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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来人正是端木天情和听情两人。此时众人的心情是悲喜交加,喜的是端木天情和听情完好无损的活着,而悲的是,端木天情即将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哎哟喂,痛死大爷我了,我说兄弟啊,你能毫发无损的回来,我自然是喜出望外,但是你能不能别这样抱着我啊,这么多人看着,我可是会害羞的!”其实在李大野的心中,已经认定二人是不会在回来的,可是如今端木天情和听情好端端地站在他身前,要说不高兴,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依着李大野的性子,他肯定是不会那么肉麻的言表罢了。
“我爱抱着你啊!”端木天情一阵鄙夷,直接甩手放倒李大野,不再管他,留下李大野一个人在地上哀嚎:“哎哟,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都快死了,你还如此绝情,我李大野真是看走了眼!”
听情见此噗嗤一笑,说道:“大野兄弟,看你活蹦乱跳的像只猴子,哪有一点濒死之状啊!”
“嘿嘿,还是兄弟媳妇的眼力好!”李大野拍了听情一记马屁,然后就蹦起身来,他也正奇怪自己中了仇地生的无化掌法,怎么还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
可是身对面的仇地生却比李大野还惊讶,他坚信李大野这家伙一定会死在自己的掌下,可是如今李大野连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你,你怎么可能!”
仇地生的语气稍有震惊,而李大野却随即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圆形盘子,就像是小孩子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一样。这金色的盘子上赫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手掌印,掌印上还冒着丝丝黑烟。
听情一看到这物件儿,顿时就乐了,打趣着说道:“哟,我们的李大侠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带着这么一个幼稚的东西!”
李大野也着实无语,无奈地说道:“我哪知道是这丑东西救了我一命,以前我小的时候,老爹非要将这玩意儿挂在我身上,我当时就觉得它很丑,不肯带。但又见其是金子做的,才勉强带上,只是为了防止以后身上没有了傍身之物,好拿去卖了。还好当初没有一时冲动,不然大爷我今天可真要嗝屁了!”
听情一脸鄙夷:“没想到我们的李大侠还真是把眼光放得长远的很啊,小小年轻就如此贪财,小女子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诶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一句话不说,现在怎么就老是呛我呢,你啥时候和那两个疯丫头学会了这技能呢!诶我说兄弟啊,你还是管管啊,怎么说我也算她的叔叔吧,你怎么能如此放纵她呢,真是!”
端木天情丝毫不理会李大野的疯言疯语,他根本是一脸糊涂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端木天情开口发问,就被满眼泪水的海柔上来一把抱住,靠在端木天情的肩膀上放声痛哭起来。
端木天情见此海柔如此伤心,心中也是一阵愧疚,拍着海柔的后背,安慰着说道:“好啦娘亲,孩儿我不是回来了吗?都是孩儿的不好,让娘亲担心了!”
见到端木天情还活着,海柔的心里自然是无比高兴,可同时又非常的恐惧。两只手牢牢地抓住端木天情的肩膀,端木天情的肩膀都已经被海柔抓出血来,端木天情立即明白山门内肯定有无比重大的事情发生。
于是端木天情便轻声问道:“娘亲,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可海柔却根本不理会端木天情的问题,急切地说道:“天情,你什么都不要问,带上听情姑娘,李少侠和你妹妹赶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是非之地!”
“娘亲!”端木天情也急了,大喊一声,又问道:“娘亲你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您若不。”
啪,端木天情的话还没有说完,海柔就是一记巴掌打在了端木天情的脸上,同时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你这个不孝子,连娘亲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是不是我要死在你面前,你才肯走?”
端木天情是真的怕了,就连听情都有点茫然无措,她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海柔,此时却变得如此偏激。端木天情呆呆地看着海柔,又看了看同样满眼泪水的李晓曼,当下便做了决定,点了点头说道:“好,娘亲,孩儿答应你,现在就带他们离开!”
可是端木天情的话音刚落,仇地生那阴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走?端木天情,你认为你此时还走得了吗?”
