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你这球技是跟谁学的?”咖哩才想起叶玄这鬼使神差的球技。
小玄子,怎么听起来象自己在清宫廷里当皇帝时叫身边的小太监名字差不多啊?叶玄心里不满意地诽腹着咖哩姐姐。
“没人教我。只是和我大哥以及乡下村里孩子去打过几次。”叶玄不以为然地说。
什么叫天才啊?这才叫天才,打过几次球就能把高手彻底打败。看来,自古英雄出少年,说得一点也不假。方咖哩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道:“嗯,球技不错,不愧是我咖哩的人。”
什么时候自己就成了她的人了,这从何说起。不过叶玄也不好跟这位姐姐去争执,于是说:“肯定不能跟咖哩姐姐比了。”
“知道就好!这一百一十万元钱,你打算用来干什么?”咖哩坏坏地笑着。
“咖哩姐你太客气了。这些钱你就拿去用吧!我反正用不到钱,那么多钱我不知道放哪里好,家里人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做了坏事呢!”叶玄摇了摇头。
“这不好吧!你姐我再怎么说也是千金大小姐,这点钱,姐看不上眼!等你以后赚大钱了,交给我保管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方咖哩一本正经地说,“等回去时帮你办张卡存起来,你要用时自己支取一下。”
“再说吧,等会这痞少要是还想来几盘,说不定我就把这些钱都输出去了!”叶玄谦虚地说。
“就他那熊样,他还能赢?我看还是你赢的机会大。”咖哩一提到皮少,就是一脸瞧不起的模样。
因为皮文的中途离场,造成了台球的中断和冷场。叶玄和咖哩两人高兴地聊着,偶尔闲散地有一杆没一杆地打着桌子上的散球。
十分钟后,皮文打完电话回来了,还哼着小曲,早把输钱的事忘到九宵云外了。
方咖哩这伙抓到了奚落皮少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她微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痞少,你这是去那了?我还以为你被我弟弟打怕怕了,输了钱就想中途趁机开溜。”
“这说的是哪里话,有美女陪着,我怎么会逃?我乐意还来不及啊?”皮少看到咖哩这样的美女眼睛就直了,一副色迷迷走不动路的样子。
“那你们继续吧!”咖哩催促道。
叶玄听说继续,就扛着球杆准备去开杆。“不了,我还约了人。”皮少有些不情愿地说。
“噢,约了人?还不是想当逃兵!没胆量就是没胆量,是不是没钱了?没钱就说呗,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方咖哩此时充分发挥了鲁迅先生提倡的“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一点也没放过他的意思。
“美女,你想多了,确实是约了人有事。”皮少见咖哩这么刁钻,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很是不悦。
他眼球子轱辘了几下,又接着说:“不过,不过美女,你要是不介意,你们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去玩!那个地方估计你们没去过!说起来是个很好玩的所在。”
“什么地方?”对方突然提到去什么地方,而又不说明具体名称,方咖哩就往那方面想了,一脸提防之色。
也不怪方咖哩这样提防陌生人。实话说她也是被社会上一些坏人坏事熏陶出来了。现代社会无奇不有,让人很不省心。
据说有一个老太太过马路,因为摔倒了,有好心人上去扶她,但中途不幸这老太太发急病了,这好心人就送老太太去医院。但事后老太太及其家人责怪扶的好心人冲撞了老人家,要他赔偿损失,这明显是好人好事,但却遇人不淑,被人反咬一口?
还有一个故事是说有一个少妇装成孕妇,装着很难受很难受的模样,这时有个年轻女孩子出手扶她了。但由于少妇的邀请,让这个少女感觉盛情难却,把她送到家,这少女还真送去了。最后送到了家,关上了门,少女才知道少妇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老公的肉欲,而去帮他物色“猎物”,结果这少女被这衣冠禽兽男子先那个了。少女一直都在坚决反抗,夫妻俩怕少女出去后报警或报复,就把她杀了,尸体被大卸八块。后来幸好是有心人翻看红绿灯的拍摄记录才把这案子破出来,少女的冤屈才得以重见天日。后经调查披露,这个妇女装孕妇也骗过几个人,但别人就没有送她到家。因此,少妇装孕妇,完全是利用少女的纯情和善良。
“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你们去吗?”皮少说,还向咖哩狠狠地扫了一眼,像要从她身上剜掉一块肉似的。
“要是垃圾或肮脏的地方,我当然不会去。你不说什么地方,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跟你又不熟。”咖哩说,一副明白人不说暗话的样子。
肮脏,这个字眼很容易让人想起马克思的话:“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所以皮少皱了皱眉头说:“美女,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这个地方是否肮脏,但有一点和这儿打台球一样,我们可以继续赌钱,而且有五花八门的赌钱的方式,可以让大家自由选择。这个地方属于富人去的地方,一般人就是想进去都没有可能,安全上你大可以放心。”
“噢,这么说还有点意思。”显然,咖哩玩心大起,想要去见识一下。她虽然长得亭亭玉立,该凸的地方凸,该俏的地方俏,该凹的地方凹,但是说起来她还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她才只有16岁啊!
虽然如此,但是她还是想征询一下叶玄的意见:“小玄子,你觉得呢?”
“咖哩姐姐想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我们玩什么都是玩。”叶玄也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至于安全上,他根本没有顾虑。以现在的自己的实力,别人要想暗算自己,那根本是没有机会的,除非是同级别的高手,但同级别的高手哪有那么容易出现?
