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诊元香不是得了瘟疫,而是起了春心,燥热症发后,徐子良顿时方寸大乱,左手已经失陷,被她俘获,想抽抽不出来,想喊却又不能,这可如何是好?
“金花,我不是故意的。”他在心里默念。
实在没办法,只能放弃已经沦陷的左手,放任其自由活动,改为防守,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想,那只是两个大点的苹果而矣!”然而,真是邪门了,越控制自己不要想,就越想。
不一会,徐子良发现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当元香放开手后,自己的手就像着了魔一般,竟然自己挪动起来,就像那天找她胸前的解药瓶般,相似的轨迹、节奏和动作,而后开始不断扩大着搜索范围。
“金花,不关我的事,是手自己要动的。”他在心里默念。
正当好奇怎么回事时,子良又感觉到,自己的金箍棒,不受控制地在膨胀,血管里的血液在加快,心跳在加速,身体慢慢发热,被燎得欲火从生,也感染上了燥热症。
得到久违的安慰,他的左手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活跃,希望得到更多更充分的呵护,就在这时,他发现不妙的是,自己的右手已纯纯欲动,在模仿着左手的轨迹、节奏和动作,嘴唇开始微微颤抖,就像饿了几天,突然看见馒头一般,上下嘴唇使劲互添着,右手和嘴唇似乎在抗议不公待偶。
“金花,一只手和两只手其实没分别,就当可怜一下右手吧!”他在心里默念。
接着,右手和嘴也得到了公平待遇,帮助左手给元香治疗燥热症,也是自救……
……
“金花,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在心里默念。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束缚,在原始的记忆里,自己就是狼,一匹饿狼,唰地一下,蹦上元香的床,撕掉那阻挡的最后一道防线,把那块不识趣的破布扔到一边,铆足劲,尽情地发挥,尽情地宣泄,骨子里的原始野性,释放体内积攒已久的精力,感受血液高速冲击血管极限的畅快淋漓。
“嗷哦!”
“轰隆隆!”
到达巅峰,徐子良放声吼叫起来,几乎同时,突然电闪雷呜,吼叫和雷声交组一起,一时间分不清彼此。
排出燥热症的‘毒素’,也耗尽了徐子良最后一丝精力,累趴在元香的身上,而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紧紧搂着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轰隆隆!”
雷呜还没有停止,风雨已起,哗啦啦地下起了暴雨。
但这并不影响这两个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仍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他们知道,一会就要暂时分开了,所以在回味,在品味,使尽所有的本领,尽可能地,给对方的身体,留下更多自己的印记。他们骨子里坚信,这种原始印记,就是最好的召唤密码,自己就是召令,一旦召令发出,就是千里之外,也能摄走对方的魂魄。
“相公,你怎会随身带着白手帕的?难道……你早有预谋?”
元香从床单下掏出一块手帕,幸福地笑了笑,把他的‘战利品’展示给徐子良看,不过,刚刚烙上了她贞洁的红色符号,由白手帕变成了白喜帕,称呼也由‘公子’变成了‘相公’。
“哦……这个……听小莲说你发烧不退,随手拿来准备给你降温用的。”
徐子良没敢说实话,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但自己的心里却难骗过去,这可是心爱的金花为自己准备的,如今,却阴差阳错地给元香用了,谁能这么大度?假如自己是女人……他不敢往下想,满心后悔。
“哗啦哗啦!”
雨还在下,一刻也没有停,风还在刮,半分也没有减。
“给我降温?手帕可不行,得有你!”
元香觉着还不够,用指尖在他的背上画起优美的神密符号,一边用话继续挑逗他。
徐子良满足的笑了笑,心想:古代和后世女人就是不一样,后世女人直白奔放,古代女人床下是规规距距,床上是狐性十足,难怪万历皇帝不上早朝。
忽然,徐子良摸到了元香手臂上,为救自己而留下的伤疤,就想看一看,她也没介意,因为在她心里这是块情定伤疤。
“元香,你受苦了!我爱你!还疼吗?”