端木天情此时完全明白过来,尽管他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何事,但却能肯定全部都是冲着他端木天情来的,端木天情眼神冷冷地看着仇敌说,说道:“仇地生,你想干嘛,天大地大,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凭你就想拦住我?”
仇地生冷冷一笑,还未等他说话,就被那传达圣旨的何公公抢先说道:“好哇,大胆李敖,居然敢包庇朝廷重犯,欺瞒于本公公。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你是不是想我回去禀报圣上,一旦天威降临,尔等必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公公还请息怒,草民并不是存心欺瞒,只不过此事着实有些难以理解,待我慢慢跟您解释!”李敖说完,就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知了这位何公公。
何公公听完后点了点头,尖声尖气地说道:“那李门主现在应该是知道该怎么办了吧,无需本公公在出言提醒了吧!”
“是,草民知道!”李敖转过身,两眼看着端木天情,口中发出一声悯人的悲叹,悠悠开口道:“天情,你可别怪为师我心狠,毕竟十几年的养育之情,换做是谁也会舍不得,但是我今天不杀你,日后我南海狂刀门必将遭受全门覆灭之劫数啊!”
听完李敖的这番话,端木天情的心中犹如万道雷霆击中一般,不过短短数日,他自己连发生什么事都不清楚,此时自己最为尊敬的师父居然说要杀我,端木天情心有不甘啊,失魂落魄地问道:“师父,天情到底做错何事,你为何要杀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到最后,端木天情是吼着说出这一句话,而李敖却是侧过脸,不再看端木天情一眼。端木天情的双手握得死死的,手指上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鲜血顺着手指不停的流出。
此时被何公公打断话语的仇地生开口说话,他冷笑着说道:“哼,端木天情,你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大可不必问你的师父,这里除了你和听情姑娘,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你端木天情到底所犯何事!”
“那你给我说清楚!”端木天情此刻的语气像极了一头受伤的野兽。
仇地生也不急,慢悠悠地说道:“你端木天情没有错,也没有犯任何事,不过你的老子却把带入了万丈深渊!”
听见你的老子四个字,端木天情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手缓缓指向仇地生,冷冷地说道:“仇地生,有话不妨直说,别在这里给我打哑谜!”
不仅是端木天情想知道,可以说这里除了端木天情的每一个人都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只听见那何公公宣读圣旨时说端木天情乃乱臣之后,其他的却一无所知。
仇地生也不急,微微一笑,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端木天情,要说起你的家史,那真可谓要用辉煌俩字儿形容。想当初,就是十八年前,武皇陛下刚刚登基不久,为巩固自己的势力,杀害了许多的朝中大臣,甚至开国元老。武皇这一举动,惹得当时许多官员是终日惶惶,生怕殃及自身。换句话来说,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但也正是这一举动,惹得当时大部分在朝官员的激愤,而武皇又是一个女人,众臣实在不愿把大好江山交托予一个女人之手。在这一系列的问题促使下,一个反武的计划在长安城内悄然酝酿。不久后,太宗皇帝的亲信卫兵,端木龙家军倾全军之力,合力围攻长安无极殿,那一战整个宫廷是血流成河,武皇差点被斩。好在天佑吾皇,最终端木龙家军不敌武皇的十二卫队,全军覆没。而端木龙家军的最高统领者,正是你端木天情的父亲,端木云龙!”
仇地生的话说到这里,下面的人群已是一片沸腾,纷纷惊声议论道:“天啦,端木天情这小子居然是端木云龙的儿子,这可真是任谁也想不到的啊!”
“谁说不是呢?话说当年这事儿可真是将整个神州闹得风风雨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可惜端木云龙将军一生为国,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着大唐的江山,而且对我们这些江湖人士也是礼敬有加,可到最后却落得个篡位叛国的名声,被凌迟处死的下场,说实话,要说端木云龙将军篡位叛国,就算是杀我一万次我也不相信!”
“就是啊!端木将军一生行得光明磊落,作为唐人谁不佩服,可偏偏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这可真算得上是老天不长眼,不过他的后人存活了下来,端木将军泉下有知,也应该可以感到欣慰了吧,不过现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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