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员铺垫地表演了一下,一束聚光灯打在了温祈宁的身上。
温祈宁随着聚光灯的指引一点点走向舞台中央。
【卧槽卧槽槽!!】
【我哭了4个小时,崩溃了16次,撞了134次墙,扇了自己79个巴掌,出现濒死干一次,还是没明白,温祈宁为什么这么好看】
【本来在耕地的,一看到宁宁我跟打了鸡血一样一脚把牛踢开,自己耕了20亩地】
【你们都夸完了我夸什么】
【夸她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那一点距离,温祈宁走的格外艰难。
边走边给自己打气,“稳住,稳住,一定要稳住,摔了会被制成表情包。温祈宁,你的尊严,你的脸面,你的褂子,你的袄……”
嘟嘟囔囔终于走到了终点。
站定后,她想挺直腰去看镜头,重心一下子就不稳了。
啊啊啊啊,要摔了,要摔了。
那就来做个俯卧撑吧。
她已经做好了双手撑地的准备,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腰。
一身白色西装的江砚深情地看着温祈宁,嗓音低沉地开口:“祈宁老师,小心。”
眉眼间全是温情。
温祈宁:“你说啥?”
江砚:“……我说……”
温祈宁不耐烦的打断,“口齿不清就别说话了。”
观众听不到他俩说啥,一睁眼就是磕。
因为太好磕了。
【哎哟哟】
【好配好配,以前我是怎么瞎了眼说俩人毫不相关的】
【来人,杀了我给两位新人助助兴】
【我就说我的心跳怎么砰砰砰的,这不是新郎和新娘吗】
【我靠,还真是】
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看,他们在发光。
音乐响起,江砚优雅地伸出手,“放心交给我吧。”
忍着痛努力让自己口齿清楚。
温祈宁:“不太放心,我今天穿了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要是踩到你了,你一定要忍忍,别叫的跟杀猪似的。”
江砚差点没绷住。
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就这么被破坏了。
温祈宁拉拉手上的白色蕾丝手套,为了不和江砚肌肤接触,她难为了服装师半个小时才弄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把手递了过去。
江砚笑了,低声说:“这一次我一定会抓紧你的手,永远不……”
这时,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冲击。
江砚尖叫一声,咚的一声跪在了温祈宁面前。
江砚作为顶流有的是应对突发情况的手段,当即从口袋里拿出戒指,“宁宁……啊——”
有人按着他磕了个响头。
温祈宁震惊了,“太突然了,我没带红包。”
因为灯光只打在中间这一块,周围黑乎乎的,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有人用撒旦的声音在江砚耳边说:“叫妈。”
那人的手指按在江砚的动脉上,森冷的气息,强大的威压让江砚不敢说不。
江砚:“阿巴阿巴……”
叫妈是不可能的,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
最后选择了蒙混过关。
温祈宁:“你想认我当干妈?想的美,你不配。”
江砚:“……”
这次你怎么一下子就听清楚了。
【什么情况,怎么跪下了】
【还磕头了】
【又要搞抽象?不要啊,那么美的两个人就不能美美的跳支舞吗?】
导演看情况不对,让灯光师先把灯光关了。
再抽象下去,人都跑光了。
“温祈宁,把江砚拉起来,跳起来。”
黑灯瞎火的,温祈宁看不到江砚在哪儿,只能用脚往前踢了几下,“起来啊。”
黑暗中传来痛呼声。
一只手握住了温祈宁,另一只手去搭温祈宁的腰。
温祈宁恶狠狠的警告,“裙子的布料很薄,你要敢乱动,我当场把你手给扭断。”
“好。”
清晰的,带着磁性的声音。
灯光亮起,出现在温祈宁面前的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穿着灰色的西装,精细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形,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
【这不是江砚】
【肯定不是,江砚腿哪有这么长】
【江砚的屁股没这么翘】
【把那个破面具给我有多远扔多远,我要看脸】
温祈宁撇了下嘴,“你跑来干嘛?”
那手一伸出来她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总裁不忙着挣钱,天天瞎跑什么。
“突然想跳舞了。”
温祈宁皱眉,“你会跳吗?别一会儿拖累我。”
“不太会,你带着我。”
顾时夜面具下的嘴角勾了上去。
温祈宁叹气,“又一个菜鸟,行吧,跟着我的节拍,左边,一二三四……”
顾时夜竟然配合的很好,完全没有被踩到脚。
温祈宁:“不错,再来。往右,一二三四……”
顾时夜也跟的上。
两人左噔噔噔,右噔噔噔。
温祈宁的眼神坚定地想要入党。
另一位……
看不清眼神。
【身形很配,就是像腿脚不便互相搀扶的老人】
【像人机,僵的哟】
【温祈宁的眼神笑死我了,没有一点感情,全是对赶紧跳完的渴望】
【跳的很好,下次别跳了】
导演看不下去了,声嘶力竭地喊:“优雅,优雅,优雅啊。”
温祈宁看看自己,再看看顾时夜,“我们不优雅吗?明明雅的都快冒仙气了。”
顾时夜开口:“不如你跟着我。”
不是商量,而是一贯的命令语气。
然后不容拒绝的拉着温祈宁旋转跳跃。
温祈宁瞬间变身一只轻盈飞舞的蝴蝶。
“哇哇哇,我们竟然可以跳的这么好,顾时夜,你被我激发出潜力了,当赏。”
顾时夜嘴角抽了一下。
这自信心也是没谁了。
两人跳着跳着,舞台上突然多了两对。
缓过来的江砚不由分说地拉起组员跳起了华尔兹。
剩下的两位傻眼了,这跟彩排的时候不一样。
导演当机立断:“你俩也跳起来。”
也不知道原来的彩排是什么样,反正现在是华尔兹舞会大比拼。
大家都是有舞蹈基础的人,虽然是俩男的,但是有种别样的美。
【不理解,但是很好看】
【我不行,只要男的一搭手我就想磕】
【我的眼睛里只有江砚】
【我的眼里除了没有江砚,其他都有,略略略,气死楼上】
跳着跳着,江砚挪动着脚步向温祈宁靠近。
他对舞伴说:“一会儿靠近的时候,我会把祈宁老师换回来,你拦着那个面具男。”
“啊?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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