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代表着什么,也许是yu望,也许是执著,也许是奇迹...
阳光明媚的清晨总是让人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尤其是在深山老林里,每一次呼吸全身上下三千六百个毛孔都会通透清爽,似乎是吃了人参果一般。
一行两人,一前一后,看样子应该是一主一仆,两人脚下生风行云流水般的行进,好像这里并不是深山老林而是他们家的后花园。前面的蓝衣老者双肩不晃,小腿不弯脚尖点地每跨出一步的距离都相同,好似尺子量过一般。只要有行家见到都会举起大拇指赞一声:“好俊的轻功。”后边低着头的黑衣人紧跟着前边的老者,但却从来不曾超过他半个身形也不曾与他并肩前进,就象是他的影子一般。
突然一只兔子风一般的从茂密的杂草中冲出来,一头撞到前边的大树旁抽搐了几下便死掉了,这突发事件到是让两位赶路的主仆停下了脚步。
蓝衣老者看着倒地身亡的兔子楞了一下笑道:“寒风,你听过守株待兔的典故没有。”
黑衣人恭敬的道:“回主上属下听过。”
蓝衣老者道:“那你见过吗?”
黑衣人道:“主上,属下也是第一次见到。”
蓝衣老者不高兴的道:“寒风我不是说过在出门在外的情况下不要叫我主上吗?”
黑衣人道:“是主上,但现在并没有外人。”
蓝衣老者听到寒风的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树边拾起了刚刚自杀的兔子笑道:“寒风看来今天我们的运气还不错,一大早就不劳而获,看来我们的人品不是一般的好,这样中午不用吃干粮了,好久没有吃你做的小菜了,也不知道你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黑衣人听到蓝衣老者的话那本来一直低着的头略微抬起露出一张皮肤白净相貌英俊的面孔。他回道:“手艺生疏了不少,希望还能入的了主上的法眼。”
蓝衣老者笑道:“那好,今天就来考考你,如果不能让本座满意就控了你这个月的工钱,你可心服。”
黑衣人那一直不带丝毫表情的面孔嘴角微微上翘道:“属下心服,口服。”
蓝衣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在看手中的兔子面色微变道:“看来它不是自杀的。”
那兔子的确不是自杀!它的嘴边流出的白沫和头部溢出紫红色的鲜血证明了它的死的确有蹊跷。
蓝衣老者把兔子扔给寒风道:“这是你的专长,看一看它到底是怎么死的。”
黑衣人年轻人接过兔子回应了一声便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到底有多仔细。只见他从衣服里象变魔术一般掏出一套刀具,熟练的把兔子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解剖开来。不一会,骨头是骨头肉是肉,但是你怎么样也不会联想到这堆肉刚才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兔子。
黑衣人年轻人又拈起一丁点兔子的粪便闻了一闻然后又添了添!!
旁边的蓝衣老者在看到寒风解剖兔子的时候就后悔的已经不打算吃中午饭了,等看到他的下一个动作时老者忍住想吐的感觉心理暗下决心在也不吃他做的饭菜了,咳咳平常他做饭的时候有没有洗手俺怎么就没有留心呢?
蓝衣老者皱这道:“寒风,有没有什么眉目。”
寒风道:“回主上已经可以确定是中毒而死。”
蓝衣老者道:“哦,知道是什么毒吗?”
寒风思考了一下道:“回主上有三种毒药可能性比较大。”
蓝衣老者道:“是那三种。”
寒风答道:“蜀中唐门的“七步迷魂散”,江南凤家的“含香跗骨散”,和扶桑的“五毒散”。
“那你认为是那一种毒药呢?”蓝衣老者道。
寒风犹豫了一会道:“属下认为是扶桑的五毒散,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蓝衣老者点了点头心道应该就是五毒散,寒风这个人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他是不会断言的,现在说出可能是五毒散那么八成就是。
蓝衣老者自言自语道:“扶桑东赢人,有意思,有意思。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应该去看一看,或许会有惊人的收获。”寒风点头开始收索毒药的来源。
蓝衣老人也没有闲着,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他终于找到了5个半生不熟的野苹果,3个熟的快烂掉的桃子和2窝不知道是什么倒霉鸟留下的鸟蛋。终于发现了一个至理名言,那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个黑影风一般的刮过停在蓝衣老着面前躬身道:“主上已经发现目标,是不是现在同属下一同前往。”
蓝衣老者咬着半声不熟的苹果道:“好慢,好慢我都快无聊死了。”
其实寒风整个过程也不过花了一柱香的时间,而在这一柱香的时间内蓝衣老者却是跑便了东,南,西3个方向一里内处的每一个角落。为什么没有去北方?因为寒风去了,寒风的武功虽然不到一流但他的轻功,追踪术,解毒下毒的本事绝对能够排到江湖的前十位。这也就是蓝衣老者为什么出门总是带着他的关系,当然他做菜的手艺也是一绝。
远远望去,一位白衣和服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男孩躺在大树下,树的四周插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大多数已经枯萎衰败不在拥有那曾经娇艳的颜色和芬芳的花香,它们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正随着时间慢慢的流走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还是会有几株,靠着那惊人的毅力用新生的根努力去吸取那不多的养分坚强的活下来。等待着,期望着,明年的这个时候会再次绽放。
蓝衣老者就呆呆的看着树下的一对母子,好久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寒风,我见过不少人的死相,但是笑的这么慈祥却是头一次。”
黑衣人脸上也曾漏出一丝惊讶一丝不解道:“回主上,属下也是头一次。”寒风的话总是简短,机械化,不带有人类的情感。
蓝衣老者继续道:“以前小的时候我的一位启蒙老师曾经告诉过我什么叫做“残缺的美”和“凄凉的美。”他说这两种美是最能够打动人心的,我当时不懂老师就曾为我举过两个例子。”
等了半天,一只乌鸦飞过....蓝衣老者憋红了脸冲着寒风喊道:“寒风!你为什么不问是那两个例子,你懂不懂得什么叫配合,什么叫做默契,难道你连一点点人类的好奇心都没有吗?”
