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任二号首辅是谁吗？”曹怡忽然问。
任道然还真的不知道上任二号首辅。
如果不是在《西游世界》遇到严肆霖，任道然都不知道大夏上任首辅是他。
曹怡见状也不奇怪，就说道：“上一任的二号首辅叫张牧月，张洞之的妹妹！”
“大概是一百年前吧，张牧月陨落，但具体是怎么陨落的，无人知晓，但很多人都怀疑，张牧月是假死的！”
“因为张家的绝学是蜕变，不是物理上的那种蜕皮蜕变，而是天赋能力。”
“传说这种能力，能够让 一个人，蜕变成为另外一个人，体质，外貌，完全一样，前提是需要对方的干细胞。”
“除此之外，也需要特殊的天赋，来完善蜕变后的体质，而小然的天赋，有点特殊。”
任道然惊讶道：“你们早就知道任道然的天赋很特殊了？”
曹怡点点头：“对的，跟赵宝宝一样，但赵宝宝有军方庇护，很少有人会打她的主意，尤其是赵宝宝的修为速度还如此之快。”
“反观小然就不同了，他今年还没有觉醒天赋，或许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放弃了小然。”
“不过，小然的天赋确实是很独特的存在，知道的人很少，张家绝对是其中之一。”
“可跟张牧月联系上的主因，还是因为传说中，张牧月没有死，在等待何时的天赋。”
曹怡似乎是回忆着什么，眼神有点扩散，说道：“当年来这里偷走玉牌的人，大概是儒圣级，很大的可能就是张洞之本人。”
“他以为在松北市，或者在整个大夏，达到儒圣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就忽略了隐藏气息，起码忽略了隐藏能够被儒圣级洞察的气息。”
“我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但能感受到他的文气质量和气味，应该是张家人没错。”
“你想要知道小然的真实身份，只能去找张洞之，前提是不能不能强迫他，否则是能把事情激化！”
任道然蹙眉听着。
当然不能直接去抓住张洞之审问，这关乎着张家的命运，张洞之很可能在知道是不可为的时候，直接自爆。
那将会是大夏某个城市的灾难！
李开山的自爆还历历在目。
一想到李开山，任道然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
因为此时的李开山，还处于儒尊大圆满。
最重要的是，还没死！
“说说这个张牧月。”任道然继续问道。
曹怡似乎也抓住了宣泄口一般，毕竟一直隐藏身份和能力，甚至不能像是正常人说话。
此时既然感知到任道然没有恶意，甚至还要追查自己儿子的身份，当然要说一下。
“张牧月，百年前大夏的天才，甚至比赵宝宝还要耀眼。”
“十岁觉醒天赋，十一岁晋升儒将，十三岁晋级儒尊，十四岁晋级儒神，十七岁晋级儒圣！”
“当时在大夏一时无两的风光，也直接推动她成为了长老会成员。”
“在三年后，也就是她二十岁的时候，成功坐上了大夏二号首辅！”
“在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下一届的一号首辅，必然是张牧月，大夏要出一个女皇一般的存在！”
“但后来，张牧月二十三岁的时候，突然传来噩耗，一代骄女陨落于中心洋！”
曹怡回忆着，皱眉表示自己的疑惑，说道：“可是当初，大夏的高层，在中心洋打捞了许久，并没有见到张牧月的尸体！”
“当时就有人提出来，说张牧月是不是假死！”
“张洞之为此，还给大夏几个首辅公开了张家的家传之宝——R级圣物，长明灯！”
“但凡张家人，出生就要用脐带血，炼制灯油，然后滴入长明灯中，一旦某个人死亡，长明灯将会缺少一根火焰。”
“哦，R级长明灯，一共有十条火焰，所以，几乎是可以断定，张牧月死亡！”
“但我一直怀疑，张牧月没有死，而是在等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因为我之前并没有关注过张家，一直等到小然的身份玉牌被偷走，才收集的张家消息，而且还不能暴露自己。”
任道然点头表示明白。
谁没事会注意一个家族，曹怡几百岁下来，知道的事情肯定很多，但是八卦之心肯定早就淡化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玉牌被盗，估计她也不会调查张家。
“所以说，想要知道任道然的身份，必须要去一趟张家？”
“是。”
任道然还有一个问题，但是不能问。
那就是为什么，时间回溯之前，任道然都晋升烈阳级了，曹怡依旧没有说出这段隐情？
还没等任道然询问。
曹怡就说道：“但，您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小然！”
“为何？”
曹怡犹豫了起来，摇摇头：“总之，不能告诉小然！”
任道然费解的看着她，见她坚定不移的样子，就算逼问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任道然想了想，说道：“如果你告诉我原因，我就告诉你周夕皇的下落和生死！”
曹怡闻言瞪大了眼睛！
她就是一直怀疑，现在邪恶阵营的周夕皇，根本不是自己的妹妹，所以才一直隐藏下来。
可是，眼前邋遢的男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听他的意思，甚至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不是现在的周夕皇了。
否则何必说出这样的话来？
现在的曹怡，不仅想要知道妹妹的下落。
她更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如此之多？
而且，他身上的文气，不属于大夏任何一个儒圣！
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再次看了一眼任道然，发现对方依旧沉稳的等待着。
但曹怡知道，任道然的话，直接点题了。
所以，现在是交换消息的时候？
只要告诉他，为什么不能告知任道然这个事情的原因，就能兑换自己妹妹的事情！
曹怡有点不知所措。
任道然则是继续加码：“甚至，我还能告诉你，如果你说出原因，再找到周夕皇后，我能让她完全恢复，而不至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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