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激动,只是随便几句话而已,你肯定会知道的!”
赵渊笑了笑。
“大燕一品堂之间和器剑堂关系如何?”
“嗯?大人应该不是我们这的人吧,一品堂多了。”
“一品堂三十六位一品,管理大燕江湖!”
“几乎每个势力都给几分薄面。”
“器剑堂,和其中的南海神鳄关系倒是不错。”
“南海神鳄?”
赵渊咧嘴一笑。
“对!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南海神鳄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他身边有一条猪婆龙异种,别看不大,但那家伙,刀枪不入,刚猛至极,一人一兽联手,一品圆满据说都杀过。”
闻言,赵渊若有所思起来。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扑朔迷离呀!
“对了,器剑堂叛徒之事?”
“嗨…你说赵鑫?”
“谁不知道那小子冤枉的。”
“他一个七品巅峰武者,有什么胆子就凌辱死三长老的孙女?”
“还什么盗取神兵利器?他脑子抽了,才这么干!”
“当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毕竟器剑堂将消息封锁了。”
“那…春阙阁,和器剑堂之间,似乎也有摩擦?”
“春阙阁?”
闻言,那将领在赵渊的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之后,这才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这位大人,你该不会是春阙阁请来的援手吧!”
“那你可别怪我多嘴!”
“春阙阁,是做生意的,虽然势力大,可惜,能打得少啊。”
“先前春阙阁的一名管事,和器剑堂交易时被人查出,器剑堂那名叛徒的嫡亲师弟就是春阙阁人,虽说春阙阁一直说误会。”
“但,两家还是势如水火!”
听到这,赵渊也沉默了。
这,是特么真乱啊!
把人的脑子,都快要给搞糊涂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赵渊摇了摇头,随后眼眸直视前方。
甭管,事情究竟如何…
谁敢伤他徒弟,揍他就是。
“多谢了!麻烦你,带我去春阙阁。”
“好嘞!大人,这边请。”
见赵渊真是春阙阁请来的援手,那守门将领再次一乐。
这不是等着看好戏了么?
嘿嘿!
这还真是有意思。
……
暮春的风带着些许慵懒,轻轻拂过春阙阁的飞檐,那铜铃声,随风响起。
和别处相比,此地的春阙阁,门脸几乎是一模一样,非常有辨识度。
泗阳城内街道上。行者匆匆,武者往往。
然而,变形人再多,却没有几人走进春阙阁。
即便是隔着大门,能够看到,众多柜台小厮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有的甚至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
管事夏原吉坐在一侧的摇椅上,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满脸写着无奈与烦躁。
他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扶手,嘴里嘟囔着。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忽而又提高音量,忿忿道:“太欺负人了!”
“这个,逼养的,一品堂!着实令人遭恨。”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小厮匆匆跑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管事大人,外面有人找?”
夏原吉正满心窝火,不耐烦地吼道。
“就说我不在,打发了便是,妈的,正烦着呢。”
“净搁这,触老子的眉头,找死呢,是不是?”
然而,夏原吉的话,才刚刚落下。
突然,一股森冷的杀气如汹涌潮水般瞬间绽放开来。
所有人只感觉浑身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小厮们惊恐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蒙面玄袍老者鬼魅般出现在阁中。
在其背后,跟着一匹异种哪儿。
伴随着,“啪嗒”一声。
赵渊,打破了阁内死一般的寂静,随手将钱群给的令牌甩在柜台上,令牌与木质柜台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此刻,目光平静如水,却又隐隐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环视着周围众人,淡声道。
“谁是管事的?站出来!”
“我…我是!”
赵渊这样子,一看就不好惹!
夏原吉,被吓得浑身胆颤,屁股尿流的从旁边的椅子上起身。
没过几个呼吸,便握着令牌跑到赵渊的身侧,赶忙出声恭敬道。
“前辈…您尽管吩咐,但凡,是我知道的,在下必定会知无不言!”
“别这么紧张!”
“坐吧!”
赵渊,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我的身份,你不用知道!”
“和我仔细说说,器剑堂最近的事情吧!”
“器剑堂…这…前辈,里屋请吧。”
夏原吉眉头一挑,当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赶忙再次抱拳。
“行,找个僻静地吧。”
……
少倾片刻。
夏原吉,和赵渊便是入了春阙阁内屋。
茶水被恭敬奉上。
噗通!
夏原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地!
“请,赵大人,救我夏原吉一命。”
“起来吧!”
赵渊神色平静。
通过之前,在城池门口,跟那位将领的对话,他心中已是有了猜测。
特别是,在他看到春阙阁对面,居然还有一家一品阁。
这就,更加确信,他心中的想法了。
只是,想法对不对,还得听这夏原吉说才能确定。
“赵大人…我…”
“先起来再说,老夫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你可明白?”
“是!”
见此,夏原吉颤颤巍巍起身,俯首解释道。
“赵大人,您的徒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其实,具体原因是因为一品堂垂涎春阙阁生意好,就故意打压。”
“一品阁,就是他们弄出来的,本来我们主卖丹药和药材,一品阁主卖兵器,大家相安无事!”
