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村姑召夫令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也赏我铁饭碗

魏炎算无遗策,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以往与他对阵的,皆是五大三粗的男子,从未对阵过如此近在咫尺的女子,还是即将成为他娘子的女子,更是即将成为他娘子的一丝不挂的女子。

魏炎硬功夫不及魏来,但这小巧的功夫却算精湛,点穴功夫也算差强人意,对上强敌虽然不敌,对上寻常对手那也叫一个快、准、狠,迅如闪电出击,连点秋海棠浑身八处要穴,而那穴道,其中的膻右穴位于胸口右侧,气海穴位于小腹,这一路点下来,好一个————猥琐不堪,俨然就是一个动手动脚的登徒子,上下其手,毫无遗落......

男子点完即抽回了手,眼睛瞪成了熟透的杏子,手掌五指张开,手指甲都跟着颤抖起来,刚刚他都摸到了什么,那触感竟如此的清晰,想及此,男子拼命的甩了甩手,想要将刚刚的感觉遗忘,却哪知,越是想忘却却是清晰的想起,连嘴里、心里都泛起了蜜之涟漪,不仅忘不了,只怕以后每每想起都会激动不矣.......

第二日一早,魏炎和魏来领着新晋的“魏家人”————小翠和海棠来到三房给主子魏知行请安。

魏来是先到的,只见他嘴巴不自觉的咧到了耳朵根儿,头发梳得油光可鉴,衣服没有一丝褶皱,腰杆挺得如松似柏,脚步走得虎虎生风,哪里还有受过伤的样子?!

魏来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的小翠,一脸的娇羞,满 面的暗香浮动,幸福想隐也隐不住,只是那走路的姿势分外奇怪,似瘸又非瘸,似拐又非拐。

二人向魏知行施了礼,魏知行呵呵笑着,拿出两个大红封,对一旁的明月眨了眨眼道:“这两个红封里面内容各不相同,你帮他们选一个吧!”

明月弯了弯嘴角轻笑,好玩似的随手指了一只厚一些的红封。

魏知行将红封直接递给了魏来,魏来喜孜孜的打开红封,看到里面的东西,一张笑脸却挎了下来,无限委屈道:“主子,俺不识字,娘子也不识得几个字,您打赏一幅字做甚?还不如给张银票来得实在。”

小翠接过字,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字,四个字倒是认得:福荫子孙。

小翠亦是一头雾水的看向明月,明月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一脸自得的魏知行,随即一脸欣喜道:“傻小翠,这字儿是‘一夫’亲手所书并赏赐给你的,字是简单的字,但意义却深远。所谓‘福荫子孙’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你是魏家主家承认的魏来唯一的正室妻子;第二层意思,你所生的魏来的子嗣,子子孙孙,只要有魏家主家在,这份主仆情就会延续,世世代代都会受到魏家主家的照拂!说白了,就是他会永远做你儿子的大靠山!”

如此一说,小翠的眼泪登时就落了下来,她从良不久,得如此憨实良夫、得主家如此大恩,怎能不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谢恩。

魏知行则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不过是随意涂鸦调侃魏来而矣,让明月这么一解释,自己这个主家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不仅自己赖不掉,只怕自己的儿子、儿子的儿子,只要身份显贵,也是赖不掉了,就如同给了魏来一把魏家主家的尚方宝剑一样。

二人刚坐定,魏炎带着秋海棠也来到了堂前,只是与魏来夫妇不同,秋海棠虎虎生风的走在前面,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魏炎。

只见秋海棠不施粉黛,剑眉飞舞,长发高挽,脸呈麦色,只眼色略带着羞赦。虽然未施妆容,反而较之前的浓妆艳抹受看得多。

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褙子与同色的百褶裙,同样的衣裙,穿在小翠身上是娉娉婷婷、轻风摆柳;穿在秋海棠身上,却是身健挺拔、英姿飒爽,身高竟与神色萎靡的魏炎不相上下。

女子眉宇间尽是意气风发,虽然身形仍旧比小翠大上两圈,但却是虬实紧致,与之间虚如馒头的身形大相径庭,大有一种健硕之美。

而身后的魏炎,则是一脸的颓废,不,是半脸的颓废,手掌半掩着右脸,神情慌张不敢示人;而脖颈上,更是如同上阵打仗的士兵,围着厚重的脖巾,走路的姿势也煞是奇怪,与小翠竟是如出一辙。

明月诡异的眼色看着二人,嘴巴张着却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一句:“魏先生,这屋里挺热的,不必穿得如此之厚。”

魏炎的脸色渗出一丝潮红,眼睛恶狠狠的瞪向秋海棠,抹了一把额头上不断流的汗水回道:“我,我不热......”抹汗之时,手离开了刚刚被挡的那半只脸,一块淤青登时显现了出来。

魏知行隐去眉间的笑意,喝了茶,与对待魏来不同,将红封没有直接递给魏炎,反而递给了秋海棠,和颜悦色道:“你,果然让人出乎意料,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明月吧。”

秋海棠点了点头,本想将红封纳入怀中,不料魏来却不干了,不敢向魏知行发牢骚,只能对着明月又是眨眼、又是拧眉、又是努嘴,表情好不滑稽。

明月也煞是好奇,魏来的红包里是“福荫子孙”的书贴,这魏炎的红包里会是什么呢?不会是“齐人之福”的书贴吧?依秋海棠的脾气,若是当真“齐人之福”,恐怕这后宅日日夜夜都要鸡鸣狗跳、不得安生了,这魏炎有得受的......

明月眼睛直盯着秋海棠手里的红封,恨不得用眼睛将那红封穿个洞,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魏知行唇角上扬,对海棠微微颔首,秋海棠听话的打将开来,从里面“啪哒”掉出一只巴掌大的铜牌子,上面没有雕龙画凤,只是简单的猫头鹰头。

海棠好奇的将牌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留下了一排排小小的牙印,魏炎脸色一变,一下子从秋海棠嘴里将牌子抢了出来,扑通一声给魏知行磕了个头请罪。

魏知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见明月和海棠一样迷茫的神情,浑然不知,魏炎为何对这一只小小的铜牌如此重视。

魏知行含笑的向魏炎挥了挥手,表示无妨,对秋海棠解释道:“别咬了,这牌子是铜铸的,不值多少银子,不过凭借它,你可以到十三大州郡的带猫头鹰标记的银号里,每月支取俸禄。铜牌的每月十两银子;银牌的每月二十两银子;金牌的每月五十两银子,应争事项的公中银子可以按紧急程度与所需额度随时申请,你夫君的是金牌子。”

明月眼睛登时瞪圆了,不敢确信的看向魏知行道:“‘一夫’,你是说,让‘大桌子’跟着我、照顾我,你给开俸禄,一个月十两银子?”

魏知行给了明月一个确定的眼色,眉眼俱是笑意。

明月的小脸登时垮了,这“大桌子”不过是接连几次完成了魏知行的差使,转眼就得了一个铁饭碗,而自己,被人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了看了,“睡”也“睡”了,结果待遇还不如只见几面的“大桌子”?!

少女扁着嘴无限委屈道:“你让一个年薪百两的丫头,照顾一个朝不保夕的主子,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吧?要不然也赏我一只‘铁饭碗’,我来照顾‘大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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