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多年腐烂的疮,长在人身上割舍不掉,源源不断的脓水流下来,把整个人都毁了。
他以前没有勇气,做不到当这个割舍伤疤的人。
但现在,或许有一点了。
“你还爱她吗,”戚别俞的尾音都在颤,紧紧看着虞娩,嘴里在问,“当她是你的妻子吗。”
那边沉默起来。
半晌,依旧是冷漠的语气:“疯疯癫癫。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戚别俞看着母亲眼尾滑落的泪水,鼻尖酸胀不已。
他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对母亲所承受的痛也能感同身受。
那边似乎有人在叫戚厅长,是个婉转清丽的女声。
戚兰明再次开口,语气柔和不少:“戚别俞,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戚家的骄傲。”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结束了这次父子之间多年来为数不多的通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虞娩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哭到连气都没地方喘,脸憋得通红,甚至发紫。
戚别俞看着母亲清丽婉约的脸,岁月从不败美人,她脸上憔悴的纹路反而加深了时间沉淀的优雅知性,连浅浅的法令纹也那么好看。
戚别俞从未见过比虞娩更美的女人。
妈妈是他眼里最好看的那一个。
戚别俞伸手抱住脆弱颤抖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他哽咽两下,平静地开口:“他早就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了。妈,你放过自己吧。”
虞娩趴在儿子温热有力的肩上痛哭出声,像是要把几十年的爱与恨都吐干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心脏绞痛到呼吸不畅,嗓子嘶哑中感受到了浓烈的铁锈味儿。
人在最蠢的时候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还爱我吗。
你还在意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虞娩总是耿耿于怀,固执地在感情的大雨磅礴中寻求一块当初的根源绿洲。
她只知道事在人为,却忘了真心善变。
爱从当初缠绕盛放的玫瑰,变成了侧脸上干涸的眼泪、枯败的睫毛、一张又一张过期的船票。
左手脉搏跳动的隐痛,清晰无比地告诉虞娩。
戚兰明不再懂得她的不舍,他们早就不是可以互诉衷肠的人了。
*
「活久见啊,怎么一进来主播上椅子了」
「你说什么呢,我老公遛了五台,抬头看看开门战了」
「嗯……刚刚祭司没看信号,跟小说家一起开机,应该是压一刀斩了吧妹子」
「我要是这个祭司看到ID赛后就跪着挨抽」
「那很爽了」
「?」
「永眠镇咋把祭司放出来了,这监管这么自信吗」
「新晋现屠皇榜第二名,应该想来看看不要打打杀杀的强度」
「强度看到了,出门直接把号挂藏宝阁」
「嗯?我没看错吧这祭司还要来救啊」
「想来赎罪吗,直接三出就好了呀」
「看祭司操作吧,这地图感觉真能救啊,两个洞就打过去了」
徐若缇被挂在独栋门口,祭司一个洞从后方打过来,正好遇见红蝶在鞭尸。
她看准擦刀一个洞打过去想无伤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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