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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恢复的速度,申奕是无法和白华灵相比的。所以当白华灵每天晚上离开村子到处去找骆诗华时,申奕还像株植物似的躺在床上。或偶尔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也就仅限于此罢了。很快,凡是白华灵的速度能一个晚上来回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发现,白华灵开始萌生要离开的念头。在这里,白华灵因为找到了专收购药的暗苓种族,于是每次找骆诗华都会顺便带回些药回来,所以赚了一点钱,暂时可以不用担心吃喝问题。
“申奕。”
一天,白华灵来到申奕的房间。对方已经能站起来,比原先好多了。白华灵顾然还未完全康复,但要到处走动是绝对没有问题。因为差异很大,精神状态自然也各不相同。
“这附近我都跑完了。”
“但我还未能动。”申奕抬起头来看着白华灵。
“我一定要走了。”
“也未免太凌厉了吧,我拐着拐着跟着你么?……”
“你就呆在这里算了。”白华灵打断申奕的话,“我一定要去找华灵,既然你不能动就只能算了。”
“你放心?”
“希望我没有看错人吧。”
这几天来,白华灵常来申奕这里坐,和他聊天。反正白华灵是太阳出来就回来,太阳消失就出去的,时间还是很富裕的。两人一直相交不错,从申奕偶尔透露出来的话里面,白华灵大概猜到了对方正在寻找一个人,而正因为寻找这个人才被人追杀,看来是找上了一个不该找的人。
夜里,满月。白华灵不再出去,村民们都稀奇,有不少过来问些话,送些吃的来。大家对他的恩虽不说能长久记住,但暂时还有余温。入睡前,白华灵应付了不少过来的村民,心里反而觉得有些想留下的眷恋。其中村长也来了,给白华灵提议了一个小城。
“白华灵大人,你一个人找,即使再有才能其实也有限制。那个城虽小,但几乎什么都有,如果想找人,还是加入一些团体这样来得有效率。”
在这里,白华灵偶尔间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领土,那个伏罹诺的族地,他们的祖先全都葬在下面,而现在不知被谁占去了。
“要是被一些种族占去还好,如果让帝国霸占,那就麻烦了。”望着天空感叹完这一句,白华灵便去睡了。因为有很多事,都是不可想的。
睡着时白华灵做了一个在族地时的梦,正和族里的同伴玩笑,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森林里,对于族地的记忆便含糊,然而只是含糊,不是忘却。始终,自己出生的地方那份归属感是怎样都不能消除的。
鸟的啾啾声还未响起,白华灵便起床。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申奕的房间呆了一会,连屋主都不知道他的进来。而且很快就走了。当白华灵离开房间,申奕张开眼木然望着墙。双方都在等待一个答复,但是没人说出口。因为白华灵的个性问题。就像玫瑰,虽然正属美丽,上面的刺却一根也不会因为这样而减少。
差不多到中午时,白华灵走在了村长介绍的小城——托雷。据村长说,这是根据一个很有名的帝国军人起的名,因为那时曾有一场战争,他在众人都失去希望,默默等待死亡时,唤起各人生的意志,并利用村民对地势的熟识优势打退了数量多于自己几倍的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成功等到援军的到来。因这一功绩,这小城便以他为名。白华灵首先来到武馆外,因为单是军队这个名字就使人觉得感觉很远离。武馆上面挂着一块牌匾,写着:托雨田武馆。白华灵皱了皱眉头,想进去的心因为这一名字突然就毁。正好旁边有几个人,于是走上去向对方搭话;但都白了一眼白华灵便离开。
“少年,你站在我们的武馆前面干什么?”一个高高瘦瘦,身着束腰红蓝相间衫的男人站在武馆门口。裤宽松得像喇叭花。“在考虑要不要加入我们吗?”
白华灵还未反应过来便点下了头。
“很好,看来果真有认货之人。”男人掩住嘴阴阴地笑,笑到一半转身指着牌匾问白华灵,“你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托……雷?”
