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一声惊呼惊醒了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的易风,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台上跳舞的少女。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跳完整个舞蹈后一团七色的彩光从水池边冉冉升起,飘飘荡荡来到自己的身边...
“嘭”的一声,易风手中酒杯跌落,玉案后的他一脸惊讶的望着那团七彩光球。
深夜,三面环山的山涧偏院里还依稀的亮着灯火。屋子里灯火下一名清秀可人的少女正托着香腮发呆,粉红色的房间里堆满了希奇古怪的东西,有江南的玉石屏风,东北的貂皮鹿茸,苏杭的刺绣,桌子上摆的,墙上挂的,床上放的。几乎包含了大江南北中原塞外各种奇特可爱的佩饰和女孩喜爱的玩具!其中不乏千金难求的机关玩偶和栩栩如生的大师雕刻,能住在这样一间梦幻般美丽的房间可能是每个少女心中的梦想,就算只住一晚我想就算不会高兴的发狂,也会笑的合不上嘴,可是就有一位少女她没有任何欣喜和惊讶的表情只是托着下巴发呆?
那是因为灯下发呆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男拌女装的剑。他微邹着眉头象是有什么困惑之处,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悄然流逝,突然间剑呆滞的眼神一亮,随后又发起呆来。
深夜到底有多静,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静的能识别出百步之外绣花针掉落在花岗石上发出的撞击声,静的也能联想到驱魔人中深夜里传来滴哒滴哒的高根鞋声...
剑刚才是听到了人的脚步声,不过不是女鬼的高根鞋声罢了,来的人脚步很轻,轻的好似棉花落地不带一点声响。剑知道只有两种人才会有这样轻的脚步声,一种是自己的同行杀手,另一种是杀手的近亲忍者。
不管来的人是杀手还是忍者都是其中顶尖的人物,来人走的轻功步法古怪奇特,前4后3,左5右4,前进了半天硬是没挪过几步,看那架势不象在秘密潜入而是在跳趟戈...
2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剑虽然还保持着那个发呆的神情,但整个神经都绷紧着不敢有一点放松,他知道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连组织都没有查到别院的人,一定是易风,剑也知道机会可能会随时出现又或者眨眼消失.要把握住机会就要高度集中。
半柱香过去了,1柱香过去了...剑发现外边的那位舞林高手还在徘徊,他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的向他致以最高的敬意并且顺便问候了他的母亲。
就在剑心神放松的那一刻门被推开了,易风走了进来。
他的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好,头发零乱,眼神有些杂乱恍惚,衣服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步法身形蹒跚零乱.。哪里还有一代枭雄的风范,一向的沉着和冷静也不知道都被丢到了那里,现在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颓废....
剑看到易风的样子楞了一下,不过随即装做惊恐的样子心理却默数着8,7,6,5。还有5步,以现在易风的精神状态根本挡不住自己的雷霆一击。
4,3在距离剑必杀一击还有3步远的地方,易风突然停下了脚步,剑惊讶的发现易风的眼神恢复了正常,那刀子一样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过让剑不敢做出任何不轨的动作,虽然只差3步但剑知道这次垂手可得的机会溜走了。因为易风身上发出阵阵气势让剑感到眼前遇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闺房内气温顿时下降。
易风目露凶光的盯着眼前的少女,一刹那,就在自己走近少女还剩3步不到的那一刹那,心底突然升起寒冰入骨的感觉,他知道那是死亡的感觉!
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20年前力战东赢剑道4大高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盯着眼前脸色发白的女子心中杀机顿现....
剑在对方气势的逼压下苦不堪言,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好象粘稠起来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气势笼罩牵引之下先机顿失。只要稍有动作就会迎来易风的雷霆一击,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易风现在出手自己必然九死一生。
剑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功力,这一刻的他跟平常人没有一点区别,他毅然放弃了攻击和防御的机会。他在赌,赌的是易风现在只有杀气没有杀意。
片刻,易风收回了“气势”。绕过圆桌走到剑的面前坐了下来。
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好象一只要干死的鱼,肺部在刚才气势的逼压下没有剩下一丝空气,对于就坐在面前的猎物,剑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知道虽然易风撤掉了功力但他的气势还是在一直索定着自己。不到万不得以杀手是不会跟人硬拼的,一击必杀才是王道。
易风看着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孩,在刚才自己气势逼压之下这个看似娇弱的她竟然能够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心里也有些许赞赏,不过奇怪的是在自己气势的笼罩之下易风发现房间里除了眼前的少女并没有别人。那刚才的危机感是从那里传来的呢?易风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好似平常的女孩。
女孩的表情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恐惧,那星星般的眼睛透出倔强的目光,娇小的身躯却不争气起微微颤抖。这个小鸟依人的Poss和神态绝对会让任何一名正常的男人生出怜爱之情,如果要是残月在的话一定会痛心疾首的说:“剑,你这个祸国殃民妖精,你快说你到底祸害了多少无知少男少女,你,你,我,我为什么不是同性恋啊!....”