看着她手臂上那坨伤疤,徐子良满心愧疚,见他这样,元香也很满足,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徐子良想好好看一看,为救自己而留下的情定伤疤,定睛一看,他发现在伤疤周围,有个圆形刺青,可惜刚好被飞镖射中,图案早已看不清。
“咦!你还有纹身呢!让我看看。”
元香一怵,迅速用手捂住伤疤,又拉过被单遮住,不再让徐子良看,眼神带着几分惊恐,脸无血色。
什么情况?她怎会对这纹身反应这么大?害怕被我看见?那图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徐子良摸不着头脑,也没多想,笑了笑问道:
“怎么了?元香,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怕我看见纹身呀?”
“我……”
“咚咚咚!”
正当元香不知所措,不知要如何作答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两人心里一怵,徐子良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心想,坏了!坏了!
“等一下!我正在给元香降温。”
徐子良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生怕被来人发现真像。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急促,也更大声,仿佛丈夫归家捉奸一般,敲门的人,狠不能直接把门给砸开。
难道是金花发现了?外面下这么大的暴雨,不是金花,还会是谁呢?徐子良慌了神,鞋子左右穿反了,都没发现。
见徐子良这么久还没来开门,敲门的人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道:
“姑爷!姑爷!二小姐失踪了!开门啊!快开门啊!呜呜呜……”
什么?金花失踪了?怎么会这样?这女魔头,真不让人省心,外面下这么大的暴雨,不在屋子里呆着,她跑到外面去做什么?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二小姐失踪了,元香也马上爬起来,两人匆匆穿好衣服,才去开门。
“姑爷!二小姐失踪了,怎么办啊?姑爹!呜呜呜……”门刚打开,已经哭成泪人的小莲就冲了进来。
“小莲,别急!怎么回事?”徐子良虽然心急,但也要先了解清楚情况,才知怎么办。
“二小姐和小翠她们,刚刚分头去通知城里百姓和士兵,用食醋和酒精消毒,结果一去不回……就派人去找二小姐和小翠,结果……呜呜呜……结果,在一个港子里,找到了二小姐的雨伞。怎么办啊?姑爷!”
小莲边说边哭,说到伤心处,差点瘫倒在地,说罢,把找到的雨伞递给徐子良看。
“小莲,别急!一把雨伞说明不了什么!帮里派人去找了吗?
“现在全城人都在找二小姐,可是……姑爷!二小姐的伞上,有一道刀痕,呜呜呜……”
打开伞一看,果然,伞面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显然,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瞬间砍中的才会这样,徐子良一怵,也越发担心起来,同时也深深的懊悔,要是自己不给她们讲‘小虫子’的事……要是谈判时元香不犯错……要是自己不草木皆兵……要是自己先弄清元香的‘病情’……要是能果断应对元香的燥热症……那金花都会好好的。
徐子良追悔莫及,在金花生命受威协的时,自己却在元香的温柔乡里,想到这,他恨自己!也恨元香,要是她不弄出个燥热症,金花也不会失踪,心里气愤地骂了句:真是扫帚星。
徐子良在深深地懊悔,元香接过雨伞,定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刀口她太熟悉了,就像熟悉自己一般,但她没敢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用力地咬咬牙,心里骂了句:蠢货!
“走!我们一起去金花!”
徐子良狠狠地咬咬牙,愤怒无比,一脸杀气,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金花,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也没有时间给他思考,晚一分钟找到金花,她就多一份危险。一挥手,带领大家直奔城里街道,参与寻找金花。
“轰隆隆!”
雷声不止,电光交错,照亮了小琉球北部湾这座孤城的大街小巷,暴风雨更是无情无趣,考验着街上的寻人队伍。
“二小姐!你在哪?”
各条街巷到处是人,百虎帮的士兵,好心的商人百姓,都加入了寻找金花的队伍,大家一手掌伞,或身披蓑衣,一手打着马灯,嘴里喊着相同的一句话,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找,一条巷子一条巷子地寻,一户一户地询问。
“有二小姐的消息吗?”
徐子良见人就问,人们一次次无奈地摇摇头,一次次地失望,让他纠心痛苦,按说自己来这百虎城时间不长,得知金花失踪,为何会这般痛心?他也好奇,俣心里有一股声音,越来越强烈:我一定要找到金花!我一定要找到金花!
……
“姑爷!姑爷!半个时辰前,有人看见一辆马车,拉着几麻袋东西出城了,怕是……。”
突然有人跑过来禀报,却没敢说完自己的猜测,徐子良一怵,更担心了,跟着报信人就往城门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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