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周大夫多方打听,才晓得事情的真相。
原来,赵管家对于上次舒纭拒绝他的事怀恨在心,竟使出了这般阴险的手段。
他暗中找到周边几个镇的粮铺掌柜,花了不少银子,交代他们绝不能卖种子给古溪村的人。
这赵管家分明是想借着种子之事,逼迫舒纭就范。
得知真相后,舒纭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田野,眉间微微蹙起。
她心中清楚,赵管家此举无非是想让她去求他。
叶族长得知此事后,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拍着桌子骂道:“这赵管家实在可恶!竟然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
村民们也纷纷议论,个个义愤填膺。
好在,叶迟机警还是买回了种子,古溪村的春播得以顺利进行。
村民们在田间忙碌,翻土、播种、浇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舒纭站在村口,望着田野上忙碌的身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村里人说到底,也是被自己连累的,若是误了农时,她心里可真就过不去了。
舒纭紧紧攥紧了拳头,赵管家实在可恶,春播一事就算了,若是他下次再招惹,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搓。
又过了十几天,春播已经接近尾声。
赵管家原本以为,舒纭在种子被他截断之后,一定会主动上门求他。
然而,十几天过去了,舒纭却始终没有出现。赵管家心中满是疑惑,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终于,赵管家忍不住了,他决定派人去古溪村探听消息。他找来一个心腹,低声吩咐道:“你去古溪村看看,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心腹领命而去,赶到了古溪村。
他远远地望去,只见田野上一片生机勃勃,村民们正在忙碌着。
他走到村子,拦了个人问道:“这位大哥,你们村的春播怎么样了?”
拦的正巧是柱子,柱子笑了笑,说道:“哦,春播早就开始了,地里都种上种子了,现在就等着出苗了。”
心腹听了,心中一惊,他立刻赶回镇上,将情况禀报给赵管家。
赵管家听完后,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交代下去,不许粮铺卖种子给他们吗!他们怎么还会有种子下地?”
他越想越气,一拍桌子,怒道:“走,去古溪村看看!”
赵管家带着几个随从,气冲冲地来到了古溪村。
他站在村口,望着田野上一片绿油油的景象,心中满是不甘。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舒纭逼到了绝路,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赵管家气得脸色发紫,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你们等着,这笔账我还没算完!”
随后,赵管家以沈举人的名义召集了镇上所有大的商铺,包括粮铺、布店和杂货铺。他带着一脸威严,说道:“各位老板,我是沈举人府上的管家。最近古溪村的人得罪了我们家老爷。老爷让我来和各位说一声,希望各位能配合一下,不要再卖东西给古溪村的人了。”
商人们听了,面面相觑。
赵管家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各位老板,我家老爷的面子,你们总要给吧?要是你们不配合,以后在镇上的生意就别想做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商人们听了,心中一惊,沈举人在当地势力极大,得罪了他,生意肯定做不下去。
不过是一个村的人而已,不卖就不卖,与他们又没多大损失。
要是得罪了沈举人才是得不偿失。
他们纷纷表示:“赵管家,您请沈老爷放心,我们以后不会卖东西给古溪村的人。”
几天后,马氏与杨氏、陈氏等人相约来到镇上的布店,准备购买一些针线和布料。
她们走进布店,马氏微笑着对掌柜说道:“掌柜的,给我们称几尺布,再拿些针线。”
掌柜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脸上露出一丝打量的神情,随后问道:“几位大姐,不知你们是哪个村的?”
陈氏性子直爽,毫不掩饰地回答:“我们是古溪村的,怎么了?”
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连忙拱手说道:“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最近店里没有针线和布料了,几位改日再来吧。”
马氏愣住了。她分明看到店内货架上摆满了各色布料和针线,掌柜却说没有货。她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疑惑:“掌柜的,您店里明明有货,为何说没有呢?”
“就是!你这是故意针对我们吧?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可就不走了!”杨氏气愤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满。
最近村里买种子就被人针对,如今连买针线布料都不行,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掌柜叹了口气,声音压得很低:“几位大姐,不是我不卖,实在是有苦衷啊。沈举人府上的赵管家特意嘱咐过,让我们不要卖东西给古溪村的人。要是得罪了沈举人,我们这小本生意可就难做了。”
马氏听了,心中一沉,瞬间意识到这是赵管家的阴谋。她气愤地说道:“赵管家这个混蛋,竟然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们!”
陈氏也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只是想买点针线和布料,又没得罪他,凭什么不卖给我们?”
马氏看着掌柜为难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走吧,我们去别的店铺看看,说不定别的地方还能买到。”
于是,她们又接连走了几家店铺,结果都是一样。掌柜们要么声称没有货,要么找各种理由拒绝卖东西给她们。
古溪村的其他人在镇上也遭遇了同样的困境,无论是针线布料,还是柴米油盐,皆是求而不得。
马氏回到家中,将此事告知了村里的叶族长。
叶良率先开口,他紧握着拳头,语气中满是愤慨:“赵管家这是存心要让我们过不下去!”
杨氏也跟着附和,她拍了拍大腿,语气中满是不平:“是啊,我们又没招惹他,凭什么这样对我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不公。
舒纭坐在一旁,心里愤怒和愧疚相交。
这事的起因,是因为她拒绝了赵管家的邀请。
“此事是我连累大家了,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想来他就能放过村里了。”舒纭说道。
叶族长站起身来,“叶迟媳妇,这事不能怪你,是赵管家太可恶了。”
舒纭摇摇头,已经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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