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说完,就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我们,他是我们这场较量的见证者。
周小佳的手下们也在包厢起哄,喧嚣声此起彼伏,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单挑增添了几分火药味。
我把制服袖口卷到肘部,双眼盯着眼前的灰狗。
这小子身高一米七八左右,长得挺黑,一身腱子肉,看起来至少是练过。
他将烟头撇在地板上,鞋尖碾着地上的烟头,突然一个箭步冲来。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右勾拳带起的风,瞬间掀动我额前头发。
我趁机反击,一脚踢向灰狗的腰部,将他踢得踉跄后退。
灰狗稳住身形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低吼一声,再次向我冲来。
这一次,我选择了正面迎击,双拳与灰狗的拳头在空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瞬间,我的胳膊顿感一阵酸麻,这个灰狗不但出拳猛,而且拳头非常硬,击打能力很强。
我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能跟他硬碰硬,继而我试图击打他的薄弱部位。
人的关节是最脆弱的地方,无论你的拳脚练得多么硬实,也练不到关节部位。
就在灰狗再次对我使出一个直击时,我虚晃一拳,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灰狗吃痛的同时,身子向一侧栽歪。
我趁机过去抓住他的衣领,顺势而下,用膝盖顶向他的腹部,同时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灰狗吃痛,“啊”地惨叫一声。
我使出浑身力道,猛地一摔,灰狗就像破麻袋般砸翻了玻璃茶几。
可就在我以为单挑结束时,灰狗在倒地的瞬间,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卡簧刀,向我刺来。
“他使诈!”
与此同时,我听到耳边传来彪哥的声音。
我眼疾手快,侧身躲过这一击,卡簧刀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最终钉在了墙壁上。
我趁他拔卡簧时,一脚将其踹倒,跟着扑向灰狗,将他压在身下。
灰狗拼命挣扎,但已无济于事,我紧紧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灰狗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嘴里只发出“咳咳”的声音。
就在这时,周小佳突然暴喝:"都他妈给我上!"
话音未落,他的手下手持酒瓶子,卡簧向我冲过来。
“给我打!”
彪哥也一声怒喝,我们这边的人也一拥而上。
双方就在包厢这并不大的地方动起手。
我一开始被人一脚踹在肩头,我迅速起身,将灰狗甩到一旁。
刚站起来,就见一个酒瓶子迎面砸过来。
我赶紧侧身到一旁,与此同时,不知谁一脚踹在我小腹上,把我踹得倒退了数步。
我的后背已贴到墙壁。
眼看又是一人举着酒瓶子朝我砸过来,我立刻闪身。
跟着“咣”的一个酒瓶子就在我刚才躲开的墙壁砸的稀碎。
我趁机退到一旁,大口喘息着。
我感觉,对方至少有三四个人都是冲着我来的。
面对蜂拥而至的打手们,我毫不畏惧,迎了上去。
我的头上,肩膀中了好几个酒瓶子,一时间也分不清流下来的是酒还是血。
这同时也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夺过其中一人的酒瓶,照着另一人头上猛地砸下去。
“砰”的一声,那人应声到底。
是的,我比他们会打,如果酒瓶子砸碎,就会卸力,根本造不成太大伤害。
而如果角度找好,酒瓶子不但砸不碎,还能造成比较强劲的力道。
一时间,又有几个人向我冲过来,就在我即将被围攻之时,后续的人终于赶到。
“嘭”的一声,包厢大门被踹开,七八个手持钢管的保安冲进来,迅速将周小佳的手下们逼退。
此时,地上已经躺着五六个人,基本上都是周小佳带来的人。
我再看彪哥,他的身上比我干净,基本上可以说一尘不染。
刚才打斗中,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可见彪哥能够成为丹姐的贴身跟班,或者说左膀右臂,还是有他的独到之处的。
眼见形势发生一边倒的逆转,周小佳非但不慌,反而指着彪哥喝道:“让你的人都停手!”
彪哥叫住了我们这边的人,场面一度平静下来。
“周公子,今天这件事,等丹姐来了自会有处理,你,我不会为难你,但是这个人,必须留下!”
彪哥手指着胡琏说道。
胡琏眼见这情况,吓得脸色大变,抓着周小佳的胳膊,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周公子,你不能丢下我啊……”
周小佳眉头一皱,对彪哥说:“他是我带来的人…”
话没说完,彪哥再次提高嗓门:“我再说一遍,你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他,一定要留下!”
“否则,今天别怪我徐彪不给周哥你面子!”
此时,周小佳的手下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周小佳微微点头:“好,算你牛逼!咱们山不转水转,今天你敢扣我的人,明天我就让你关门!”
说完,他便对手下一招手:“咱们走!”
“周公子,你不能啊……周公子!”
胡琏还要哀求他,但是周小佳根本不再理会他,拿起自己的手包,领着一帮被打的手下急匆匆出了包厢。
彪哥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刘刚,没事吧?”
“没事。”我微微摇头。
“干得好!”
彪哥说完,目光投向胡琏。
在他们四目相对时,胡琏瞬间就拉了。
“跪下!”彪哥中气十足吼了一嗓子。
“徐彪…我大哥可是陈生,你知道的…”
“啪!”
没等胡琏话说完,彪哥抬手就是一巴掌。
胡琏捂着被打的脸,一声不敢再坑。
“你就是个给陈生开车的,狗一样的东西,还敢在我面前叫嚣?”
彪哥说话同时,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跪下!”
胡琏两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彪哥俯身拍着他的脸:“给我笑,听到没有?”
“啊?”
“我让你给老子笑!”
胡琏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接着,彪哥从腰间抽出一把卡簧,递给我说:“刘刚,你和他的事,自己解决。”
我接过彪哥的卡簧,转头看向胡琏。
胡琏这时哆哆嗦嗦,脸吓得煞白。
我看向彪哥:“彪哥,杀人不过头点地,到此为止吧。”
“你想这么算了?”
彪哥话音未落,快速从我手中夺过卡簧,跟着一刀扎在胡琏大腿上。
“啊!”
胡琏惨叫一声,整个包厢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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