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圣女一口鲜血喷洒在摄政王府正厅的时候,一袭红衣的宁小侯爷翩然落下,落在摄政王的身旁。
“圣女!”多罗扶着南疆圣女,看到她忽然口吐鲜血,顿时脸色一变,拔剑指着宁羽墨,怒道:“你是什么人?”
宁羽墨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道:“这都看不出来吗?我当然是来帮摄政王的人!”
简单的一句话,让多罗、南疆圣女都变了脸色,这人一直藏身在房梁之上,可是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这人是实力之深,怕是他们无法比及的。
南疆圣女看着那一袭红衣,觉得十分眼熟,却因为眼前模糊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南疆王等人也不曾见过宁羽墨,自然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南疆王看到突然出现的宁羽墨,惊讶不已:“没想到王叔你还留了这么一手,不过没关系,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宁羽墨继续嗑着手里的花生,一颗花生壳直接弹到南疆王的脸上,力度之重足以在南疆王脸上留下一块红斑。
“吵死了。”宁羽墨满脸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残渣。
南疆王捂着已经痛的麻木的半张脸,怒视着宁羽墨:“多伊塔,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多伊塔拔剑朝宁羽墨冲了过去,但是多伊塔的武功远不及宁羽墨,宁羽墨双手背在身后,躲闪着多伊塔的攻击,多伊塔的剑刺到宁羽墨的面前时,被宁羽墨双指夹住。
宁羽墨冷笑一声,指尖用力,那把锋利的宝剑立刻断裂成了两半。然后宁羽墨抬起一脚,直接把多伊塔给踢飞了,倒在南疆王的面前。
多罗护着南疆圣女:“你们别得意,我们的人已经把摄政王府包围了,你们谁都别想逃!”
南疆圣女还有一点意识,十分得意的看着众人,虽然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全都是我悉心培养的精锐部队,你们今天全都得死,全部都得死!”
南疆圣女还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十分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摄政王满脸嘲讽的看着她,说道:“圣女还真以为,你的那些部下还活着吗?”
“什么意思?”不光是南疆圣女,就连南疆王也都是愣了一下。
南疆王看着一脸平静的摄政王,心中忽然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之间摄政王微微转过头,看着他,话语却是对着南疆圣女说的:“你之前在本王王府周围设下的埋伏,想必此刻已经都被陛下的人给清理干净了!”
南疆圣女脸色巨变,如果不是多罗搀扶着他,她可能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而南疆王在听到摄政王的话,也是脸色巨变,为什么摄政王对他的计划竟然这般了解,难道···
“没错,陛下,正如你所料,你们之前所有的计划本王都已经了如指掌,陛下和圣女鹬蚌相争,我这渔翁便得了利。陛下你的人除掉了圣女的人,而本王的人也已经控制了你的人!此刻摄政王府外面的,全都是本王的兵力!”
“不可能,不可能!”南疆王不愿相信他精心培养了那么多年的兵力竟然就这样被摄政王的人制服,他不相信。
南疆王跌跌撞撞的冲出正厅,将手中的信号弹放上天空,没有反应,一点反应也没有。南疆王不死心的继续放着信号弹,可还是没有反应。
不可能···
这时,摄政王府外冲进了一队人马,领头的那几个人南疆王看着分外眼熟,当他想起来那几个人是谁时,彻底绝望了。
龙头令的军队!
南疆王以为自己把龙头令调离了王都城,就能控制住摄政王,没想到,龙头令军依然只效忠摄政王。
“王爷,叛贼已经全部处理!”
听到这句话,无论是南疆王还是南疆圣女,心底都犹如死灰。
南疆王不甘心的转过身,却在看到多伊塔走到摄政王身边时,身体猛地一震:“多伊塔,你···”
多伊塔不再看南疆王,在摄政王面前屈膝而跪:“臣多伊塔,已完成任务。”
“嗯,你起来吧!”摄政王淡淡的点了点头。
多伊塔竟然是摄政王的人,南疆王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从小在他身边伴读,之后成为他贴身护卫,再之后成为王宫大内统领的人,竟然是摄政王的人。这么多年,原来他一直都被欺骗了。
“原来你是摄政王的人,刚才还那么拼命做什么,早点坦白不就好了,我刚才那一脚也不会踢的那么重!”宁羽墨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多伊塔是摄政王的人,早知道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踢的轻一点。
多伊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摄政王的身后。
摄政王看着南疆王,朝手底下的人吩咐:“送陛下回宫!”
