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车子停在了公路上。
李冬儿实在是忍不住啦。
任道然这厮,居然对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发情?
这不是我认识的道哥!
车子停下后,前方的奎山自然也看到了,所以也把车子倒回来,询问怎么回事。
任道然黑着脸走下车。
李冬儿就指着他道:“老大,任道然火力旺盛,忍不住了!”
虞可卿:“?”
洪擎之:“哦?”
杨士奇:“哈?”
奎山脸色发黑的走过来,看着车子内快要哭的中年妇女,还有脸色诡异的唐玲。
他转身看向任道然,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奎山感觉,自己作为老大哥,有必要引导小弟的心理健康。
就算是年轻火气大,但也不能...嗯,饥不择食吧?
“那个,道然,我们聊聊?”奎山轻声说道。
任道然黑着脸怒视了一眼李冬儿,然后打开车门,直接抓住野玫瑰李玉环,拉扯出来。
因为全身被艺术捆绑着,所以这女人尽管挣扎也没办法避开任道然的拉扯。
任道然看着奎山道:“队长,你相不相信我?”
奎山不知道任道然要做什么,但是看任道然的眸光,并不是那种欲望燃烧的状态。
大块头点点头:“当然!”
他心说,于关音都告诉我了,你有点特殊,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然后任道然就四周看了一眼,发现不远处有一栋废弃的房子,他就拉扯着野玫瑰朝着那边走去。
一定要审问出朱凤臣的队友是谁,他们还有什么后手。
一个朱凤臣就是儒将大圆满,如果还有队友的话,自己这第八特战队,未必能走出禁区。
但任道然又不能让队友知道自己会读心术,否则今后怎么交流啊。
野玫瑰被任道然拉扯着,看到任道然想要去那废弃小屋,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我不去,我不去!你们正派阵营不是最讲究人权了吗?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野玫瑰扭着身体。
任道然才不管她怎么喊呢,反正就要是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在众人古怪又惊讶的目光下,李冬儿忽然喊道:“道哥等等!”
任道然停在原地,然后就看到李冬儿走了过来,从自己的口袋中掏了掏。
然后,掏出一叠卫生纸,递给他:“喏,弄干净点。”
任道然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秒懂啊。
老子又不是真的十八岁,老子二世为人,岂能不懂李冬儿给自己卫生纸是什么意思?
“李冬儿你滚,老子用不着!”说着又拉扯大喊大叫的野玫瑰朝着废弃小屋走去。
李冬儿目光更古怪了:“哦哦哦,对对对,她是邪恶阵营,随便糟蹋,用不着纸,用不着纸,真会玩儿...”
麻蛋!
任道然还是秒懂!
用不到卫生纸,当然是用嘴接住喽?
靠啊,李冬儿就是一个奇葩!
“啊!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野玫瑰拼命的挣扎。
虽然任道然长得很帅,又年轻。
但老娘都四十五岁了啊,怎么能啊!
而在公路上,队友们的表情精彩极了。
唐玲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队长,这样不好吧?”
李冬儿手中拿着卫生纸哼声道:“有什么不好?堕落者们,杀我们杀的还少了?制造的混乱还少了?哪一年不会因为堕落者而损失我们几十万人?”
“还有,那些没曝光的事情还少了?各种强奸,吸成干尸的儒者,被折磨致死的儒者,算到谁头上?”
“只要我们不说,弄死她又怎样?!”
李冬儿对堕落者非常的痛恨,甚至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句话的。
奎山反而比较正常一点:“别担心,道然不是那种人,且等等看。”
...
哐当一声。
任道然踹开了屋子的木门,然后将还在挣扎的野玫瑰丢了进去。
这房子明显是废弃了几十年的时间,所以屋顶都没了。
但好在还是能遮挡一二的。
浑身被艺术捆绑的野玫瑰缩在墙角:“那个,小兄弟,冷静点,冷静一下,姐姐我都四十五岁了,你没有二十岁吧?这样不好。”
任道然冷笑一声,走到她跟前,一把捏住她的脸蛋:“李玉环,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坐木驴?!”
野玫瑰本来还惊恐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任道然一口道出自己的真名,让她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就算是在邪恶阵营这边,她的信息也是野玫瑰。
正派阵营的信息库,关于她的信息也是野玫瑰!
知道自己真名的人,这个世界上不超过五个人!
所以,任道然不可能知道!
但是李玉环并没有马上问你怎么知道的,而是在疯狂的运转思维。
【李玉环: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真名?居然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这世界上,正派阵营知道自己名字的,只有朱庸郅一个人!】
【李玉环:难道朱庸郅叛变了?不可能!不然朱凤臣不会亲自参与过来,虽然朱凤臣一直伪装着,但那个拿扇子的一定是朱凤臣!】
【李玉环:不行!这个任道然太邪门了,必须要抓住才行,难怪总部对他这么重视!】
任道然捏着她那姣好的脸蛋,阴沉着道:“别想太多,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剥光了泄泄火!”
李玉环噗嗤一笑:“弟弟,你还是太嫩了一点,你的眼神一点欲望都没有,你还想用这种小伎俩威胁姐姐?”
说着,闫玉环就伸出舌头,在任道然的手指上绕了一圈。
任道然像是触电一样收回手,就听到李玉环咯咯娇笑起来。
“哟,这就受不了啦?弟弟的第一次还在的吧?”
嗖!
啪的一声!
武穆长枪出现在手中,横扫而去,啪的一声甩在了李玉环的脸上。
瞬间就是一道血印,甚至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任道然掐住对方的脖子:“收起小心思,你踏马是不是感觉这是在玩游戏?”
李玉环怒视任道然,心中惊骇不已。
【李玉环:他居然敢打老娘的脸?!他居然敢!我的脸!】
【李玉环:等闫久祥来了,老娘一定阉了你这小杂种!】
任道然突然道:“你们的队友,是不是有一个姓闫的,还是特殊天赋的堕落者?!”
这就是问话的技巧,任道然不能直接说出名字,否则让对方知道自己会读心术,事情会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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