“既然这样,痞少,走吧,前面带路!”方咖哩也不是磨唧的性子,决定了就雷地风行。
“谢谢赏脸。”皮少很HAPPY,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在前面带路,有个这么高档次的美女跟着,很是长面子。等会儿那些大少不是羡慕得直掉哈喇子。
皮少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地乘坐电梯,那知这会正是电梯高峰,等了约十来分钟,才坐到电梯,先是坐到了地下室,然后左弯右拐的进入了一个什么什么的机房重地。机房重里面有两个穿着保安服饰的人在值班,他们看门有些习以为常的样子,皮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色的VIP卡,那两人检查后就放行了。
到了里面,又有两个人看着机房,他们穿着的是西装革履,他们认真地检查了皮少的卡片和证件,并且用对讲机跟人说了几句话,叶玄和方咖哩根本没听懂在说什么,像是专用的暗语。
过了一会儿,从机房的一个隔间里冒出来一个中年女子,叶玄一眼就瞧出这个女人不简单,是个练家子,而且练的是内家功夫,颇有一定功力,身材相当火爆,不胖不瘦,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只要看看皮少带来的几个跟班那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了。
皮少跟他们两人解释了一番,说进入这个神秘所在之前,每人都要接受一番盘查——搜身,这是例行公事,并不是针对某人,自己常来也不能例外。
中年女子把咖哩带入了一个小隔间,而皮少叶玄他们几个被两个保安搜身检查了一番。在没有检查出什么安全隐患后,这一行人等就被那个中年女子带到另一个隔间,里面像是装了很多废弃的物品,在一个地方摸索着按了一下,墙上就神奇地自然裂开,有一个专属电梯豁然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中国自古以来传承的机关之术,叶玄几百年前做皇帝时他的行宫里就有类似的机关,虽然跟现代的风格不一样,但原理是一样的。
这越发地激起了叶玄的兴致。
中年女子按了一个F层。随着电梯的一路运行,没有半分钟电梯就戛然而止。电梯开龛之间,众人下了电梯。
下来后走了上十米,就是一堵墙壁,中年女子按了一下,又是一个机关门,进入了后就迎来了“欢迎光临!”迎面就来了两个美女服务员,高挑苗条,穿着迎宾礼服。
进门后,这里给叶玄和方咖哩耳目一新的感觉,虽然幺喝声此起彼伏,但是却有种让人感觉这是这儿应有的点缀。如果说商场的装修是豪华的话,那么这儿就是大气派了,楼高大约有三米多,有古典建筑的奢华。
里面有各种大桌子,有些象一些现代化的企业开会用的大会议桌,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赌具,相关的台子前都有相关的规则介绍。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在那里幺五喝六,有的人一看就是通宵达旦的,眼睛里布了些血丝,有的一脸急色,脸上泛着闪亮的汗光,虽然赌徒里不乏一些因赌而使衣冠不整的人,但这些人穿戴却很考究,名贵的着装、著名的金铹,明显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欧阳公子,你玩得还顺利吧?让你久等了。”皮少赶忙迎上左边第三张桌子前的一位年青男子那边,这里是摇骰子赌法的桌子。
“手气有些背,输了十几万。”这位被称为欧阳公子的一脸不悦。
“哈哈,欧阳公子肯赏脸,就是我的荣幸,今天输的都算我的,你尽情玩!”皮文对着这人一脸恭敬。
欧阳公子瞥了皮少一眼,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方咖哩,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你后边这位美女是跟你来的。”欧阳公子问。
“嗯,刚认识的朋友。”皮文答应了一声,然后凑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说完后,两人都哈哈大笑。
叶玄撇了撇嘴。
皮少说着便招呼方咖哩,给他们介绍这个隐秘楼阁——主要是各种赌具的玩法,有百家乐、骰子、二十一点、轮盘、老虎机、梭哈、麻将、诈金花……
这么多种赌法,叶玄听得很认真,甚至可以说听得津津有味;与叶玄相比,方咖哩就有些云里雾里了。特别是骰子,叶玄很是有好感,可以说是情有所钟。这里面又牵涉到几百年前他做皇帝时的一段秘辛。
骰子又称为“色子”赌,传说是曹魏陈留王曹植无聊时用以行乐而发明,也有人研究后认为它产生于隋唐之间。骰子为一正立方体,每面分别刻上一至六个点子,有骨制、木制、瓷制等多种材质的制作。赌场上骰子有三颗,用一个骰罩装着摇,骰子的总和大于或者等于11就是大,小于11就是小,大小的赔率是一赔一;如果想赌大些,还可以压点数,就是既压大小又压点数。
三个一样的点数,就是豹子,庄家就把大小通吃了,亦即不管压大压小都输了;如果有人压了豹子,那就赢了除了赢了大小的钱外,庄家还要补上你压的钱的24倍,但是如果还压了豹子的点数,那么赔率是一赔一百八。
骰子的玩法看起来容易,但想玩得精通却是很有难度的。
几百年前康熙年轻的时候,为了在那些股肱大臣前站稳脚跟,就曾笼络过一批青年才俊,但极少有人知道。为何那些人对自己附首贴耳,其实除了康熙自己的才干之外,就是用骰子把这些年轻人的钱全赢了,然后又给他们重重的奖励,这就是帝王的权术。所以叶玄很有一番感叹。
刚才欧阳公子就是玩的骰子,但他运气比较背,根本就是十赌九输,令他无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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