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终于写完了,最后的收尾有些匆忙,因为还有许多的事,现在想起,觉得就像发生在昨儿一样,而我却无法用笔,一一的摹写下来,让它们盛开往日的荣光,所以我只能把它们留在记忆的最深处。就那样,深深的埋藏。像是酿了浓浓的酒一样,不为饮下,只为酝酿,那迎风扑鼻的芳香。
因为一些人,想起了一些事,因为一些事,念起了一些人,像电影的画面一样,我想用笔记下那样的画卷,那样的年华,画卷里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年华里有阴晴圆缺、风花雪月。若是铺展开来,那就是一幅关于我,最青春的画卷。
那画里,那些熟悉的面庞,随着岁月的婉转,许多,已慢慢的模糊不清,沧桑的河,终究冲刷了记忆太多。只是想起,其中任何一个,我都觉得温暖,像是看到雪中燃起的袅袅青烟。
大学的四年,在那里,在太行山的彼岸,家乡的千里之外,我遇到了你们,好多好多,一辈子都不会相忘的人:龙城、少羽、贾不假、莫语、石头、苏三场、柳三戒、李青衣、郭少侠、雷烈、张杨、罗汉、姬文、游子远、李白眉、柳残阳、贺天朗、白浪、谷雨、贾少风、王一笑、郭敬、郝仁、王哲、梁君、天下雪、龙香、柳依依、柳河烟、乐府、贺天然、燕云、燕秀、楚楚、郑梦子、顾倾城、文婷、甘露、燕芝、木兰、方草、宋春归、谢小婉、花香、骆紫烟、王叶……。每个人都那么独特,每个人又都那么温暖,每一段彼此人生的交集,都是彼此并肩,走过了那段路,繁华了彼此半生的风景。
有人问我,天下雪、龙香、柳依依、秦韵她们是谁?龙城、少羽、贾不假又是谁?我无法言答,因为他们是小说里的人物,来自在那段最真实的过往,却总也有许多人的影子同时附在其上。我虚构了他们许多不曾存在的性格和言语,也编织了一些故事在里面,只为写下去的需要,每个人都不是现实中最真实的那一个,但每个人的影子总会若隐若现,因为他们就在那里,虽然现在不言不语,但在那岁月里曾经有过一起的鲜花怒发。
小说的主人公是上官子云,在他身上有我性格中的许多许多,也有我希望拥有却一直不曾有的东西,写他,就像在写我一样,三分之一现实的我,三分之一从未有却内心期望的自己,还有三分之一的虚构。他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上官子云就是‘上观子云’,他喜欢看天上摇曳的云,他自由似无牵挂,可云有云的根,他有他的魂。
一路走来,他像云一样清逸,一路走去,他也想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情重,到了最后,他载不动许多愁。
天下雪、龙香、柳依依、秦韵、柳河烟这些姑娘,每一个都曾温暖了他生命的瞬间,然后,变成了刻骨难忘的记忆,让他再也忘不下。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所以他选择了画地为牢,将自己封闭。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他只知道,有些路,他只能一个人走,还要走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他不觉得悲苦,有的只是感激和感动,就像如今的我一样,对于那段师院四年的过往,现在想起来,没有了荡气回肠的青春张扬,有的只是,想起了,那里的人,那些曾经的事,就那么微微的一笑,就温暖了正在前行在路上的自己。
五个多月的闲暇时间,断断续续,60多万字,一百零二章,感谢自己坚持了下来,更感谢所有亲友、老同学们一直给与我的鼓励和支持,谢谢你们,让我一路走来,从不寂寞,未曾孤独。
就像天下雪跟上官子云说的那样,“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因为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宠着你。在家里有父母姐妹,在学校里,男生们就不用说了,当成大熊猫似的护着,就连女生们都愿意维护你,你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那会,她说的羡慕。
那会,子云没有言语,只有微微的笑和一脸的感激。对于她,对于身边所有的人,对于整个生命,他只有感动。
然后,他就那么一路走来,走着,走着,花就开了!
—————武夫强—————2014年10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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