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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临亭见了袁天荣自是有了另外一番心思,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自然了,只是小心意意地跟在袁灿身后,那双小手愣是不知道放在哪里方才合适,扭扭捏捏,左右顾盼,当真是我见忧怜。
只有那莹月与碧荷看在眼里却是疼在心里了,“我家小姐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开朗的似个喜鹊般,小嘴总是不停地唧唧咋咋,自从这天杀的袁灿出现后却是变得这般模样,唉”心中畏然长叹。却哪里知道这初尝情爱的滋味了,别看人家这份模样,那心底的那个喜呀,自是这两个不知情爱为何物的丫头所能体会的。
袁灿见了柳临亭这副模样儿,本来心里袒荡荡的,可是一与父亲眼神接触,立时像个被捉的贼人般,也是胆颤心惊,只是这模样又怎么能让柳临亭瞧在眼里,只得做出一付若无其事的神态来,满脸关切状问道:“爹爹伤得重么。”却也只是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来。
袁天荣见状心里也不知是啥滋味,主要也是不清楚这仨丫头片子的来路了,否则,只怕欢喜的成份还是要多些,自己儿子有此能耐哪个当爹的不欢喜了,只是这老爹的样子还是要摆摆的。口中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倒是那赵伯君问起时回答的要热情许多:“不妨事,这点小伤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只是这法力平时用的少了,却是远没有内力来的得心应手,否则也不至于受了伤的,那绝神宫的紫衣之人法力比我稍弱,只是一时大意罢了。”
袁灿闻言忙接口道:“爹爹,那紫衣之人使的是魔道中极为霸道的《赤焰魔功》,练到极至甚至可以击杀法力高出自己之人,因此爹爹一时不查受伤,也属正常了。”
“哦?”袁天荣闻言,诧异地看着袁灿。
袁灿见状忙让开身形,说道:“孩儿原也不知,这些都是亭儿。。呃。。。柳姑娘告诉我的。”柳临亭见袁灿居然又改口叫她柳姑娘心中着恼,只是袁天荣一干人等在此却是不敢发作,只是拿眼瞅他,尽是幽怨。
袁天荣见状心中好笑,咳嗽了一声说道:“既是人家让你叫她亭儿,你就叫亭儿吧,我瞧这柳姑娘心地纯朴,天真率直,不可辜负了人家姑娘家的一翻心意了。”话刚出口,恍然惊觉“这小姑娘擅不知是何来历,适才听得灿儿所言,此女竟知那紫衣之人所使功法,必定跟绝神宫有甚渊源,倘若所猜不错,断不能让灿儿与此女往来,怎么竟一时忘形口出此言了。”只是话以出口却是如泼出去的水,收之不回了。
想来那袁天荣聪明一世,见爱子中意这丫头,这一迷湖也是可以理解的,若要说这世上还有何人何事能让他犯迷湖那必是袁灿了,理当不做第二人想。
袁灿哪知道父亲还有这番心思,听得父亲大人此言,心中狂喜,竟是忘了答话,愣立当场。这不是默许我与亭儿的事了么,爹爹怎么又都知道了呢。心中尤自胡乱猜想,却是不想袁天荣对于情爱这事,虽不见得经验多多,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呃。。。。不知道,明朝那时有没有这么一句俗话。)又是从小看着袁灿长大,他那点儿心思怎么能瞒过袁天荣法眼了。
柳临亭听得袁天荣此言自也是喜笑颜开,竟是问道:“那袁伯伯也愿叫我亭儿么?”
袁天荣听罢心中无奈:“此女果真天真率直,纯朴自然了,但愿不是绝神宫的人才好。”下当不答反问道:“你怎么识得那紫衣之人使的功法了?”
柳临亭见问只得答道:“那紫衣之人是绝神宫修罗十八士中的紫衣修罗,我是听得我家流风姐姐曾说到,这《赤焰魔功》当中有一招就是方才那紫衣修罗所使模样,只是那人擅未练到极至,否则便能化无形能量为有形了,端是霸道非常。”
“哦?”袁天荣闻言心道:“听口气,此女当不是绝神宫这人,只是。。。。。。”正自猜想间,袁灿见爹爹若有所思状,又怎么能不知爹爹心中想法,当下忙道:“爹爹,这绝神宫的人曾派人捉拿亭儿及亭儿姐姐,想是与亭儿家中有甚仇怨了,彼此怕是多有遭遇打斗,因此知道对方一些功法底细也属正常。”只是亭儿说过这些人对流风等圣使似是颇为恭谨的话,却是不敢多言,只怕爹爹又要猜想担心了。
袁天荣听得此言,见那柳临亭自也是点头赞同,当下更无怀疑,心中疑虑即去,对袁灿与柳柳临亭的交往也就不再多想,随他去吧。脸色上自然好看许多,看那柳临亭时眼神间竟也慈爱之情流入。
袁灿见状,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畅快异常,满心欢喜。
那柳临亭见袁天荣不答方才所问之话,竟又问道:“袁伯伯,那你也愿意叫我亭儿么?”眼神尽是期待。
袁天荣闻言一怔,与众人相视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既然我灿儿都叫你亭儿了,那我也叫你亭儿吧。”
