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我来帮你们吧!”
屋外传来一阵笑声,听到这声音曲洋和刘正风一愣,抬头看向门口推门而入的那道白色身影。
刚才武云天将那二人的人头埋好,想到刘箐和曲非烟的安排,然后轻功一纵,消失不见,方向正是刚才的刘府。
“二位,这么半天就不认识我了!”
“武公子,您怎么回来了?”
曲洋看到刘正风神情发愣,显然还没缓过神,赶紧上前询问,对于武云天曲洋可是真怕了。
“曲长老客气了,以后我叫你‘曲老’,你叫我‘小天’就行!”
武云天一脸亲切的笑容,心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不敢当!”
曲洋吓的连连摆手。
“我是非非的哥哥,你就不要推辞了!”
武云天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这……”
曲洋还要推辞,但看到武云天脸色一沉,吓得一激灵,赶紧道:“那我就托大,叫你声小天!”
只是曲洋心里不明白武云天什么时候变成自己孙女的哥哥了,难道……曲洋暗自打了个冷战,不敢在想,赶紧问道:“小天,你刚才说能帮我们?”
武云天缓缓说出他对刘家的安排,其实无他,福威镖局早就是他的了,秘密据点多的是,将他们藏在那就是,等自己解决了东方不败和左冷禅,他们就自由了。
“武公子,请受刘某一拜!”
刘正风听完武云天的叙述,终于明白武云天此番就是来救他全家性命的,如此大恩,简直无以为报。
刘正风一撩衣服,恭敬的拱着手,就要下跪。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武云天赶紧扶住刘正风,不让他再往下跪,不论刘正风如何用力也跪不下,他心中惊讶,没想到这武云天剑法高的可怕,内力也精湛,真不知道他是何门何派的弟子。
“呵呵,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不必多礼,刘三爷也叫我小天吧!”武云天笑道。
“这……”
刘正风一阵疑迟,看到曲洋暗自点了点头,也笑道:“好啊,我以后就叫你小天,你也不要叫什么刘三爷了,不嫌弃就叫声刘叔!”
“好啊,刘叔!”武云天笑道。
“哈哈……”
三人相视一笑,显然心中都很高兴。挑明关系后,刘正风赶紧请武云天上坐,三人各自落座,相谈甚欢。
“小天,你怎么会知道嵩山派的阴谋呢?”
过了一会,刘正风还是问出心中感到奇怪的问题。
“这个其实很简单。”
武云天微微一笑,看到认真倾听的二人说道:“我说是猜的你们信不信?”
“……”
刘正风嘴角抽搐,显然不信武云天所言。一旁的曲洋到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唉,曲老,刘叔,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你们听完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武云天叹了口气,随后脸色陷入回忆,表情平静,缓缓说出了孤剑村的故事。
曲洋和刘正风紧皱眉头,越听越震惊。随后看到沉默不语的武云天,心中不知是何感想,过了一会,刘正风吞吞吐吐道:“小天,你……”
“呵呵,刘叔你没猜错,我就是孤剑村的最后一人,嵩山派屠我全村,我对嵩山派恨之入骨,为了报仇,我除了练武以外,时刻关注着江湖上和嵩山派有关的消息,这次刘叔金盆洗手,声势浩大,我当然也知道了。”听到武云天如此说,刘正风脸色发烫,尴尬的笑了笑。
武云天不管刘正风的想法,继续道:“起初我不以为意,但后来我凑巧听到了曲老和东方教主的对话,我心头一震,瞬间想通不少事情,嵩山派的卑鄙无耻,我是亲眼见过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所以为防万一我来参加刘叔的金盆洗手大会,我不想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一次悲剧重演!”
武云天一声叹息,曲洋和刘正风心头大震。
“小天……”
刘正风热泪盈眶,只感觉武云天实在是这世间的救世主,当之无愧的大侠,什么魔头全都是污蔑。曲洋喟然长叹,明白武云天为什么这么对待嵩山派的几人了。
“曲老,刘叔,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找福威镖局的接头人安排,我们尽快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武云天站起身严肃的看着两人。
“嗯!”
曲洋和刘正风点了点头,明白武云天的意思,要是走漏风声可就危险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武云天已经回到后院了,屋内几人着说笑出来,见来人竟然是武云天,赶紧起身相迎,刘夫人面露感激道:“多谢武公子救命之恩。”
“夫人客气了!”武云天笑道。
刘夫人对于一表人才的武云天越看越喜欢,也不知道他婚配了没有,想到这刘夫人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刘菁此刻正偷看着武云天,却不知道她的小动作正好被母亲瞧个清楚,刘夫人脸上笑意更浓。
“小天,怎么样了?”刘正风上前焦急的问道。
“幸不辱使命!”武云天淡淡一笑。
“太好了!”