“是。”龙头令军的人将南疆王围住,“陛下,请。”
南疆王深深的望着多伊塔,自嘲道:“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微臣一直都是摄政王的人。”多伊塔回答的问心无愧,但是他的双手却是藏在袖中攥紧了拳头。
南疆王被龙头令军押送回了皇宫,这里就只剩下摄政王和南疆圣女对峙。
南疆圣女现在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半疯癫的状态,多罗搀扶着她,想把她带走,宁羽墨和多伊塔同时察觉到多罗的意图,直接上前把多罗给打趴下了。
失去多罗搀扶的南疆圣女,立刻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摄政王走在南疆圣女的面前,冷嘲道:“这些年,还真是辛苦圣女了,以后,就不劳烦您了,从此以后,南疆再不需要圣女的庇佑了!”
“呵呵···呵呵···”南疆圣女近乎癫狂的大笑起来,望着摄政王的眼中充满了愤恨:“摄政王,你别得意的太早,就算···就算本圣女失败了,也会拉着你们所有人陪葬!哈哈哈哈···”
摄政王并没有露出南疆圣女想象中的那般惊愕,表情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就好像···就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圣女说的,可是你藏在城西西灵塔塔底的火药?”
“你···你怎么会···知道···”
“圣女不需要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你藏在西灵塔底下的那些火药,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被护城河的给淹没了!”
一句话恍如雷电击打在南疆圣女的心头,她的脑海里只剩下摄政王的声音。
‘你藏在西灵塔底下的那些火药,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被护城河的给淹没了···’
不停的回旋,回旋在南疆圣女的脑海中。
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是她费尽心力花了数几个月的时间一点一点让人运进王都城的,她藏在西灵塔底下那么绝密的地方,摄政王怎么可能会知道?
“不可能···”
“圣女,你就是太过自信了,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早就被人察觉了!来人,把圣女带下去,严加看管!”
又上来几个人,分别把南疆圣女和多罗拖了下去。
“哎呀呀,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本侯爷还等着看好戏呢!”宁羽墨觉得十分可惜,这场戏结束的太早,好戏都还没上演就结束了。
摄政王哑然失笑:“小侯爷就别取笑我们了,这是南疆的耻辱有什么好戏可看?”
宁羽墨轻摇折扇,不语。
云锦昔和摄政王妃一直关注外面的动静,虽然宁羽墨和摄政王都已经极力的把声音控制到最小,但是云锦昔和摄政王妃还是听见了。
摄政王妃十分担心:“他们不会有事吧!”
云锦昔轻轻捻起一颗白子,落下,道:“王妃请放心,这场棋局,胜负早已分清,王爷他们不会有事的!”
云锦昔的话总是有那么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摄政王妃听到她说,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有侍卫推门而入,俯身道:“王妃,小公子,王爷让我来转告二位,危机已经解除,请二位放心。”
摄政王妃松了一口气,看着云锦昔,轻轻一笑:“终于没事了。”
“嗯。”云锦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摄政王和宁羽墨走出摄政王府,那些被龙头令军制服的人早已经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摄政王看着那些人,问道:“这些都是谁的人?”
“回王爷,圣女的人已经全部斩杀,这些都是陛下的人!”
南疆圣女的人很多都是被南疆圣女有蛊毒控制的人,那些人体内的蛊毒都是一些潜藏因素,那些人都只会听命于南疆圣女,留下来也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南疆王的人就不同了。他们效忠南疆王说明还是有些爱国之心。
“你们为什么要帮着陛下来对付本王?”摄政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眼神凌厉如刀,那是一种久经沙场的锐气,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之下,就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挤压着他们的心脏。
那些人纷纷低着头,因为在这种压力之下,他们根本不敢抬起头与摄政王对视。
只有一个人,他顶着重重压力,怒视着摄政王:“你还问为什么?这南疆本来就是陛下的天下,而你却以摄政王之职夺走了陛下的天下,我们帮助陛下抢回自己的天下有什么不对?要说乱臣贼子,你才是那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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