不料柳临亭又冒出一句话来:“不过只许你和灿哥哥叫,其他人却是不许的。”说完竟是满脸绯红,这番无异无表白的话着这小姑娘之口说将出来,却是让众人一愣,心中只想,这不过一日间此女竟对袁灿用情如厮么。
柳临亭见众人只这么张口看着她,哪里招架的住了,只一步就逃到袁灿身后躲将起来,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
众人见状皆是忍俊不禁,却是赵天远打破僵局笑道:“那我等只好叫你姑娘了。”这当儿除了袁灿与赵伯君外众人还不知道她的真名呢。
柳临亭闻言,又在袁灿的拉扯之下,这才碎步莲移走将出来,却是俏首低垂,粉面含羞了。
当下袁天荣等一行十人上马缓行向武当山走去。即是强敌已退,想来路上不会再有人来为难了,那些个小门派自是不放在这些人眼里,天黑前总是能赶到武当山上,也就不必急于赶路了。
待得又过了一个山坳品便能看见延绵不绝的武当山脉。
武当山,又名太和山,乃中华神州大地九仙山之首,更是道教胜地,同时因风景秀丽,山势俊险,自有不少缙绅大户人家游山玩水到得此间。又是秦岭、大巴山的东延部分。整体山脉位于湖北十堰城南部偏西方向,北临汉江,西北起自堵河,东南止于南河,绵延百余公里,起伏于十堰市、房县、丹江口、谷城县境内。主峰天柱峰高达近千丈。武当山山体四周低下,中央呈块状突起,因此形成许多悬崖峭壁的断层崖地貌,端是险峻非常。
袁灿见柳临亭睁着双大眼睁,只是在那丛山峻领间瞄来瞄去,笑道:“这便是闻名天下的武当山了。”
柳临亭啧啧称奇,说道:“好美的山呀,比之我家那边倒是不差多毫。”
袁天荣闻言问道:“不知亭儿家在何处?如此山脉也只是北方东部多平原比较少罢了,南方却是随处可见的”袁天荣初创天荣镖局之时,也是自个儿去押镖的,对于神州大地各处名山盛地,地理环境却是知道。
柳临亭答道:“我家在北方,离这里好远呢,这当儿偷偷跑了出来,只怕我娘知道定是担心死了。”说罢垂下头去。
袁天荣道:“哦,原来如此。”却是没有注意人家小姑娘是偷跑出来的了,又问:“那么你家在北方哪里,令堂又是哪位?怎么会和这绝神宫结下梁子了?”这些个问题自是袁天荣早就想知道的了,只是一时间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知道亭儿与灿儿已然两情相悦,总还是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是人家家事却是不好问的了,只是既能跟绝神宫有过节,想必定是武林高人或是修真界名望了,自己多少应该听过人家名声的。这当口便顺嘴问了出来。
柳临亭见袁天荣问起这些问题,想起自己多次临出门时娘总是交待,不可对外人说起自己家在哪里,这下子又是自己心中情郎的爹爹问话,却是不知如何回答了。
袁天荣见亭儿踌躇不答,也不多问,说道:“即是不便回答也不妨事,我只是一时好奇,你娘怎么会和绝神宫的过节,是有此问。”
柳临亭见状心中焦急,怕着恼了袁天荣却是不妙的紧了,虽听袁天荣这般说来,自个儿心中又怎能坦然处之,总也是块心病,当下忙道:“袁伯伯请勿见怪,其实这些个问题我早想说给灿哥哥听了,灿哥哥又没问起我也就没说了”说话见偷眼看那袁灿,见袁灿表情并无异状,又接着道:“只是我娘临出门时曾反复交待,不可泄露了我家所在,但是我娘姓甚名谁却是说得的。”
袁天荣闻言笑道:“不可说自不用说,我又怎么地是强人所难之人,难得你袁伯伯在你心中竟是这般人物么?”
柳临亭见袁灿鼓励的眼神,心中胆气一壮,说道:“亭儿自是知道袁伯伯是个大大的好人了”,说罢见袁天荣只是微笑不语,又接着道:“我只知我娘姓柳,闺名上月下隐,我自小没有爹爹,家中更是未见得一个男子,便是跟我娘姓了,我姐姐叫柳临春,还有两位嬷嬷,却是连我娘也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一家人等都管她们叫云嬷嬷和吕嬷嬷。至于为何与绝神宫结下梁子,又有什么过节,我却是不知的。”拾首间见袁天荣似有疑虑,忙又道:“只是家中就只我与莹月,碧荷不知道,其他人却是知道的,她们都不让我知道,我也不敢问,只要我一问有关绝神宫的事,我娘知道了必是要我骂我多嘴了。”
袁天荣听罢心中了然,想是她家人疼她,怕她也卷进这场恩怨,是与不说与她听了,至于不让她说出家中所在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人家还有绝神宫这样的利害对头。当下笑道:“即是如此,也就罢了,你心中自也不必挂怀。”只是心想寻思,这柳月隐又是何方神圣,竟是从未听说过,既想之不通,也不多想,自顾往前行去。
柳临亭见状又自担心哪儿说的不对了,袁灿见了纵马过来,拉住她的小手宽言道:“不妨事,我爹爹只是好奇你家与绝神宫有甚过节,你即是不知也就罢了,何必烦恼。”
柳临亭闻言也只得应是,小孩儿心性,一会儿便忘了,哪里还去烦恼。只是经这么一闹,心中却是想起娘亲和两位嬷嬷,眉宇间自是不见喜色,袁灿只道她心里尤自担心爹爹不高兴,当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握紧她的小手,默默纵马跟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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