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赵丽丽看见高小雁还是和姚小军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讨论着复习重点课题。
赵丽丽上前几步,站在大路中间,双手叉着腰,对高小雁喝道:“高小雁!你真是个不孝女,既然你母亲打电话反对你和小军哥在一起,你为什么还厚颜无耻地缠着他不放?”
高小雁说道:“哦!原来你昨天旷课,是到我母亲处告刁状,难怪我母亲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不但妒忌心强,原来还是个小人,这也是表哥不喜欢你的原因啊!”
赵丽丽大言不惭地说道:“是又怎样?我就是见不得你和小军哥好,要硬生生地拆散你们,让小军哥回到我的身边!”
姚小军说道:“你真是个无耻的小人,你这样做,只会令我更加讨厌你!”
赵丽丽委屈地说道:“姚小军你也这样说我?我自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你,我何必山长水远地去找蔡阿姨告状?”
姚小军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说你卑鄙,相爱是双方的,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单方面的,你这是一厢情愿,叫做单相思,无论你做什么事,都是徒劳无益,于事无补,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赵丽丽气呼呼地质问道:“你说!我有那点比不上高小雁,我比她长得漂亮,比她高贵大方,她一个农村姑娘,那里比得上我这个城市人的素质高?再说,我的家庭条件又比她好,爸爸是市委书记,妈妈又是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她能比得上我吗?”
姚小军说道:“她心地善良,胸襟宽阔,善解人意,而且有进取心,能积极向上,你心胸狭窄,妒忌心强,而且任性,经常耍小姐脾气,我从小和你在一起长大,对这些还能不了解吗?”
赵丽丽恳求道:“如果你接纳我,和她分手,这些臭脾气我都能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姚小军说道:“你真是痴人说梦,一个人的秉性,是那么容易改的吗?那人还有什么个性?还不都是一种性格,一种脾气?”
赵丽丽十分生气,却又无言反驳,只呆呆地站立在大路中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小雁说道:“咱俩现在是同班同学,在一起温习功课,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就是我妈亲自过来,她也无话可说!”
姚小军说道:“咱俩都是学金融的,毕业后一起到桃源村建设分行工作,到时候有了工作,就是天天在一起,你妈也不会干涉了!”
赵丽丽一转身,狠狠地说道:“想错你的心头,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过得舒服,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拆散你们!”
晚饭后,赵丽丽对母亲说道:“妈!明天你去找教导主任,帮我改专业,我不想学化工了,我要学金融专业,毕业后到桃源村建设分行做营业员!”
一听说女儿将来要到蔡文娟的那个村子去工作,沈彩虹便窝了一肚火,骂道:“你真是个墙头草啊!大一时要读语文,大二时要改读化工,大三未到又改学金融,滨江大学,是你老爸开的啊!
赵丽丽说道:“不改也可以,我中途辍学,看谁着紧!”
沈彩虹说道:“我的姑奶奶啊!你都十八岁了,生性一点好不好?”
赵丽丽倔强地说道:“不好!不改专业我就不去上学了!”
说时,站了起来,走到卧室,使劲地把门一关,只听得“蓬!”的一声,滨江市地震局还未来得及发出讯息,地震便发生了。
沈彩虹对赵志刚说道:“这个衰女包,她究竟想玩那一科?”
赵志刚说道:“这你还不明白?她是想同姚小军学同一专业,好去缠住他!”
沈彩虹无可奈何地说道:“这个任性的妹丁,看来要疯了!”
赵丽丽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看姚小军今天的态度,是不愿意和她交往了,她的心里很失落;再有,一向对她呵护备至,要啥给啥的母亲,自从知道自己去找过蔡阿姨之后,醋意大发,也对她不理不睬,不冷不热,令她十分伤心。
思虑了半宿之后,她决定以身犯险,来刺激父母,提高爸妈对她的重视。
第二天早上,沈彩虹敲了敲赵丽丽的卧室门,叫道:“丽丽!快快起床去上学,等下又要迟到了!”
赵丽丽重重地翻了个身,说道:“如果您不去帮我改专业,我就不去上课!”
沈彩虹没好气地说道:“由得你!我食过早餐就去上班,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要父母催促读书,你知不知道那个羞字怎写?”
赵丽丽嘟囔道:“我真的是忘记怎写了!要不您亲手教我啊!”
沈彩虹叹道:“我真是前世无修,养了个忤逆不孝的主!”
待父母上班后,她决定实施以身犯险的计划,首先取来一把锋利的戒刀,然后开始拿起手机,开始写信息:既然您和爸爸都不喜欢我,我也决定离开您们,重新去投胎,找一户喜欢我的人家,既然姚小军不喜欢我,我就为他殉情,离开这个世界!
把信息发出去后,望着那把雪白的戒刀,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她又有些后悔了,万一扎下去,妈妈没有收到信息,或者以为自己在搞恶作剧,不理不睬,而自己因为流血过多而真的死去怎办?毕竟自己今年才十八岁啊!青春年华,就这样离开人世,岂不可惜?
但既已把信息发了出去,就要有所行动,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拿起戒刀,对准左手的腕脉,一刀扎了下去,然后躺在床上等死。
沈彩虹刚开车来到公司门口,突然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打一看,吓了一跳,马上掉转车头,疯狂地向家里开去。
她匆匆忙忙地来到赵丽丽的卧室,打开房门,看见了惨不忍睹的一幕:赵丽丽的左手垂在床沿边上,正在滴血,木地板上红了一片,她的脸色苍白,早已吓得昏了过去。
沈彩虹掏出手机,赶紧拨打了120急救电话,然后取来一条丝绸布条,扎在女儿的手腕上,这才给赵志刚打电话:“你赶快回来呀!女儿割脉自杀啊!”
赵志刚一听,知道问题的严重性,马上驱车赶了回来,这时,滨江市人民医院的救护车也停在楼下,医生和随车护士把担架抬了上去。
这时,沈彩虹扶着担架来到楼下,声嘶力竭地哭道:“丽丽!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赵志刚把只会哭哭啼啼,完全失去理智的妻子扶上小车,紧跟在救护车的尾后,直向滨江市人民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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