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重生之后,姐妹狂虐白莲花 > 第118章 盛世之下:却有很多人在负重前行

  暮色刚漫过酒店的玻璃幕墙,石家人就熟门熟路地走进“听涛阁”——比起上次的拘谨,这次更像回了自家餐厅。
经理笑着递上菜单,封面烫金的“海鲜图鉴”里,龙虾、帝王蟹、东星斑的照片还带着水珠,像刚从海里捞上来:“苏小姐喜欢的海鲜都备齐了,尤其是您上次夸的马粪海胆,今天到了最新鲜的一批。”
苏晴刚翻开菜单,林燕青就指着帝王蟹喊:“要这个!芝士焗的!”石无痕凑过来,手指点在“清蒸东星斑”上:“这个鱼嫩,刺少,适合你。”
苏晴笑着点头,忽然发现菜单边缘有行小字——“海胆刺身配紫苏叶”,是她上次随口提的吃法,经理竟记在了备注里。
头盘先上了海胆刺身,橙黄色的海胆肉卧在冰盘里,旁边摆着翠绿的紫苏叶。苏晴夹起一块,裹着紫苏叶送进嘴,海胆的鲜甜混着叶子的清香,在舌尖漫开来。
石无痕看着她眼睛发亮的样子,悄悄让经理再加一份:“多来点,别不够吃。”
主菜帝王蟹端上来时,芝士焗的半边冒着金黄的泡,蟹肉纤维里都裹着奶香;清蒸的半边只撒了点姜丝,原汁原味的鲜甜直往鼻子里钻。
石明皇用蟹钳夹起一块清蒸蟹肉:“这做法好,像老渔民说的‘海水煮海货’,吃的就是本味。”石世峰帮他把蟹壳掰得更开:“您慢点,别扎着手。”
东星斑蒸得火候刚好,筷子轻轻一戳就分开,鱼肉雪白得像凝脂。苏晴刚夹起一块,石无痕就往她碗里浇了点鱼汤:“这汤鲜,泡米饭吃绝了。”旁边服务员适时递过一小碗米饭,碗底还温着,怕鱼汤浇上去凉得快。
林燕青吃芝士焗蟹吃得满手是油,小陈递过温热的湿巾:“林小姐,这湿巾加了柠檬,去腥的。”她头也不抬地问:“苏晴姐,你那海胆真有那么好吃?”苏晴夹了一块给她:“试试裹着紫苏叶,像在嘴里开了片海。”
吃到半路,海鲜师傅推着小车进来,车上摆着个巨大的海螺:“苏小姐,特意给您做了螺片刺身,配的是山葵酱,比普通芥末更清辣。”
螺片切得薄如蝉翼,裹着山葵酱咬下去,脆嫩中带着点冲劲,苏晴眼睛弯成了月牙:“比上次的响螺还鲜!”
石明皇不爱吃生冷,师傅给他做了锅海鲜粥,粥里有瑶柱、鲍鱼、海参,熬得绵密如绸。“这粥养人,”
他舀着粥笑,“比当年在海边喝的海菜汤,多了些讲究,但鲜气是一样的。”石世峰往他碗里添了勺鱼蓉:“张师傅说这鱼蓉得用刀背剁,才够细。”
离席时,经理拎着个保温箱过来:“苏小姐,这是刚剥好的海胆黄,加了冰袋,您带回去抹面包吃,师傅说早上吃最鲜。”
苏晴接过保温箱,指尖触到冰袋的凉意,忽然发现石无痕正看着她笑,眼里的光比玻璃幕墙外的霓虹还亮。
车开出酒店时,林燕青打了个饱嗝:“今天的蟹比上次的甜!”