易风对这个可爱的女孩也是有好感的,不过却是来自她。她秀气的鼻子有点象她,她倔强的性格有点象她,她跳舞时严肃认真的表情有点象她....
剑发现易风看自己的眼神变的柔和了许多,杀气也退却了不少,这对于步履薄冰的剑来说是一个好信息,但剑不擅长交谈应酬,想要让剑用语言来分散易风的注意力那会比火星撞击地球还困难。所以他在等,他在等易风开口,可他那里知道易风也是块榆木疙瘩比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陷入了一个奇怪尴尬的局面。
最终还是易风先开了口,但他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易风定着剑的眼睛道:“你是东赢人吗?”
剑一楞显然没有想到易风会问这个不着边沿的问题点了点头道:“是。”
易风道:“你说谎。”他的声音明显的低沉了许多。
这片刻的冷场和刚才的危机感使易风的酒劲消退了,对于她的思念并没有让易风忘记刚才那毛惚悚然的感觉。这间房间除了少女之外并无他人,那么那股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一定是由这名少女发出来的,要是换成了别人易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来试探对方的虚实,甚至是杀了对方,但面对和自己心中的她有6分相似的少女,易风犹豫迟疑了。
他选择了自己最不擅长的盘问方式。
易风接着道:“东赢女子走路的姿势是大腿不动小腿动,我看过你走路的姿势跟中原人并没有区别。”
剑心中暗暗奇怪这易风怎么会对东赢人的习惯这么熟悉道:“我自小便跟亲人迁居到中原,穿着打扮和中原人并无分别,和服除了年节之外平常很少穿戴,久而久之自然入乡随俗。”
易风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和眼神,她的眼神很清澈心跳很平稳,呼吸也十分正常。并且她的答案并没有错,东赢女子从小便穿着和服,和服的款式决定了她们的行走方式。就如从北宋末年兴起的女人裹足一样,这是对女人的一种约束和束缚,当你看到一个女子走路的姿态时,就可以判断出她的身份。同样东赢女子走路的特点就是大腿不动小腿动。
易风点了点头道:“你舞蹈是跟谁学的。”
剑微笑道:“我的舞蹈老师也是东赢人,她对我很好,是一位慈祥的长者。”
易风道:“今天最后一只舞也是她教你的吗?”剑点了点头。
易风又的道:“那你知道这只舞蹈的名字和用处吗?”
剑回道:“我听我的老师说这只舞叫做风liu舞,它在东赢是用来祭祀,祈祷,祈福时跳的舞蹈。”
易风面无表情的道:“那你今天怎么想起跳这只舞,不知道这也超度亡魂时跳的舞吗?”
剑有些羞涩的道:“知道,不过我只有这只舞跳的最好。”
易风听到剑的话心头一荡,曾几何时也有一位少女满面娇红的对自己说:“我只有这只舞跳的最好。”
少女看着易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的红霞满面,然后她深出白皙娇嫩的柔荑...
关于风liu舞以及日本的一些古典文化
近世初期,时常举行御灵会以祭拜在战乱中死于非命的人,后来御灵会便发展成风行全国的风liu舞。而所谓的歌舞伎舞,则是以风liu舞为基础,所发展形成的一种不带面具,动作整齐划一,和中世纪舞蹈不同的舞台艺术。和本书的风liu舞略有不同。
以下是一些关于歌舞伎发展起源的故事,有心的读者可以在这里找到上文的一些伏笔。
歌舞伎是日本典型的民族表演艺术,起源于17世纪江户初期。近400年来与能乐,狂言一起保留至今。
歌舞伎的始主是日本妇孺皆知的美女阿国。她是根岛县出云大社巫女为修缮神社,她在京都闹市搭戏棚,表演。这本是表演宗教的舞蹈,阿国却一改旧程序。主动加入了现实生活中诙谐情节,演出引起了轰动。经过几代人的不断充实,完善。从民间传人宫廷,渐渐成为了独具风格的表演艺术歌舞伎。
日本各地的女优纷纷效仿阿国演出歌舞伎,一些武士为争夺女优大打出手,甚至互相厮杀。1629年,德川幕府以败坏风气罪禁止歌舞伎演出。直到1653年,才容许只有男子演出的“野郎歌舞伎”。女性角色由男性扮演,称为“女形”。
目前在日本歌舞伎比任何一种古典戏剧更受欢迎。近几年来又产生了不少新的剧本和制作,歌舞伎与中国京剧素有"东方艺术传统姐妹花‘之称。晚清诗人黄遵宪在中赞美道:“玉萧声里锦屏舒,铁板停敲上舞初,多少痴情儿女泪,一齐弹与看芝居。”
日本歌舞伎也曾多次到我国访问演出,虽然我们听不懂他高度风格话的舞台语言。但它强调戏曲效果的姿势,动作以及它的摆架子,玩特技和夸张出场,快速变装,神奇的转变。这些都是欣赏歌舞伎表演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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