刘正风和曲洋激动的握住双手。
武云天一行车马刚出衡阳城数里地,行至衡阳城郊,突然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了官道上,拦住了武云天一行人的去路。
来人骨瘦如柴,双肩拱起,脸sè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拓,鸡爪般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胡琴。
武云天眯起双眼,看着那个瘦的像个痨病鬼,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身影,心道:“他终归还是来了。”
来人也不看武云天和曲洋,拿起手中的二胡,自行拉了起来,声音悲咽凄凉,让人难以忍泪。
曲洋听的暗自皱眉,这曲子有点太悲了。
车厢中的刘正风见马车忽然停住,这要起身询问,忽然间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天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
刘正风身体一颤,语气发抖道:“是,是师兄吗?”
“武云天见过莫大先生!”
武云天摘下斗笠,翻身下马,向眼前的莫大拱了拱手。
来人正是衡山派掌门‘莫大’,一曲潇湘夜雨名动江湖。
这莫大对于面前名满天下的武云天毫不理睬,也不回话,继续拉着他的胡琴。
“......”
武云天心中无语,这才是装比的典范啊,自己和人家一比还需要历练啊,看来也得学会一样乐器啊。
“师兄!”
刘正风此刻已经下了马车,看着莫大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叫出一声师兄,语气硬咽,再也说不出话。
“和我回去!”
莫大拉胡琴的手一顿,放下二胡,淡漠的看着刘正风,终于说话了。
“我……”
刘正风低下头,神情暗淡,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等等……”
武云天身影一闪,挡在刘正风身前,笑看莫大,道:“莫大先生,你的人品武功在下都敬佩,但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刘叔他有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刘叔他金盆洗手的时候,不知莫大先生身在何处啊?”
“……”
莫大沉默不语,刘正风听到武云天所言,忽然抬起了头,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的师兄。
而此刻曲洋也下马来到刘正风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过了一会,莫大依旧没开口,刘正风的心也跌落谷底,他恢复平静,盯着莫大,缓缓的说道:“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兄了,从今天起衡山派再无刘正风此人,你就当刘正风已经死了吧!”
刘正风说完扭头走回车厢,他的眼角有一滴泪水落地,被泥土吸收,蒸发在空气中,最终烟消云散。
“唉……”
曲洋长叹一声,翻身上马。
“莫大先生,在下告辞了!”
武云天拱了拱手,转身就要上马,忽然感到背后一丝寒意袭来,他来不及多想,身子一错,躲开刺来的细剑。
“哼!”
武云天冷冷的盯着莫大,发现他的手中多了一柄又薄又窄的长剑。
武云天也不言语,伸手抽出背上的秋水剑,长剑一摆,不等莫大再攻,瞬间电射般刺向莫大,寒光陡闪,莫大赶紧格挡。
当!当!当!
两人瞬间交手,回到车厢中的刘正风听到外面激烈的打斗声音,大惊失色,赶紧又跳下马车,看到外面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大声叫道:“小天,千万别杀我师兄。师兄,快住手,你不是他的对手。”
刘正风这一焦急,把刚才说的话全都忘了,一句师兄又喊出了口。
这莫大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刘正风的喊话,只是手中的一柄细剑,又快了几分,出招极快,抑且如梦如幻。武云天认得这正是衡山派的绝学‘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莫大钻研这十三式剑招数十年,此刻用出当真威力无穷,变化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刘正风此时也愣住了,他见自己师兄的剑招变幻,犹如鬼魅,心惊神眩。他和莫大同门学艺,做了数十年师兄弟,却也万万料不到师兄的剑术竟已精妙至斯。
“刘贤弟,你这师兄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曲洋来到刘正风的身边,喟然长叹,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愣神的工夫,武云天和莫大说打就打,斗的不可开交。
“我也没想到师兄的剑法武功如此之高,我是万万不及了。平日我对他颇失恭敬,此时想来,实在好生惭愧。”
“刘贤弟,你曾说你师兄弟不和,没想到他在你离开之即,却来阻止。”曲洋叹道。
“我这师兄行为古怪,教人好生难料。我和他不睦,决不是为了甚么贫富之见,只是性子不投而已。”
刘正风一声苦笑,看的曲洋好生摇头,说道:“他剑法如此之精。但所奏胡琴一味凄苦,引人下泪,未免太过俗气,脱不了市井的味儿。”
“是啊,师兄他的奏琴往而不复,曲调又是尽量往哀伤的路上走。好诗好词讲究乐而不阴,哀而不伤,好曲子何尝不是如此?我一听到他的胡琴,就想避而远之。”刘正风苦笑道。
这二人当真不愧是好乐成痴,此刻场中剑光笼罩,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显然比武已经到了白热化,打斗得异常惊险,而这二人还能扯到音乐上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哈哈……衡山掌门,果然名不虚传。”
