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天盛为什么没有亲自过来,因为海军既要有新型反舰导弹,还要有能够搭载反舰导弹的快艇。
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背后主导是老熟人赵天盛,现场的八机部技术人员和部门负责人再无迟疑。
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在该项目中掉链子。
马老笑眯眯地说道:“同志们,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大伙,听说你们花重金修建了三座对标白头鹰的风洞实验室,接下来风洞试验,都要为这个项目服务。”
听到风洞实验室几个字,众人脸上写满自豪和得意。
很久之前,八机部就曾经召开过会议研究,打算筹措资金构建一座现代化的风洞实验室。
问题是现代化风洞实验室价格太贵。
以八机部的资金储量,别说是建,连材料都未必买得起。
斗转星移,几年过去了。
八机部不但完成了风洞实验室的建造,而且一口气建了三个。
正因为有了三个造价高昂的风洞实验室,八机部才敢叫嚷着搞出射程超过3000公里的战术导弹。
“马老,现在开始对接吧。”
曹将军看向海军首席科学家马老,认为可以跳过其他非必要的环节,直接进入两大的部门对接环节。
从明天开始,众人将用极短的时间,吃透夏都重工提供的反舰导弹技术图纸。
一卡车的图纸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整整五吨。
换在以前,想要吃透高达五吨的技术图纸,时间起码要用年来计算。
现在,学会这些图纸上的技术内容,并且着手进行研究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研究既是夏都重工主导,同时也有三军总部的身影。
赵卫国亲自向海军下令,半年的时间一天不能超。
“臭小子,你搞出这么多幺蛾子,难道仅仅是为了完成导弹打航母构想?”
三军总部,赵卫国办公室。
挂断了和曹将军的通话,赵卫国双手交叉,目光疑惑地望着自家这个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的大儿子。
赵天盛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爸,如果我告诉你,不久之后,小鬼子会和香蕉国举行联合海上军演,你还觉得我操之过急吗?”
“你说啥!他们要进行联合海上军演!!”
赵卫国绕开办公桌来到赵天盛身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小子到底还是不是人?这种事情你也知道?”
“爸,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怎么就不是人了。”
赵天盛掐灭烟头,一脸委屈地说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到底怎么回事?”
赵卫国坐到赵天盛身边。
“这事还要从……”
赵天盛正想卖卖关子,看到老爹一脸铁青,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嬉皮笑脸地说道:“长话短说,说这件事之前,我要先告诉您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前几天,白头鹰商务部派出特使,要求小鬼子花重金购买他们的工业垃圾和电子垃圾,在小鬼子愤愤不平之际,有人提出建议,既然白头鹰要测试小鬼子的忠诚,小鬼子也不妨测试自己在爸爸心目中的地位,提出建议花巨资购买一艘白头鹰的退役航空母舰。”
刹那间,赵卫国的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白头鹰对小日子的敲诈勒索一点都不奇怪,毕竟,白头鹰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小日子也不是第一个被白头鹰敲诈勒索的盟友。
问题是谁给的小鬼子勇气,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向白头鹰购买退役的航空母舰,他们这是自绝于全世界!
众所周知。
甭管是现役航母还是退役航母,白头鹰的航空母舰都是核动力。
半艘常规动力都没有。
赵卫国拿起茶几上的烟盒,赵天盛见状掏出打火机帮亲爹把烟点上。
“老实交代,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爸,您可真是越老越聪明。”
赵天盛收回打火机,慢条斯理地说道:“咱就说乔治沃克现在最发愁的是什么事儿?”
“还能是什么,巩固白头鹰的霸权。”
赵卫国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更进一步来讲,他需要稳固白头鹰的钱袋子。”
“没错,钱。”
赵天盛语气鄙夷地说道:“虽然历届白头鹰大统帅,都有着穷兵黩武的一面,但人家多多少少还会搞点经济,再瞧瞧乔治沃克,完全就是个经济白痴。”
“前几位大统帅留给白头鹰的经济家底,基本上快被他败光了,你再想想,如果白头鹰一直稳坐世界第一宝座,欧陆各国敢在私底下玩花样吗?小鬼子敢不敢三番两次跳出来给白头鹰上眼药,还不是看出来白头鹰的经济出现问题。”
“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家人,而是你的敌人,我来这句话应该再换一换,最了解你的除了敌人,还有你的阵营盟友。”
“说下去。”
赵卫国手指有些发颤。
自家儿子回国以后,一直忙着和导弹有关的事情,赵卫国以为赵天盛是为了践行当初的承诺。
完善导弹打航母项目。
万万没有想到。
臭小子又给自己搞了大惊喜。
赵天盛不紧不慢道:“咱们进行经济改制不久,国内出现了一股思想,说是造不如买,买不如租,西方的月亮一定比东方圆,其中少不了西方各国的推波助澜。”
“他们做得了初一,老子就给他们做一回十五,送他们一句挣不如要,要不如抢。”
赵卫国细细品着赵天盛话中的意思。
从字面来看,应该是自己挣钱不如向别人伸手要钱来得方便。
白头鹰的制造业发展已经进入瓶颈,除非进行产业转型,否则以现在的能力很难再有大的作为。
无法通过自身改变经济困顿问题,以白头鹰的德行,自然而然地会向盟友们伸手索要。
收保护费,用他国的钱滋养自己的发展。
至于第二句话。
赵卫国也品出了一些意思。
白头鹰一次次地向盟友伸手要钱,先不说盟友会不会有求必应,要一次给一次。
即便白头鹰的盟友们,捏着鼻子屡次答应白头鹰的非分要求。
时间一久,即使和白头鹰穿一条裤子的腐国,小日子,也会生出二心。
各国也要过日子,不可能一次次地卖血援助白头鹰。
白头鹰自然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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