什么都不干,成天和他家亲戚打麻将,对村里的事务不闻不问。要不是看在狗康的面子上,只怕这个狗股早就下台了。不过,如果他在这么逍遥自在、游手好闲的话,恐怕离下台也不远了。现在,鲁泯枢的麻烦可就大了,村长找上门来,百分百是为了狗剩来寻仇的。但鲁泯枢并没有害怕,他直接走出了家门,来到了离村长5米的地方,他不退缩,他明白,如果他退缩了,鲁家的尊严将会被这些人践踏。村长看见鲁泯枢走出来,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个窝囊废不敢出来呢。看来你还是有点勇气呢。”鲁泯枢阴沉着脸,沉声说道:“村长来我家里恐怕不止是来说闲话的吧?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离开,我们家不欢迎你!‘听了这话,狗股的脸色大变,愤怒地说道:“鲁泯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清楚你是什么身份!”鲁泯枢笑了,是那种不屑的笑:“你不就一个村长吗?至于那么嚣张吗?你有为我们村子做过什么?就算你是个皇帝,也照样是个垃圾!”“你……算了,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你对骂的。我问你,我儿子的,是不是你弄断的?”说完,村长摆了摆手,一个仆人扶着一个满脸麻子左手缠满绷带的男孩走了出来,这不正是昨天被鲁泯枢收拾过了的狗剩吗?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狗剩看见站在家门口的鲁泯枢时,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右手指着鲁泯枢,近乎咆哮的喊道:“爸爸就是他干的,赶快揍他!”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鲁泯枢一眼。如果眼神也可以杀人的话,狗剩恨不得用眼神杀鲁泯枢一百次一万次。村长在得到自己儿子的证实后,脸色终于沉了下来,眼神里带着愤怒和仇恨,沉声说道:“鲁泯枢,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将自己的两只手臂全部砍掉的话,我可以不追究此事,否则,我就亲自砍掉你的两条手臂,并且杀掉你!”这时,李鹤也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跑了出来,当看见村长就站在自己家门口时,不禁疑惑的问道;“村长,你大驾光临我的寒舍有什么事吗?”村长哼了一声,看了鲁泯枢一眼,说道:“问你家的宝贝儿子吧!”李鹤望向了鲁泯枢,只见鲁泯枢满脸不在乎的站在那里,并没有要告诉李鹤的意思。“你的儿子,弄断了我家狗剩的左手!”村长愤怒的说道。“什么,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李鹤大吃一惊。在她眼中,鲁泯枢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虽然以前也和其他的孩子打过架,但最多就打个皮外伤,这次竟然把别人的左手打断了,这怎不让人吃惊?这时,鲁泯枢终于忍不住了,他近乎咆哮的喊道:“因为他侮辱了父亲还有你!他该打!狗股,你算什么村长?你整天都游手好闲,都没为村子贡献什么,还到处索取百姓的钱财,就一个混蛋!哦不,你侮辱了混蛋这个词!我就不明白了,狗康那么质朴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狗屁不如的儿子!”村长听完鲁泯枢的话后,非但没有愤怒,还笑了:“好,好你个鲁泯枢!你不仅打断我儿子的手,还当众侮辱村长,你长能耐了是不是?我不打死你我就不信狗!二福,你不是也想教训这个鲁泯枢吗?现在就交给你!”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瘦高的男子,但是他的脸上都是横肉,而且全身都是**的气息,哦不,他本来就是个**。他就是昨天被鲁泯枢收拾的另一个人二狗的父亲二福,他儿子之所以是**,都是被他带的,什么样的家庭出什么样的人。二狗的妈妈也在几年前跟二福离婚了,毕竟,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我儿子也是你打伤的吧?看来我得好好收拾你了!”说完,二福大喝一声,一拳向鲁泯枢打去。鲁泯枢吞了口唾沫,他也没底能不能接住二福这一气势浩荡的拳,毕竟二福已经是个成人了,不像二狗还是个孩子。正当鲁泯枢准备硬着头皮接着一拳时,一个大手接住了离鲁泯枢还有三四米远的拳头。这让二福脸色一变,紧接着,那个大手的主人对着二福的腹部就是一拳,“哇”二福喷出了一口血,飞出了十几米远,撞到了远处一棵大树,这才慢慢滑了下来,这个人就这么昏迷了。狗股看到这场景,倒吸了一口凉气,沉声说道:“张缅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欺负这两个老实善良的人,我不教训你们,我就手痒!”大手的主人哼哼的说道。他叫做张缅柱,是村里唯一的铁匠,也就是张铁的爸爸。他是鲁泯枢的邻居,平日里对鲁家有很多照顾,逢年过节时还经常拉鲁泯枢和李鹤来他家吃饭,所以两家的关系很好,鲁泯枢也一直对张缅怀心存感激。“你要搞清楚,他们家的儿子打断了我儿子的手,他们还老实善良?”村长讥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铁儿就已经跟我讲了,是你的宝贝儿子还有二狗和大牛在言语上挑逗鲁泯枢才会被打的,他们那是活该!你看看人家大喜,他儿子也被铁儿打了,他却没有来找事,而是在家教育他儿子,这才是个合格的父亲!”张缅柱口中的大喜自然就是大牛的父亲屠夫。
“这么说,你是认定要帮助鲁家这两个贱人咯?”村长阴沉着脸。“不错,我绝不能看你们这样欺负他们!”“好,很好!喜顺,你带15个人去缠住张缅柱,别让他靠近鲁泯枢。赵吉,彭春,你们两个跟我去收拾鲁泯枢!”村长命令道。“你敢……”张缅柱的话也只说一半,他现在被16个人围着,没那么快突围。“父亲,我来帮你!”这时,张铁从他家也跑了出来,帮他父亲一起对抗那十六个人。鲁泯枢冷冷的望着面前的赵吉、彭春和村长,他把背后的混沌斧解开拿了下来,喝到:“来吧!我的大斧早已**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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