石无痕说:“师傅特意挑了带黄的母蟹,知道你爱吃蟹黄。”
苏晴摸着怀里的保温箱,忽然觉得这满桌的海鲜——从记着她吃法的海胆,到温着的米饭,再到师傅特意留的海胆黄,都和阅兵的正步、份饭的窝窝头一脉相承:有人把家国护得稳稳的,才有底气把日子过得这么细;有人把日子过得这么暖,才更懂得家国的分量。
晚风带着点海水的咸,吹进车窗。苏晴看着石无痕的侧脸,忽然明白:所谓幸福,不过是能安心吃喜欢的海鲜,能放心看整齐的方阵,能在这样的夜晚,被人记着“爱吃海胆”,就够了。
车刚拐进别墅区,林燕青就歪在后座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点芝士渣。石海霞掏出湿巾,动作轻得像拂灰尘:“这孩子,吃着吃着就睡了。”
石无败伸手帮她把滑落的披肩拉好,忽然笑:“跟小时候抢完最后一块糖就睡一个样。”
石明皇在前面的车里打盹,头歪在石世峰肩上,呼吸匀得像湖面的涟漪。
石世峰没敢动,只是悄悄把车窗关了半扇,怕夜风钻进来。张妈早就在老宅等着,手里捧着个暖水袋:“老爷子的被窝焐热了,回来就能钻。”
苏晴和石无痕走得慢,手里拎着那箱海胆黄,冰袋隔着纸箱子,透着丝丝凉意。“明天早上给你做海胆面包,”
石无痕碰了碰她的手,“用张师傅新烤的吐司,抹厚厚一层。”苏晴点头,忽然发现庭院的灯笼比往常亮了几盏——是李经理怕他们晚归看不清路,特意多开的。
西翼的房间里,小王把床铺得松松软软,枕头边摆着苏晴常用的那只兔子玩偶。
石无痕帮她把海胆黄放进冰箱,回来时看见她正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在想什么?”苏晴回头笑:“在想今天的螺片,脆得像在嘴里放烟花。”
何宸瑜的房间还亮着灯,他趴在桌上改报表,手边的海鲜粥喝了一半,碗底沉着几粒瑶柱。
佣人轻手轻脚地给他披上毯子,把粥碗放进保温罩:“何特助,粥凉了随时叫我热。”他头也不抬地应着,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和窗外的虫鸣轻轻应和。
石世峰送完父亲回来,杨晓婷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镜子里映着她眼角的笑纹:“爸刚才说,今天的阅兵彩排,比他年轻时看的任何一场都提气。”
石世峰走过去,帮她摘下耳环:“明天让李经理找些老照片,给爸做本相册。”
东翼的灯熄了又亮,林燕青大概是想起没跟苏晴说晚安,光着脚跑到西翼门口,看见石无痕正帮苏晴掖被角,又踮着脚跑回去,拖鞋在地板上蹭出“沙沙”声。
晚上七点五十八分,陈立珂把最后一份报销单塞进包里,拉链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扫了眼还埋在电脑前的几个人,推了推眼镜:“我先走了,啤酒海报的印刷报价单记得核对好,明天财务要走流程。”
另一边,晚上七点五十八分,陈立珂把最后一份报销单塞进包里,拉链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扫了眼还埋在电脑前的几个人,推了推眼镜:“我先走了,啤酒海报的印刷报价单记得核对好,明天财务要走流程。”
没人抬头应话,只有键盘敲击声稀稀拉拉地响。杨明远盯着屏幕上“晚风感”的配色方案,陈姐这话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下他紧绷的神经——报价单昨天就核对过三遍,现在提,无非是怕今晚出岔子。
韩俊在旁边低声骂了句:“白天不说,非得临走前放个屁,生怕咱们下班早一秒。这娘们莫不是假装不知道,就今天这个业务量,估计今天我们几人都得睡公司,谁都别想回家睡……”手里的数位板笔却没停,正给啤酒瓶加一道月光的高光。
杨明远眼皮重得像挂了铅,陈姐关门的“咔哒”声落进耳朵里,竟让他莫名松了口气——至少此刻,少了一道盯着进度的目光。
蔡琳珊的数位板笔在画布上悬了半天,突然重重戳了下屏幕:“客户说要‘凌晨四点的孤独感’,可我现在只剩凌晨四点的困意了。”她揉着发酸的手腕,指甲缝里还沾着中午拉面的辣椒油。
韩俊“啧”了声,把刚改好的电竞馆方案保存:“孤独感?你看咱们这办公室,除了键盘声就是空调的杂音,够不够孤独?”他往杨明远那边瞥了眼,“明远,你那白酒海报的‘老派骚气’过了没?客户不会又说要‘骚中带稳’吧?”
杨明远没力气接话,胃里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他摸出何大姐给的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橘子味的甜腻漫开,却压不住喉咙里的涩——下午提交的终稿被打回来三次,程晓东说“不够浪,缺股老狐狸的邪气”,他实在不知道该往海报里塞多少“邪气”才算够。
九点整,程晓东打着哈欠从办公室出来,手机夹在耳朵上跟人谈笑:“行,那地方我熟,等我过去喝两杯……”路过工位时,他随手敲了敲杨明远的桌子,“电竞馆的图今晚必须定稿,明早客户要带着印刷厂的人过来。”
韩俊刚想怼句“您都要去喝酒了”,被王哥暗暗拽了把。程晓东没注意他们的神色,揣着手机匆匆出门,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远,留下满室的寂静,只剩屏幕蓝光映着四张疲惫的脸。
“他倒潇洒。”韩俊低声骂了句,捏着鼠标的手青筋跳了跳,“咱们在这儿熬命,他去喝小酒。”
王哥叹了口气,把算错三遍的报表推倒重来:“少说两句,赶紧弄完赶紧走。”他的眼镜片沾着指纹,擦了又糊,像他此刻混沌的脑子。
杨明远盯着屏幕上的白酒瓶图案,突然觉得那玻璃瓶子里装的不是酒,是他憋了一整天的火气。客户要“老派”,程晓东要“骚气”,这俩词拧在一起,像根绳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眼前突然晃了晃,电脑屏幕上的图案开始重影——退烧药的劲儿早就过了,剩下的只有烧得发沉的脑袋和直抽痛的胃。
“我……我去洗把脸。”他撑着桌子站起来,腿软得差点跪倒,扶住桌沿时,指节撞在金属边框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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