寒风木呐的道:“主上是那两个例子。”语气中不带着一丝一毫的兴奋和好奇。
蓝衣老者气呼呼的道:“初夏的江南水乡,一条如翡翠般碧绿的河水横卧在田野的中央,两岸都种满了垂柳。微风抚过柳枝随风摇摆。古朴中又透着灵气的石拱桥上站着一个浓妆艳抹又胖又丑的老女人,咳咳这就是残缺的美...”
“那凄凉的美呢?”这次寒风知趣的道。
蓝衣老者赞赏的看了寒风一眼道:“老师没有说,也可能是不愿意说,但他却告诉了我另一种美。”
“是那一种”寒风道
蓝衣老者道:“是病态的美,他说这种美最接近凄凉的美。在那三九寒冬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书生穿着单薄的棉衣,一只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白色的丝巾站在梅林中赏梅,口中还吟诵着痴男怨女的情诗。偶尔用手捂住嘴拼命的咳嗽一阵,那洁白的丝巾上便会染上朵朵梅花...这便是病态的美。”
寒风听到那病态的美也不禁邹了邹眉。蓝衣老者看到寒风皱眉得意道:“寒风你如果是女人就可能会喜欢上那种病病歪歪的读书人,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欢弱势群体吗?”寒风一阵恶寒。
蓝衣老者道:“看到那母子两人我才知道老师当时为什么不愿说出那凄凉的美,我想不是不愿而是不能。那根本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如果你没有亲眼见过亲身体会过,你的心是无法想象和领会的。这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存在!”
这样的话哪里象是一位年过六恂的老者说出来的,就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也不会这么肉麻。在看看他那异样的柔情似水的眼光,如果你是女人那么你会立刻爱上他,如果你是男人你也会咳咳..立刻一脚踹死他.....
寒风就在他的身前,但他却连一个手指头也没动。习惯成自然,在疯人院张大的孩子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要么就上神经上有缺陷。
蓝衣老者叹了口气道:“可能是我太小心了,寒风你去看看那孩子还活着没有。”
寒风走到少年的面前俯下身去摸了摸少年的心口又把了把他的脉带着不可思意的口气道:“主上他还活着。”
蓝衣老者点了点头看着寒风道:“寒风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晓得那个男孩还活着。”寒风点了点头。蓝衣老者诡异的一笑道:“我猜的。”
其实在他刚刚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有些惊奇也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怀疑,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能把圈套做成这样的人不是个疯子就是天,疯狂的天才。经过仔细,慎重的观察后才放心去让寒风看一看那躺在母亲怀里孩子。不是天生多疑而是不能不小心,如果一个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有可能被刺杀我想应该会比他更加小心。
寒风现在才知道主上刚才说的那些废话不过是他的一种掩饰而已。
蓝衣老者带着敬佩又伤感的语气道:“寒风你是不是奇怪那个男孩心口中刀为什么还活下来。”寒风点点头。
蓝衣老者道:“开始我也以为两个人都死了,但在我看到那孩子的母亲脸上还挂着微笑时心中就产生了疑惑,我想没有任何一位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眼前还能够笑的出来,寒风你仔细看一看她的笑容是不是自己有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
寒风仔细的看了看道:“是的主上的确是那种感觉。”
蓝衣老者点头接着道:“在看看他们母子两人浑身是血显然是经过血战,周围还有打斗的痕迹,大树前后都有大小不一的足迹证明他们应该是被敌人包围了,在看看她们母子的衣装打扮定然是有身份的人,死后不但没有移动她的尸体还在周围插满了鲜花,说明双方虽然是敌对的立场但却十分尊重这母子二人,这对母子的身份还真是不简单啊。”
老者顿了一下又道:“寒风你知道什么最能迷惑敌人吗?”
寒风想了想道:“属下愚笨还请主上示下。”
蓝衣老者望着天空道:“是敌人自己的眼睛,当千辛万苦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住一切的时侯,整个绷紧的神经就会放松,就容易出错,在那时也就是他们最得意也是最大意的时候。你想,当他们费劲心机终于把她们逼入绝境后。两母子一个自刎一个心口中刀你认为他们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吗?”
寒风敬佩的看着蓝衣老者道:“没有可能。”
蓝衣老者严肃的道:“所以当你要确定一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最好去把他的头割下来,我想他的心可能长偏,头一定不会吧。”如果加持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虽然年龄种族和他都不一样但说话的口吻和神态却是惊人的相似。
寒风严肃道:“属下一定铭记与心。”转头又看了看那个躺在母亲怀里的男孩道:“主上那这个男孩怎么办。”
蓝衣老者道:“试着救活他,我有一种预感也许他会成为属于我们的一段传奇。”寒风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蜡丸拈开后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一颗碧绿如龙眼般大小的灵丹托在掌心。又从腰间的鹿皮口袋里取出一个通红的小酒葫芦小心意义的给男孩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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