“可惜,泗阳城周围的势力,皆是由南海神鳄那个家伙管理。”
“这家伙贪得无厌…让一品阁也开始卖丹药和药材了,并且明里暗里挖我们的人。”
“迫于淫威,不少人被挖走!”
“但,我春阙阁生意还能勉强维持,结果…他们就想法子,想把我们名声搞破。”
“不过,我们一直老实做生意,倒也能忍着。”
“可惜,前段时间,大楚那边来人了,似乎和器剑堂因为兵器收购问题,闹出矛盾了!”
“再加上,您徒弟赵宸和器剑堂一名学徒赵鑫关系暴露了。”
“故此,器剑堂…便以为理由,先是拿下你的徒弟,同时说是我们春阙阁嗦使的。”
“本来,我们春阙阁人脉不低,看大家的面子,本想做下来,好好谈谈,结果…春阙阁管事直接被一品堂抓了,说是影响江湖禁令了,并勒令我们春阙阁整改,或者是离开。”
“这不,街道上那些武者都怕得罪一品堂,不敢靠近!”
“你的意思是,一品堂和器剑堂勾结,故意找茬,我徒弟纯属是得了无妄之灾?”
“算是吧!不过,您徒弟似乎在器剑堂名声也不太好…”
“哦?原因呢!”
“听说他得了器剑堂看重,入祖地领悟了器剑宝诀,那可是能修得入先天的功法。”
“不过,修此法前提是,必须是器剑堂会锻造的弟子,不懂锻造者,无法习此法。”
“当然,这是我猜测的!”
“具体原因,原因也并不得知,但绝对不可能像器剑堂所说那样,他欺师灭祖,凌辱长老之女,偷盗神兵利器!”
“你知道…我那两徒弟在哪儿么?”
赵渊轻抿一口茶水,再次淡淡道。
“这…”
闻言,夏原吉一时语塞起来,这还真不好说呢!
“有什么,就说什么!”
“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老夫也不会因为你说什么话就痛下杀手。”
见到赵渊这么讲,那夏原吉也不再掩饰。
“本来您徒弟也是被抓了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大约是在前几日的时候他们两人竟闯出来了!”
“他们不仅载了六七个中三品的器剑堂执事,甚至还杀死了一名二品长老!”
“但是那名长老,死样极其凄惨,似乎是被剑贯穿全身而死。而且在死之前甚至都没有怎么反抗!”
“也正因此,器剑堂怒气冲天,就连一品堂也跟着调查!”
“跟着调查?呵呵!还不知道,包藏着什么坏心呢!”
赵渊冷哼一声。
“我徒弟,逃出之后,奔向什么地方了?”
“器剑山脉,如今,器剑堂的人还在搜寻。”
夏原吉赶忙回道。
“把器剑山地图给我!”
“我这就去拿…赵大人…您得小心啊,器剑堂高手众多。”
“等着消息吧!”
赵渊,挥了挥手后,迅速离去。
伴随着口哨之音一吹。
下一刻,踏血灵驹,主动蹲下,随之四蹄一跃,迅速离开了春阙阁。
……
夜色浓稠如墨,唯有那一轮高悬的冷月,将银白光辉倾洒在器剑山上。
器剑堂的诸多长老们,此刻带着弟子,满山搜寻。
每个人身影在这清冷月光下显得格外匆忙,和疲惫。他
但,即便如此,众人也没有丝毫懈怠。
毕竟,嫌累的弟子,刚才可是被南海神鳄的猪婆龙硬生生地咬碎脑袋,吃了脑浆。
那模样,别提是多惨了。
有了这前车之鉴,在场的弟子谁敢打马虎眼。
“快…都给老子放开眼睛,谁能找到那两个孽畜,谁就立下大功了。”
一名白须老者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声音在山林间回荡,惊起一片夜鸟。
喊完话后,老者神色瞬间变得恭敬起来,微微欠身,转头看向身旁之人。
此人,南海神鳄,是一品堂的高手。
同时替大燕朝堂,监管泗阳等七座城池势力。
只见他身材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小山,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
月光洒落在他那冷峻的面庞上,勾勒出如刀刻般坚毅的轮廓,双眸中闪烁着寒芒。
而在其脚下…更是一只猪婆龙正蛰伏着。
这只猪婆龙浑身覆盖着粗糙且坚硬的暗褐色鳞片,每一片都形如尖锐的盾牌。
边缘透着冰冷的寒光,好似能轻易划开任何盔甲。
其头颅硕大,呈扁平状,短粗的四肢支撑着庞大的身躯,爪尖深深嵌入地上。
那双绿眼中,散发着幽绿的光芒,犹如两团鬼火,阴鸷且冰冷,满是嗜血的渴望。
布满尖牙的巨口,发出低沉的嘶吼,锯齿状的牙齿,在月光闪烁下,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滴入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嘴边…更是一滩脑浆…
“南大人…您放心,这小贼必定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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