武云天长笑一声,他和莫大斗了十数招,这莫大武功后天初期,他的内功精湛,剑法更是极其诡异,速度之快,实属罕见。比田伯光的快刀还要快上一分,不过这些全都没有用,他的剑法全是破绽,纵使速度再快也掩盖不了,武云天要想败他,三十招足以,要想杀他,五十招灭之。
但对于这莫大武云天还是决定饶他一命,一是看在刘正风的面子上,二是这莫大虽然为人古怪,甚至有几分猥琐,但人品还是不坏的,在这个遍地都是坏人的江湖里,难得可贵了。当然最主要的他并不是自己的敌人。
武云天看到莫大的剑法已经用了一遍,不感兴趣,正想结束战斗,他心中忽然一动,想到一个好玩的想法,手中剑法突然一变,不再是独孤九剑,到是和刚才莫大用的快剑有几分像。
莫大此番接到报讯,自己的师弟离开了衡阳,虽然不知道刘正风要去哪,但和武云天在一起,实在让他心中难安,他和刘正风数十年师兄弟,虽然性格不和,但感情却很深厚。自己师弟金盆洗手,他没有参加,江湖人说他们衡山派内讧,甚至有人说就是他把自己师弟*得金盆洗手的,但其中原因他岂会不知,只是他生性淡漠,不愿解释。但他没想到,嵩山派竟然会去搅局,幸好最后师弟一家安然无事。
虽然江湖传言,武云天的武功极高,甚至有人说已经和东方不败比肩了,但这些莫大都齐之以鼻。
但现在莫大和武云天比斗,才知道江湖传言不但没有夸大,甚至还有些谦虚了,这武云天的剑法杂乱无章,根本看不出路数,但却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没有一丝斧凿的痕迹。
“这样下去必败啊!”
莫大心中暗暗焦急,正当这时,他发现武云天的剑法一变,变得和刚才完全不同,但是让自己有几分熟悉感,似乎是心底最深处的记忆,莫大好生奇怪。
二人又斗了几招,莫大突然身体发颤,连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了,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他目光惊惧的看着武云天。
“你如何会使‘衡山五神剑’?”
站在一旁观战的刘正风听到师兄所言,难以置信。武云天武功高强他当然知道,就算打赢他的师兄,他也不惊讶,但武云天竟然会衡山派早已经失传的镇派绝学《衡山五神剑》,这怎么可能,但刘正风知道师兄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相传《衡山五神剑》是衡山派最强的剑法,分别以衡山五座高峰为名,可谓是一招包一路,在一招之中,包含了一路剑法中数十招的精要,数十招中的精奥之处,融会简化而入一招,一招之中有攻有守,威力之强,为衡山剑法之冠,是以这五招剑法,合称衡山五神剑。
“当然是学的!”
武云天看到莫大不打了,收剑而立。
“从何处学的?”莫大厉声喝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武云天戏谑的看着惊愕的莫大。
“......”
曲洋和刘正风对于武云天的性格也有了几分了解,刘正风赶紧走上前去,看到师兄没受什么伤,知道武云天手下留情了,感激的看了武云天一眼,笑道:“小天,这秘籍是我...”刘正风说道此处一愣,随后又道:“这秘籍是衡山派的镇派武学,原以为失传,不想小天竟然会用,不知可否告其来历?”
“呵呵,刘叔这剑法的来历比较神秘,我姑且不能说。”武云天摇头笑道。
“......”
刘正风神色一僵,但也知道武云天一定有什么难处,不好在问,莫大沉默不语,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就这样四人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小天,我们该走了。”
最后无奈之下的曲洋看着沉默的三人,只好开口。
莫大抬头用一种异常明亮的目光盯着刘正风,也不说话。
“师……莫大先生告辞!”
刘正风拱了拱手,步伐踉跄的走回马车。
“等等……”
武云天突然出声叫住刘正风,随后盯着莫大,笑道:“莫大先生,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武功剑法虽然不错,但绝非我敌手,我要是杀你想必不难。”说道这武云天不看莫大难看的脸色和曲刘二人惊愕的目光,又道:“而我没杀你全因为你师弟刘正风的求情!”
“小天,算了……”
刘正风出言阻止武云天继续说下去,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看到莫大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知道自己师兄心高气傲,不忍其受辱。
“衡山派没有刘正风!”
莫大忽然开口,说完拉起胡琴转身就走。
“是吗?”
武云天诡异一笑,看着莫大就要离去的背影道:“如果我用这衡山五神剑的秘籍换刘正风重新入门呢?”
莫大背影一顿,瞬间转过身,脚步一纵,几个呼吸间,就来到武云天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想要看穿他的想法,但见其目光清澈,无任何不妥。
“小天……”
刘正风惊诧的看着武云天,不明白他想干嘛,武云天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莫大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谈谈,不知可否?”
武云天笑容满面的看着莫大,等其回答。
“好!”
莫大沉默的点点头,也不怕武云天有什么阴谋。
“刘叔你们先等我一会。”
武云天叮嘱刘正风和曲洋一句,随后对莫大说道:“随我来!”说完轻功一纵,莫大撇了一眼刘正风,紧随武云天身后,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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