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被赶走的李元萍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偷偷绕到了陆峰家屋子后面。
憋着一肚子坏水,贴在屋后。
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哼,得意什么。”
“我倒要听听,你们背地里嚼什么舌根,说不定能抓到点把柄,看你们以后还怎么硬气。”
她屏住呼吸,耳朵紧紧贴在土墙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起初只有些低语,听不太清楚。
李元萍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正想再凑近些,忽然...
几声浓浓情意的声音传来,貌似是柳青的声音,紧接着是陆峰低沉的回应。
屋内两人黏黏糊糊的...
再然后,炕下木板发出些节奏的吱呀声,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李元萍的脸烧了起来,她可不是不经人事的姑娘,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这个年代可没有那种影视片,这现场听可太刺激了。
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席卷全身,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腿根处传来陌生的悸动和空虚感。
她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脑子里闪过自己那个窝囊废丈夫的样子,每次上炕都是草草了事,没两下就不行了。
喘得跟拉风箱似的,然后倒头就睡,连句像样的话都没有。
自从有了这胖儿子,更是有了借口孩子在家,一个月都难得碰她一次。
她都快忘了被男人需要是什么滋味了。
现在,隔着一堵薄薄的木墙,听着里面那传来缠绵的声音...
她寂寞难耐啊。
身子骨健壮的陆峰,那动静。
李元萍只觉得欲望缠绕住她的心,越收越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身体深处那种火烧火燎的空虚感更加猛烈了。
她心里无比嫉妒柳青。
她再也待不下去,踉踉跄跄地从墙根溜走,急忙跑回了自己那间的土坯房。
一进家门,她那个胖儿子已经在炕上睡得四仰八叉,打着小呼噜。
而她那个没用的男人,也早已躺在炕的另一头鼾声如雷,被子只盖了一半,露出松弛的肚皮。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再对比刚才偷听到的那充满生命力的动静。
李元萍只觉得巨大的落差和委屈,她无法消磨心里的空虚感。
“起来,睡睡睡,猪都比你勤快。”
“说不定,都没猪好使呢...”
她走过去,带着一股无名火,推搡着熟睡的丈夫。
刘顺良被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耐烦地嘟囔。
“大晚上的吵吵啥,让不让人睡了...”
他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全身就跟没了力气一样,随后又瘫在炕上。
李元萍看着他这副“伟”了的样子。
再想想陆峰那高大健硕的体格,还有那隔墙都能感受到的本事...
这强烈的对比,在她心窝里就像肉绞一样难受。
明明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可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李元萍现在心里火热的很,那难以言说的空虚和嫉妒,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她不管了。
直接把炕上的刘顺良拽起,就要弄开腰带。
“哎呦干啥呀你,大半夜的。”
刘顺良睡眼惺忪,脑子还是一片浆糊,他下意识地想发脾气,窗外偷过来的月光,看到自己媳妇脸上那潮红。
心里咯噔一下睡意跑了一半,他咽了口唾沫,有点不敢相信。
媳妇今天这么主动,的确是冷落她太久了。
这个念头让他那点属于男人的冒了点芽,身体起了点反应。
他刚想伸手去搂,嘴里含糊地嘟囔。
“媳妇儿,你想了?”
然而,李元萍脑子里全是隔墙听到的,陆峰那满是幸福的动静。
她眼神涣散,身动作带着些急切。
只不过没有认清此刻的场景,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
“陆...陆峰,你来嘛。”
“陆峰?”
闻言,刘顺良浑身一激灵,自己家媳妇喊别人名字,还是在这种时候。
这谁受得了。
他一把将李元萍狠狠推开,力气之大,让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炕席上。
“你,你干啥你。”
声音因为太过愤怒而变声,他手指哆嗦着指向的李元萍,怒吼道。
“你叫谁名字,你塔码在老子炕上,叫陆峰?”
“李元萍,你是不是跟了别的男人了,是不是陆峰那个王八羔子?”
巨大的耻辱感冲垮了刘顺良本就脆弱的致命点。
他平时是窝囊,是没本事,可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情。
在自己家炕上,自己媳妇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还是那个让他心里本就有点发酸的陆峰。
“谁让你这么没用。”
“我什么时候像个女人。”
李元萍被这么吼,从迷乱中惊醒,朝着他哭骂反驳道。
闻言,刘顺良他翻身下炕,手忙脚乱地摸索着,一把抽下了自己那条腰带。
啪。
这哭嚎和惨叫在夜里传出去老远。
隔壁几户人家的灯都亮了一下,但很快又熄灭了,没人愿意掺和这种丢人的家事...
......
第二天清晨,陆峰早早醒来。
睁开眼,鏖战一夜的媳妇还躺在炕上,丫丫则是被她抱在了怀里。
即使昨晚运动量有些大,现在的精神依旧饱满。
他穿好大衣下了炕,心里盘算着,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得赶在年前把昨天挖来的石斛卖了去。
再买套新棉被,家里还剩下四张狼皮,就让柳青用来做毛毯子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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