男人显得大惊失色,连忙过来拉住白华灵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你真是聪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哪里出来的?你知道吗?这个小城的人都不能识别出这是‘托雷’的意思。真是蠢笨无能。好了,见我们这么有缘,你随便给三百金,我就给武馆证书你,以后你就可以光荣地向别人说你是托雨田武馆的人了,多么幸福,多么……”
“我没钱。”
一阵冷吹风过,白华灵感到男人怒气充斥全身,男人一手拌开白华灵,仿佛自己被玷污了。
“没有钱就滚到一边去,这武馆是你能进的吗?”
白华灵转身便走。男人还在后面骂个不停。走不一会,来到军队的招人处。黑胜战盟和宫延军两处自然不用想都知道铁定进不去的。军队招幕立着一个打呵欠的人,身边静得连苍蝇都没有。
“请问……”
“对,这里招人,你想进吗?”这个人胸前挂着一个圆形的章,写着招募。
“但是为什么没有人?”
“有能力的都进高级的机构,没能力的又去做生意发财,有些能力又独具个性的都去装着逍遥了,谁还会加入军队?”
“加入要有什么条件?”
招募兵向白华灵说了一遍,然后揉揉眼睛,非常疲惫的样子。
“军队找人是不是有便利?”
招募兵爱理不理地告诉白华灵,也许有,也许没有;要看当到什么职位。刚住嘴,一个穿着一身洁整帝国军装的人从招募处里面走出来,招募兵连忙站起敬礼。那个军装的人望着白华灵,于是向招募兵问清白华灵的来源。
“这个,他也是刚来,我还未问得很仔细。”
“行了,少年,如果你真的想加入军队的话,我肯定支持你。来吧,有什么我们边走边说,现在先去军营再说。”
说是军营,其实也就是一木屋。
“我叫永口古,你的名字呢?”
“白华灵。”
永口古把白华灵带到他的房间,里面的人都出去训练了,所以现在很空。一间房十四个人住。
“那我们先去签契约?还是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军队是不是能轻松地找到人?”
“那是当然的,只要你把你要找的人大概样貌说我知,我就会帮你在各个军营中传播,这么多的军人,而且每天都到处乱走,难道还会找不到一个人。”永口古热情过分地拍着胸口,斩钉截铁地保证。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有一个人要找的……”
“没问题。”永口古打断了白华灵的话,“来吧,先去契约处签约再说。”
两人来到一个木建的,矮扁建筑物。里坐着好一些人,都活得美滋滋的。白华灵被带到一个褐色发的女人面前,对方轻蔑地略了白华灵一眼,不耐烦地问干什么。永口古就抢先回答,轻声细语地告诉褐发女人白华灵是来签约的。
“什么名字?”
“这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华灵?”
“起这破名。”褐发女人噘着嘴说,随即递上一份表给白华灵,“拿去填吧。”
永口古怕白华灵反击,拿过纸便拉着白华灵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下来,吩咐白华灵填完交给他拿进去就可以。
“这个表很简单,就这样就行?”
“这只是个例,以后还要吻王的戒指。那才叫完整的契约。”
“为什么要吻王的戒指?”白华灵不解地问。
“吻了王的戒指,真正的契约才成立,签的契约算什么东西,烧掉就没有了,但如果吻了戒指就是订下魔法契约,只要奥斯爆裂帝国不灭亡,契约都不会失效,也就意味着一生都要效终王室的,当然,薪水也很可观。不过,特等兵以下的职位都没这福气。”
永口古叽叽喳喳说完后,白华灵写好并把契约交出。他高兴地跑进去,拖了好一会才再次出来。出来时满脸春光。永口古说要带白华灵去看训练,并给白华灵讲解每天应该做些什么。接着又向讲解兵的级。
“兵的等级为分为:新兵,下等,中等,上等,特等兵。”
说到这,永口古骄傲地把肩上的刻有“特等兵队长”的章给张看。
“有一次我看见五个穿着白色圣衣的人,他们是些什么人?”
“那是赫耳墨斯圣魔会,是奥斯爆裂帝国为保护暗苓族的人会不受侵犯而特意创立的。由于有圣魔会的保护,这些矮鬼才能活下来,不然早就灭亡。”
走到半路,永口古突然跳起,说忘记了和人有约,于是让白华灵回军营,自己要立即走了。说完,一烟似地跑了。一阵忧愁涌上来。
这些团体真的有助于的找到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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